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沈清楠來到格桑宮殿的時候果然沒有人攔她,看來格凡已經提前向他們打過招呼了。
獨自尋到夏寒冥的房間,推開門,看到的一切卻恍如天雷。
床榻上,夏寒冥將格桑壓在身下,格桑的衣服被他扒下來。沈清楠看見,他在吻她。
這……這是夢嗎?這……是真的嗎?
格桑看見了沈清楠,她拍了拍夏寒冥想從他身下起來,剛起身卻再次被他拉了下去,俯下身,他再次吻向她。
他……知道她來了吧,既然知道為什么還會……
想要上前問個清楚腳步卻沉重怎么都邁不動,一滴淚順著眼角滑下來,轉身,沈清楠離開了那里。
深夜,白天看見的畫面一次次在腦海里回蕩,夏寒冥壓著衣衫不整的格桑俯身親吻。每一次沈清楠的心痛的就如鐵錐重錘一般。
到底是怎么了?夏寒冥著了魔嗎?不然……他怎么會吻格桑,而且…她去的時候也沒有停下。他變了心?
不,不會的,或許沈清楠不會相信世間的一切,但是她唯獨相信他,相信他對她的感情,他不會變心的,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之前是她不太冷靜所以才會逃離,現在,現在她要去找他,她要把一切問清楚。
披上披風沈清楠走出房間。
今夜天氣陰得很,若是熄了燈四周漆黑一片。
由于出來的急沈清楠忘記了帶提燈,現在她只能借不遠處宮燈的余光照亮前行。
多余的腳步聲,沈清楠驚覺的停下腳步那腳步聲也跟著停了下來,沈清楠繼續走那腳步聲又再次響起。
心口一震,沈清楠開始快速的朝一個方向跑,可是還沒跑幾步有人就一個飛身落在了她身邊,下一刻她只感覺肩頭一痛便沒了知覺暈了過去。
等沈清楠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身處暗牢,不遠處,拓王坐在那里正一臉得意的看著被綁在木樁上的她。
她應該早料到拓王不會這么輕易放過她的,現在他被他抓來只怕兇多吉少。
“我們又見面了,丞相”
“是啊,好像還每隔幾天呢,怎么拓王,你抓我就不怕得罪中原皇帝嗎?”
沈清楠的神情毫無懼怕之色,語氣也滿是質問。她現在只能賭,賭拓王會因為忌憚中原皇帝而將她放了。
不過沈清楠也知道不太可能,若他真忌憚就不會抓她了。誰都知道拓王是個天不怕地不怕之人,只要有人敢在他頭上動土,不管是誰最后的下場只有死。
拓王抓她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想知道蝴蝶碎的下落,不過她又怎么可能會告訴他,若是說了格凡就會有危險,以現在格凡的能力還不是他拓王的對手。
沈清楠不說拓王自是不會讓她好過,暗牢里有十八般折磨人的刑具,每一樣都可以讓沈清楠生不如死。
第一個刑具是鞭子,這個刑具之前沈清楠可是嘗受過,每一鞭抽在身上都是鉆心的痛。可是她不能說,現在她能做的就是咬牙挺住,等格凡發現她不見了趕緊來救她。
在第二十鞭過后沈清楠暈了過去,一盆冷水將其潑醒,捏住著她的下巴讓其看著自己拓王發了狠道:“你以為你是中原的丞相我就會害怕會放了你,我拓王連天王老子都不怕更別說什么中原的丞相中原的皇帝,快說蝴蝶碎到底在哪兒,不然,就別怪我用大刑了。”
不遠處,一名士兵拿著夾棍朝這邊走過來。即使只是看一眼沈清楠的手指便感覺到了嗜心的疼痛,都說十指連心,這一夾只怕她半條命也就沒了。
倒抽一口涼氣,卻最終還是咬緊牙關,見她這般硬骨頭拓王氣的火冒三丈,揮手,示意士兵行刑。
兩邊,士兵將夾棍一根一根穿過她的手指,用力一拉,驚天的尖叫聲打破夜晚的黑暗回蕩在半空。
拓王府外的暗處,一身紫衣的柳瀟然聽到叫聲心口痛的讓他控制不住的恭下身子。
為什么?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中,可是為什么知道她受傷,聽到她撕心裂肺的尖叫他的心會這么痛。
扶著墻用盡全身力氣讓自己站起來,可是當又一聲尖叫聲響起的時候他的由于心口太痛單膝重重的跪在了地上。
“右使,你怎么了?”
身邊的手下看見他的樣子擔心的問。
柳瀟然緩緩的站了起來,眉心緊皺,思慮了片刻后忽然一把奪過手下的劍便要朝拓王府走去。
“右使你要做什么?”
手下伸手攔住了柳瀟然的去路:“右使你不能去,你去了會破壞我們的計劃。”
“讓開”
打開他卻再次被攔住:“右使你不能去,綠茹交代過讓屬下看著你,不能讓你做出任何不利于計劃的事,你……”
不等那人將話說完柳瀟然便一掌將他打暈,起身飛向了拓王府。
柳瀟然武功極高,他一路殺進暗牢,與拓王交戰將其打傷后抱著傷痕累累的沈清楠離開了拓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