皇后出了慶云宮,剛走到大門口,就見到素瑾在拐角處等候著,一見到她出來,連忙走到她身邊,看到皇后臉色蒼白,走起路也踉踉蹌蹌的!
攙起皇后的胳膊問道“娘娘,問到什么了嗎?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您臉色這么蒼白!”
歐陽強撐著身體,拍拍素瑾的手輕聲說道“素瑾!先回宮吧,本宮有些累了!”
素瑾低聲說了“是!”
宮墻之中只有行走的兩人,滿是無盡的落寞和凄涼!
歐陽回到未央宮中,剛踏進大門就吐血暈了過去!素瑾趕緊叫上太監宮女去叫太醫!把皇后扶到了內殿的寢宮里。
很快,皇后回宮且暈厥請太醫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已經傳到皇上耳中了。其實皇后回到皇宮之時,早就有暗衛稟了過來,只是不知道為何暈厥過去,知道此事,皇上立馬就去未央宮看了皇后!
皇后也是怒急攻心之下,再加上之前放血沒補回來的虧空才導致暈厥,在塌上休息了一番,也就清醒過來了。
見皇后醒了過來,素瑾趕忙讓皇后喝下補藥,說道“娘娘,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剛剛真是嚇暈了奴婢!快,先把藥喝下去!”
皇后接過藥碗一口飲盡,虛弱的說道“嚇著你了!不要慌,扶我去書桌旁邊!”
素瑾接過皇后手中的空碗,疑惑問道“娘娘,你現在身子虛弱,還是在床上躺著吧!去書桌旁做什么?”
皇后摸了一下素瑾的手道“素瑾,你是我從歐陽家的帶進宮的陪嫁丫鬟!是我最貼心的人,如今我知曉了事情的全部真相!是當今的皇上忌憚我歐陽家功高震主!與撻拔族的皇子聯手滅了父兄啊!素瑾,同床共枕的人竟是你的殺父仇人,你又給如何作為啊!”
聽到皇后一番言語,素瑾竟不知如何回答,在潛邸時,太子與小姐很是甜蜜!坐上皇位之后,歐陽將軍過世之時,首先就是來安慰皇后!難道這一切切都是偽裝的嗎!
看素瑾呆呆愣在那里,只是說道“扶我過去!”
素瑾把歐陽扶坐在椅子上后,站在一旁為她研磨,上面一句句句都是為三皇子的未來鋪路和教誨!并讓素瑾將壓箱的一枚虎紋狀的黑色玉佩也放置在信件中,讓素瑾把它交給三皇子!
素瑾一愣,不知道皇后是和打算,就聽到皇后又說“將這些叫給三皇子后,讓他找到他的舅舅,軍兒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呢?這是我最大的心愿!以后你就去擷兒那照顧他吧!”
“娘娘!您這是要做什么啊?你千萬不要做傻事啊!”素瑾急忙道
皇后笑道“素瑾,這就是因果呀!要不是那年我央求父親要嫁給那時候還是二皇子的他!父兄又怎么會這樣!我要親口聽他說明真相!”
素瑾連忙說道“娘娘!也許只是云妃的挑撥呀,不當真的啊!”
歐陽拍拍她手說道“傻丫頭,我知道皇上的行事手段!所以才相信是他所為!只是自己不愿信罷了!好了,你給我梳妝打扮吧,等下我去見皇上!”
素瑾嘴抿了抿,只說道“是!小姐,我來給你上妝!”
就在這時,皇上的轎攆到了未央宮,早有太監高聲喊道“皇上駕到!”,外面早有宮女跪在一旁迎接。皇上大步走進內殿,就看到素瑾正在給皇后梳妝,皇上只感覺皇后今天有一些不一樣!
正在給皇后梳妝的素瑾,轉頭看到了皇上,正想蹲下來行禮,被皇上揮揮手下去了,皇后的時聲音從身后傳來“是皇上來了嗎?”
素瑾出去的時候,將宮里的下人都一并帶了下去,內殿里也只剩下了皇后和皇上!
皇上走到皇后的梳妝架子跟前說道“不是身體不舒服么?怎么在梳妝?”
皇后微微看著皇上,又笑著說道“突然就想化妝了。看看這正是你我第一次見面的衣裳,臣妾一直保留著呢!”
皇上看了眼的確是當初那身衣服“是啊!不知不覺都過了12年了!今日怎么想起穿這身衣服了!”
皇后看著這身衣服,說道“這件衣服還是我及笄時候,父親與母親給我準備的!因我出生武侯之家,所以這身衣裳是女子習武時的服裝!也是第二次我穿著這件衣服與哥哥去馬場時遇見了你!”
皇上似乎也在回憶往昔般,說道“凝華,那時的你是嬌俏動人,現在是端莊得體,母儀天下!”
皇后聽到他的話,輕蔑一笑說道“母儀天下?今天才知道我母儀天下的結果是踩著家人的尸骨上來的!早知道如此,當年我就不應該嫁與你!失了我父兄的姓名!”
皇上聽此瞬間有些慌亂,掩了掩神色說道“皇后這是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皇后可是怨懟于朕!怨恨朕派使歐陽將軍致使你的父兄喪命于沙場?”
皇后靜靜的看著他還在那里編造謊言,直接開口說清“皇上!歐陽家的人為國家赴湯蹈火,喪命都不會為之所動!他們在戰場上喪命,我只會感動得可惜!不會怨懟于你!可是,你怕功高震主與撻拔族聯手坑害與歐陽家!是我萬不可原諒的!”
皇上有些吃驚的說道“放肆!你聽誰說的這些,竟然質問攀誣朕!”
見皇上還是矢口否認,直接說道“齊廉!我是陪著你從不受寵的二皇子走到太子再到皇上!一步步的見證著!我知道你的行事作風!陪著你從潛邸過來的人,現在廢的廢!死的死!現在我只是想聽你實話!”
皇上氣急帥起袍子怒道“你是在逼問朕嗎?朕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二皇子了!朕現在是皇上!你說得對!就是朕與撻拔族聯手殺了歐陽將軍!你有了擷兒,難保歐陽家的人存有異心,起了奪儲的心思!”
聽到他終于承認所有的作為,心理的防線直接崩塌,大聲喊道“為什么?歐陽家的人,那么忠心與你!我也一直助著你奪嫡,登上皇位!為什么啊!”
皇上坐在一側椅子上,只說道“凝華,歷來上位者都是如此!你那么聰明,應該懂得的!你只要明白,以后這皇位朕還是會傳位給擷兒的!”
皇后凄慘一笑,將桌子上的衣服直接拿剪刀撕碎說道“只是你自己心狠罷了!什么傳位與擷兒,我的擷兒也不會在乎這些!你我是注定的的殺父仇人了!我這皇后也不必做了!”
皇上看到她如此動作,直接站起來指著皇后說道“皇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是要朕廢棄你才好么?真的要到這一步嗎。你也要為擷兒考慮!”
皇后直接說道“我不愿給殺父仇人做夫妻!擷兒若是有能力,即使沒有嫡子這個身份也是可以的!擷兒長大后也會明白我的!”
最后,皇上只是讓蘇元烈收了皇后的冊寶與璽印,又讓他曉瑜后宮,廢皇后歐陽氏于未央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