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皇上的后宮便多了一位凝妃。自從有了她以后皇上也不再去狩獵了幾乎日日都跟她在一起。
有些擔心的大臣都紛紛去找沈清楠和夏寒冥,希望他們去勸誡皇上不要沉迷女色。
不過他們兩個人的反應卻出奇的默契一致,都是勸說那些大臣無需擔心皇上自有分寸。
夜晚。
自從香伊阮兄離開以后沈清楠便越發無聊總是早早就睡。今日剛要合身躺下綠茹便忽然從外面闖了進來。
她本是個穩重性子,可是此時的她也穩重不在,眉頭深皺緊張無比。
“不好了丞相,出事了!”
“怎么了?”
連忙將解開的衣帶又系好沈清楠皺眉問。
開口,卻因為事情太復雜來不及說明,于是拉起他的手跑出了帳篷。
綠茹一路將他帶到了晴妃的帳篷里。
當沈清楠走進帳篷的時候才知道這次果真發生了大事,因為晴妃的帳篷里包括皇上在內的幾乎所有大臣都在。
此時皇上的懷里抱著手臂上綁著繃帶的凝妃坐在榻上,而地上則跪著兩個人,一個是頭上也綁著紗布的晴妃和晴妃的父親翰林院大學士郭誠揚。
在看看那些大臣,武黨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文黨的都是干站著想要求情卻又不敢。
“聽說是晴妃娘娘請凝妃娘娘來她帳篷里喝茶,中途卻突然拿出藏于袖中的匕首想要殺了凝妃娘娘,為了自保凝妃娘娘用瓷枕打了她的頭才逃出來的。”
身后,綠如小聲的對沈清楠解釋。聽完,沈清楠原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臉色更是黑了幾度。
對于晴妃他算是了解的,雖然她也有嫉妒心但是入宮多年城府絕對也是有的。以她的城府又怎么會傻到自己親自動手殺人還是在自己的帳篷,這明顯是被人陷害了。
不過就像所有王朝一樣,后宮和朝廷永遠是連著的。也就是說父穩妃必得寵,父敗妃自棄之,反之亦然。
這次晴妃遭殃他父親翰林院大學士也必定受牽連,罷官雖不太可能但是降職怕是一定了。
多年來翰林院大學士可是文黨重臣,若是被降了職對文黨絕對是不小的打擊。所以他沈清楠即使不想參與后宮之事只怕這次也不得不參與。
地上,晴妃一直跪在那里啼哭不已不停重復著自己沒有刺殺凝妃,郭誠揚也一直磕頭求皇上開恩。
似乎是聽得不耐煩了,眉頭緊皺夏寒澈怒喊了一聲“夠了!”
兩個字王者霸氣盡顯。地上的兩個人嚇得連忙閉嘴周圍的大臣們也是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安撫好身邊凝妃的情緒夏寒澈緩緩站了起來,低著眼瞼俯視著面前的這兩個人。
“傳朕旨意,晴妃蛇蝎心腸嫉妒心重謀害凝妃,從今日起被打入冷宮永不得出。翰林院大學士教女不嚴釀此禍端自今日起貶為汀州知府”
“皇上且慢!”
底氣十足聲音洪亮,在這些大臣中為了文黨人員還敢阻攔皇上也就只有一個人了。
沈清楠從大臣中走出來,站到夏寒澈面前恭敬的拱手道:“皇上,今日之事就算晴妃有錯但請皇上念在她服侍皇上多年的份上愿皇上從輕處置。”
原本還一身怒氣的夏寒澈在看到沈清楠的時候收斂了許多,只是那眉頭還是深深的皺著。
“從輕處置?那丞相告訴朕如何處置?”
“臣覺得打入冷宮就免了,但這次晴妃娘娘也確實傷了凝妃娘娘所以為做懲罰將晴妃娘娘降為婕妤,若是她日后再犯皇上再將她打入冷宮也不遲。”
“皇上~”
身邊的凝妃搖晃著他的手臂表示不依,不過夏寒澈卻絲毫沒理會直接點頭答應:“就依丞相。”
“皇上,既然晴妃娘娘都從輕處理了,翰林院大學士為我朝貢獻多年也罰輕些吧。貶職就算了,就罰他半年的俸祿以示懲戒如何?”
這次夏寒澈卻并沒有很快答應,而是挑了挑眉道:“朕覺得這有待商議,不然這般,所有大臣都退下丞相隨朕回到朕的帳篷仔細商討如何?”
沈清楠和綠茹的心同時一抖。
皇上想要與他單獨相處是要干什么?不會想對他有什么過分的舉動吧?畢竟聽了綠茹的那些話之后他已經肯定皇上對他感情不一般。
見他半天未答夏寒澈緩緩俯下身,勾嘴一笑:“怎么?丞相是覺得不用商議了?那朕可就……”
“用!皇上,臣去與你商議。”
回到帳篷,夏寒澈似乎并沒有要與他商議的意思,而是命下人為他打來洗澡水。
沈清楠心中不好的預感剛升騰就聽已經自己走到屏后的夏寒澈道:“丞相進來為朕更衣。”
渾身發僵,望著屏風后那已經張開雙臂等待的高大身影沈清楠卻邁不動腳步一分。
皇上到底是要干什么?他的婢女公公那么多為什么要讓他去更衣?可是現在他既然命令了他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丞相為何還不過來?”
又喚了一聲。
這一次沈清楠知道皇上是鐵了心了,皇命難為,他也只能認命朝屏風后走過去。
屏風后面地方狹小,當沈清楠走進去時原本就小的地方就變得更小。抬眼一望便清清楚楚的能看清皇上的臉。
不知所措的連忙低下頭,一雙白蔥纖細的手搭上了他腰間的玉帶。
“朕才發現,原來丞相的手竟如女子一般嬌小纖細。”
說著一把握住了他正在解衣帶的手輕輕撫摸。
渾身一抖,強忍住想要將手抽出來的沖動沈清楠裝作自然的將手移動個位置道:“皇上見笑了,臣從小便生的嬌小,人小手自然也不大”
衣服一件件被脫下,待脫最后一件的時候沈清楠緩緩走到了他身后,直視前方手一拉便實實將衣服脫了下來。
這時水也備好,待夏寒澈已經將身子埋進御桶后沈清楠才從屏風后走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