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冥帶兵,僅用了三天拓王大敗,逃之夭夭。
到了西藏朝拜的日子,可是西藏王因為中原皇帝的見死不救決定斷絕與中原的友好關系。
沈清楠一直覺得通報的事有蹊蹺,可能是中了拓王的陰謀,為求真相她決定回朝親自找皇帝問個清楚。
沈清楠以為她回去夏寒冥定會跟她一起回去,可是下人傳話,告訴她軒王經(jīng)過思量決定不與她一同回去,希望她此次回程定要小心。
沈清楠不相信夏寒冥會扔下她一個人,前去質問卻被格桑的下人攔在宮殿外。
算了,他這么決定自是有他的原因,她自己回去便是。
格凡為保她的安全派五位宮內高手跟隨她,啟程那日,除了格凡沒有一個人前來送她,包括夏寒冥也沒有來。
白雪紛紛,從空中飄下緩緩落在了她的發(fā)梢,風一吹又從她的發(fā)梢滑落地面,化為濃水滲入地面。
格凡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綁在了她的腰帶上,他說:“一直帶著它,待你回來再把東西還給我。”
直到夜晚在客棧留宿休息的時候沈清楠才將那荷包拿出來,打開,一縷綠光從荷包中照出。
是蝴蝶碎,此時沒有燭光的整個房間都被它的綠光籠罩,它的上面有很多很明顯的裂痕,提著墜子到半空中,定眼望去就像是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綠光中忽然破碎了一般,既凄美又神奇。
沈清楠想起來,今天剛好是正月十五,要是在中原今日元宵節(jié)他應該正在府上吃元宵,不過這次的元宵節(jié)能看到如此奇觀也很不錯。
不過……蝴蝶碎對于格凡來說不是很重要?他為什么會讓她帶著呢?他就不怕她把它弄丟了嗎?
屋內,沈清楠提著玉佩細細打量,根據(jù)之前格凡告訴他的故事腦海想象著他們的愛情。
房頂?shù)耐咂蝗粋鱽砺曇簦蚯彘@覺,連忙跑出房間喚人,眼前的一切卻讓她愣在原地。
五位高手全部被滅。
心提到嗓子眼,不顧其他她拔腿就往外沖,還沒跑幾步一個黑衣人便從天而降將她打暈。
二月初三。
有人帶著無數(shù)的精兵攻進京城謀朝篡位,那一天的京城血流成河白骨如山。
抵擋不住,當朝皇帝寫信請求西藏支援,可是幾日過后得到卻是西藏與其斷絕關系的消息。
西藏,夏寒冥為了養(yǎng)傷一直被格桑關在房間不知道中原發(fā)生的事。某處客棧房間,自從被抓沈清楠一直昏迷不醒。
沒有支援,僅剩的兵在三天內死的死逃的逃。
金鑾殿上,夏寒澈一身皇服坐在龍椅上,眼睛死死的凝視著不知何時就會被攻破的門。
只聽“吱呀”一聲,金鑾殿的們被人由外推開,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帶著無數(shù)的士兵緩緩走了進來。
走到里面,站定,將頭上半遮面的帽子緩緩取下,他的面容逐漸出現(xiàn)在夏寒澈面前。
那個與他父皇十分相似的臉讓他吃驚,是他,父皇的孿生弟弟他的皇叔夏央。
他不是在十七年前與父皇爭奪皇位的時候被父皇手下的人暗殺了嗎?為什么還活著?
看著夏寒澈吃驚的臉夏央仰天大笑:“怎么?是不是很驚訝我還活著?”
停止大笑直視著夏寒澈的眼,他滿是殺意的一字一句:“當年你父皇我的親哥哥派人去殺我,還好天不亡我,要殺我的那個人曾受過我的恩,為報恩他把我放了,這十七年來我無時無刻不想復仇,為復仇我創(chuàng)立了白龍宮,為練武受過無數(shù)折磨,現(xiàn)在,我終于完成心愿了,整個夏清都是我的了。”
成王敗寇,夏寒澈知道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了,他只希望寒冥和楠兒不要回來,就這樣永遠在外平安生活著。
二月十五日
皇位易主,夏央登上皇位,因為之前柳瀟然在沈清楠不在期間的暗中操作,現(xiàn)在整個朝廷早已都是夏央的人。
新皇登位,朝堂被大肆整頓,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文黨武黨之分,一切的權利全部由夏央親自掌管。
當沈清楠醒來已經(jīng)是一個月后了,而她醒來的地方不是在任何地方,而是丞相府的柴房。
丞相府?她怎么回到丞相府了?而且還是在柴房?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走到門前,想要打開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上鎖,用力敲她大喊:“來人啊,開門啊,來人啊。”
片刻,有人聞聲而來,門被打開,一身錦衣的綠茹出現(xiàn)在門口。
原來,穿上華服細心打扮后的綠茹竟如此漂亮,只是她此時看她的眼神,為什么滿是恨意與厭惡。
“綠……如,你……”
“啪——”
還沒等沈清楠把話說完,綠茹身邊的丫鬟便給了沈清楠一巴掌:“誰讓你直呼綠茹小姐名字的,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一巴掌力氣之大,沈清楠只覺得自己的半張臉都麻了。在看看著她的綠茹,眼神一點波動都沒有。
之前沈清楠就在懷疑她的身份,看來她猜對了,她的身份并不是簡單的丫鬟。那么墨哥哥呢?他的身份又是什么?
“柳瀟然呢?他在哪?讓他來見我。”
她不信,視她如生命的墨哥哥會騙她,會忍心看別人這般對他。
“他在哪?讓他來見我。”
“我們柳右使的名字也是你直呼的。”
抬手,那丫鬟又要打她,這時,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下一刻那位丫鬟被一股力震了出去。
“誰讓你打她的。”
是柳瀟然,他依然一身紫衣。只是他的眼神卻比以前多了一抹邪魅和嗜血。
“你……你要護著她?”
綠茹質問。柳瀟然卻不理。
走上前,一把環(huán)過沈清楠的腰,捏住她的下巴,嘴角勾起,問:“你……在找我?”
面前的墨哥哥是那么陌生,陌生的讓沈清楠心驚,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
“墨哥哥,你怎么了?你怎么變成現(xiàn)在這樣了?”
“墨哥哥?”仰天大笑柳瀟然道:“你說的是鐘離墨吧,可惜,我叫柳瀟然,不是鐘離墨。”
“墨哥哥,你就是鐘離墨,你是墨哥哥啊,你,到底怎么了?”
“我是鐘離墨?”
點頭:“是”
“在你心里我很重要?”
點頭:“是”
“好”
拉著她的手不顧綠茹的阻攔將她帶離柴房,柳瀟然一路將她帶到房間,關上門,將她扔到床上,壓上去。
“既然你這么喜歡我,我對你這么重要,把你自己給我可好?”
驚,迅速跳下床跑到一邊:“墨哥哥,不…不要。”
“不要?”眼睛危險半瞇,一步步逼近她:“我對你不是重要嘛,為什么不要?難道…你不喜歡我?”
“我,我……”
上前,狠狠掐住了她的下顎:“你喜歡的人是夏寒冥對不對?”
“我…墨哥哥,你到底怎么了?你不是這個樣子的,你……”
“沒錯,因為我根本不是你的墨哥哥,你的墨哥哥早就死了,我是柳瀟然,我是白龍宮的右使。”
用力將她甩在地上,喊進來一位丫鬟,指著地上的沈清楠道:“府中所有的活都給她干,干不完不許吃飯不許睡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