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概不是她想這些的時候,她該想想以后怎么應對她精彩的生活才是。
抬眸看向蘇沉言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的神色,抿了抿唇,心里鎮定了幾分。
他都無所懼,她又何必這樣杞人憂天,說不定,礙于哥哥這個名義,他會盡量和自己避嫌,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蘇荷,你已經不是兩年請的那個傻瓜了,這兩年你已經將所有的這一切都看淡了,不是么?現在有何須這般拘謹。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過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又何須特殊對待。
從現在起,蘇沉言于你來說,只是一個熟悉的陌生人而已,你們之間,也緊緊是名義上的哥哥和名義上的妹妹而已。
別多想,你可以的。
掩下心底的驚慌錯愕,就像什么都沒發生過一般,抬眸直直的沒有一絲閃躲的對上蘇沉言幽深的眼眸,唇角帶著淡然的笑意,禮貌而疏離的出聲,“哥。”
蘇沉言唇角微挑,劍眉微蹙,“荷兒,好久不見。”
蘇母一聽這話,當即詫異的看向兩人,“你們認識?”
蘇荷盯著蘇沉言唇角似有似無的笑意,緊了緊的握了握拳。
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狠狠的瞪了蘇沉言一眼,然后轉眸看向蘇母,有些不自然的說“嗯,之前找工作的時候見過兩次。”
蘇母倒是也沒有懷疑,荷兒這孩子從小就特別懂事,長這么大,從來沒有撒過謊。
“行禮給我”隨后,蘇沉言探過身子去,在蘇荷的耳邊說了句。
從蘇荷手里接過行禮的時候,蘇沉言的手似是無意的蹭到了蘇荷的手,而他曖昧的氣息,亦是噴在了她白皙的脖頸上,癢癢的。
呼吸一窒,蘇荷不由得紅了臉,抬眸,卻對上了蘇沉言那張好像在幸災樂禍的臉。
咬了咬下嘴唇,這男人,老跟她作對是什么意思,老虎不發威他當她是病貓啊。
隨后,在蘇沉言邁步準備離開的時候,抬腳踩在了蘇沉言的皮鞋上,還故意用力的擰了幾下。
蘇沉言一個不注意,著了她的道,腳步釀蹌了一下,手里的行李箱隨著他身形的不穩晃動了幾下。
蘇母聽到這縷細碎的聲音回頭看向身后的兩人。
蘇荷得意洋洋的臉上笑意嫣然,明艷至極,唇瓣里吐出一句話,語氣里帶著十足的揶揄,“哥要是拿不動的話還是讓我來吧”
蘇沉言從痛意中抬眸,看向笑的燦爛的女人。
有清風掠過她的臉頰,卷起了柔軟的發絲,落在她一截白皙的脖頸上,而她臉上的那抹笑,比頭頂的天光還要明媚,唇角的梨渦,更是美的不可勝收,滿滿的都是夏天的味道。
有那么一刻的晃神,來的不知不覺。
他的心猛地一陣悸動。
半晌,收回視線,恢復了正常。
沉聲說了一句“不需要。”然后繼續向前走去。
蘇母見兩個孩子相處的這般融洽,唇角亦是露出一抹欣慰的笑。
幾個人在陽光中向不遠處的深藍色卡宴走去,畫面和諧而美好,像是一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