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哲:太后逼婚,你們支個招。消息發出去后,另外二個過了會兒才收到,紛紛來信息,但是毛用!說了等于沒說。
實初:又來?前面太后不是有逼過嗎?好像就不久前。
亞源:何止是前面,前面的前面也有,太后一直在逼婚,年年逼婚,逼婚好多年哪。
實初:那這次肯定把太后逼急了,看來這次她是狠下心要替家哲找媳婦。
亞源:太后次次都狠下心,無奈皇上更勝一招——拖,拖死那些想進秦家大門的女人!
實初:太后老了,這次或許可以輕松過關。
亞源:實初你真相了!家哲你得跟太后死磕到底,要給光棍界一個正能量!
實初:亞源說的太對了!家哲你等著,我去離間下顏敏,讓亞源好好陪你。
……
秦家哲看了幾句就把手機一甩,沒有再看他們聊天內容,隨便讓手機發出一條又一條的信息提示,他也不去拿過來看看。或許求救次數太多,那二個對于他的問題已經免疫。
下班后的莊樂影直接朝酒店去,在經過酒店前廳時,她看了眼前臺的工作人員。在這里的一段時間,剛開始那會兒她老接受這里工作人員目光的洗禮,有時還會當著她的背面竊竊私語。現在 嘛,她已經非常習慣了,那些工作人員不說些什么她反而會不適應。
在電梯門打開時,有一名男子站在里面,手里還拿著瓶紅酒。酒店里,每天進進出出的多少人,她在這里多少時間了,從沒見過同一副面孔,相同的很少很少。當然,除了在這里上班的工作人員。頂樓的數字已經按了,她站在一旁。到頂樓時,她先走了出去。男子隨后才走出,走了幾步就站在那里不動了。
喬亞源站在那里一動不動,他看見剛才同他一起上來的那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女的,走進秦家哲在如家的專屬套房里。什么情況?服務生打掃房間?不對不對,衣服明顯不是。酒店高層?不會吧,還是那種帶房卡鑰匙的那種?秦家哲肯定不會同下屬有牽扯的。那么如果是拿著鑰匙,能進秦家哲房間的,現在只能剩下一種可能性了。
他拿起手機,打通電話,“實初,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吧。”
[怎么了?我都開到半路了。]顧實初說。
“酒店有點不太方便。”喬亞源說著,他不知道顧實初能不能明白。
[行吧。]顧實初沒猶豫也沒喬亞源什么接著說:[那你選好地再告訴我。]
“行,呆會兒再聊系你。”喬亞源掛掉電話。
其實他今天看到家哲發的信息,想著家哲抗婚這么多年不容易,就叫上了實初晚上好好跟秦家哲聚聚。又想著好久沒來如家,他就選了這里。到時醉了開不了車就在這睡一晚,他都跟顏敏請好假了。可是時期好像有些不對!不過,家哲沒跟他們二個打過招呼說他套房里還住著人。話說回來,他好像也沒對家哲說,他今晚還另外找了實初,選的正是酒店的套房里,他們三個可以好好喝一場。
這時,秦家哲的電話適時打過來,[你現在在哪里?我這里好了。]
“哦哦,那個我剛有點事要遲了點。五分鐘,五分鐘我在回你電話。”喬亞源掛斷電話,就坐著電梯下樓,再往會所去。
莊樂影走進套房,空空的還是她一個人。她先叫了份晚餐,再把身上的衣服換掉,坐在客廳里玩著平板等著晚餐。用完晚餐,她照舊在客廳里拿著平板瀏覽她注冊過的那幾個交易平臺。處理完后,時間已過九點半,她便洗洗躺進被子里先睡覺。因為,她呆會兒還要起來,因為秦家哲先生回房的時間晚。
“小嘛小兒郎呀……背著書包上學堂……”迷糊間,她被一首熟悉的音樂吵醒。才反應過來是她手機,她的手在枕頭下摸索了下找到了她的手機,一接通電話那頭便傳來你好二個字,她沒有即時開口,對方又說了一次,她也慢慢地回了相同的二個字,是用英語的。
對方接著報上一長串的英文,是她的公司名稱及她的名字,她閉著眼懵里懵懂地聽著,后面她聽到她自己的名字,她先打了個哈欠后才回對方是的。
然后,對方又報上一長串的英文,還沒醒過來的她只是模糊地聽著,沒回過神聽得也不是很清楚,對方講到詢問一個產品價格的這句話時,她聽得倒有些清楚。她先讓對方稍等,得到對方同意后,她起床,在床上半開著眼找平板,后想起平板放在客廳茶幾上沒拿進來。她再下床去客廳坐在沙發上,一手拿著手機另手拿起平板。她要看剛才電話那頭說的一個產品,因為產品還是新出來,她得看到圖片才能跟對方談。所以只注意平板,就沒有注意到書房的門是半開著的燈也亮著。
“好了,你需要問哪個價格?”她坐在那里,登進她其中一個交易平臺,她再對著電話那頭說。
“這款價格嗎?”她問對方,她的手指在平板滑動著,再問了產品的一些條件,電話二頭一人一句地描述著產品屬性,再跟對方確認好規格后,她把價格報給對方。接著,她聽到對方回答可以,并告訴她呆會兒會把合同做好后發到她的郵箱里。莊樂影的嘴里應著好的,便倒頭躺在沙發上,因為睡到一半被吵醒的這種感覺有些不好,還沒睡到自然醒啊!
