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夜歌喉嚨一哽,低著頭,看著眼底的白色瓷碗,鼻尖微澀,好一會兒才抬起頭,看著伍君。
“伍君,你能寵我多久?”
她又不傻,他給她的寵愛,怎么可能感覺不到,可是,像這樣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對她的興趣能維持多久?
伍君牽了牽眉梢,微微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