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沒了然后。
蘇荷盯著手機屏幕努了努嘴,將手機塞回包里,繼續站在原地等聶小阮出來接自己。
夜里有風,溫度也不比白天,蘇荷穿的有些單薄,這會兒,身子忍不住的一陣哆嗦。
攏了攏被風吹亂的頭發,踮著腳站在門口抻著脖子朝里面看了看,忍不住嘟囔了句,聶小阮這見色忘友的家伙,一準自己玩嗨了忘記她這個可憐的小姑娘了。
兩三分鐘后,才看到一個身影從遠處娉婷而來,一看那氣勢,蘇荷就知道是聶小阮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聶小阮就拉開門,攬過了她的肩膀,一邊帶著她往里走一邊隨意的打量了她幾下。
這一打量不要緊,當即就在人群中氣沉山河的吼出一句,“小荷荷以前沒看出來啊,這么有料!”
于是,擦肩而過的美女帥哥們瞬時都停下了腳步,無數道目光聚集在了蘇荷的身上,蘇河覺得他們犀利的目光快要把她射殺了。
匆匆的拉著聶小阮的胳膊加快了步伐朝里面走去,一張臉,登時就紅的跟放在鍋里蒸過一樣,此刻,她恨不得立刻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終于,感到身后如芒在背的目光消失了,才減慢了步伐,緩緩了來到了吧臺處。
聶小阮一屁股坐在她旁邊,風情萬種的用手撩了一把酒紅色的發絲,身子探向吧臺,利落的吐出一句,“Wirter,一杯Pemint,一杯Champ。”
話畢,扭過頭來正對著蘇荷,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小荷荷,今兒個怎么舍得露肉了,不怕被人看著了啊。”
蘇荷皺了皺鼻子,一巴掌拍在了聶小阮的肩膀上,“你再胡說八道我打死你。”
不過,顯然,她的話和她的動作一樣沒有震懾力。
聶小阮自然而然的翻了個白眼,“說的好像你能打過我去一樣。”
蘇荷嘴角忽地露出了一抹弧度,揚了揚下巴,沖著聶小阮眨了眨眼睛,然后幽幽的吐出幾個字兒,“打不過就跑,我要是跑了看你找誰陪你一起瘋去。”
“你敢,在你跑之前我一定會把你的腿打折的”聶小阮在從調酒的小帥哥手里接過剛調好了兩杯酒,把薄荷藍里透著純白色的Pemint推到了蘇荷面前,自己端起Champ香檳酒抿了一口,不緊不慢的吐出一句話。
這一刻,蘇荷果斷的選擇了閉嘴,看來,自己在吵架這方面真的很沒天賦,就算是這樣的口舌相爭也根本就沾不上上風,不過,別說是她這樣滿腦子都是包子餡兒的實誠的姑娘,就算是舌燦蓮花的某電視臺主持人,在這方面都不見得能都過聶小阮。
牙尖嘴利這個詞兒,她在聶小阮身上深有體會。
捧著杯子喝了一小口杯里的酒,瞇著眼看向了遠處。
果然,雖然外面沒有什么變化,夜色里面的裝修,卻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包括吧臺,舞池,以及沙發,都換了,當然,還有舞女,DJ也都換了一茬,總之,男的看起來更帥,女的看起來更加的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