一會兒后她聽到叮咚一聲,她拿起手機一看是提示一條有郵件進來的消息,她再坐起來,打開郵箱。確實是剛剛掛掉的那位客人發來的,單子嘛照舊是小單,但也不錯,她點著頭輕輕地自主自語:“小是小了點,從小到大嘛,說不定哪天量就大起來了。”
她打著哈欠站起來,一眼就看見秦家哲站在一邊,他的身后是餐廳。不知道秦大人是剛回來就到餐廳去這才從餐廳里走出來,還是說已經回來有一段時間了?再看一眼書房的門已經打開,時間已過十一點將近午夜時分。也不知道秦大人看了多久?她稍作清醒后對秦家哲微微一笑,喊了聲秦總。
秦家哲捧著咖啡站在那里有好一會兒。
他是聽到書房外有些聲音,覺得奇怪才走出書房,看到莊樂影稍低著頭,耳朵邊放著手機,聲音輕輕淺淺地又斷斷續續地說著中國口音的英語,他站在門邊聽了會兒也笑了會兒,還看到莊樂影時不時地打著哈欠。隨后他轉到餐廳泡了咖啡,他只是看了幾眼莊樂影一直張大的嘴,竟引得他也有些困意。他站在那里一會兒,莊樂影倒是專心地跟一直跟手機另一頭說著話。
從他站在書房門口到端著咖啡出來,莊樂影一直沒注意他的動向,也是!秦家哲想著。莊樂影雖對他看似恭敬,實則一點也不把他放心里,是的!完全是這樣!這情況不是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態度是不是有些嚴重了。他淡淡地看著莊樂影朝他笑,一口喝完咖啡直接走進書房。
莊樂影在秦家哲走進書房后,她再去餐廳燒起開水,泡好茶和把保溫壺的水放好一同端進書房里。書桌上已經攤開幾份文件,秦家哲正低頭看著,她輕輕走進,“秦總,喝茶。”她把杯子和水壺放到桌子上后,彎著眼角討好地對秦家哲一笑。
秦家哲聽到聲音抬頭,把手里的筆一放,身子輕松地靠在椅背上,二眼冷冷地盯著前面的莊樂影。莊樂影看秦家哲有話要講的樣子,則乖乖地站在桌前,盡力保持笑容。
“你好像把這里當成你的辦公場所了?”秦家哲淡淡地開口。他要一個下屬呆在他的房間里嗎?他是要一個給他解決需要的人,而不是來這里工作的!是不是?他還缺一個給他工作的人嗎?很明顯,站在他前面的這個人分不清南北!
莊樂影心里一哀,完蛋了!她剛才稀里糊涂的只注意著接電話,忘了要抬頭注意下秦大人,大人肯定在一邊看了很久,上次好像也是這個問題。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她覺得秦大人是工作重于情欲的一個人,說明秦大人有很強的事業心,是不是?所以,她偶爾表現出的工作情懷應該不會讓秦大人反感的,是不是?這邊,她又抱著僥幸的心想著。她之前幾次秦家哲在碰到她辦公時,沒說些什么,以為秦大人不在意她在一邊偶爾工作的情況,沒想到還是范了他的忌。“秦總,其實我沒把這里當成辦公的場所,我時刻牢記著自己的本職工作。只是很不巧的這個時間客戶打電話過來,我不能不接啊,對不對?”她臉上掛著不自然的笑對秦家哲解釋,不知道行不行得通呀?再說,她也很好地完成她在這里的任務,是不是?秦大人想要的時候,她不是完全豪無保留地配合著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