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琛你倒是能耐了,我親自主持的會議你都能延遲放我鴿子,你當真以為現在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
電話那邊是傅震邦憤怒的斥責,他甚至可以想象得出傅震邦氣急敗壞的模樣。
涔薄的唇,似笑非笑。薄晏琛抬頭眺望著遠處,金色的陽光下,蕭條的樹木都已經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