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是漠然的態(tài)度,骨子里卻是硬氣的。
拿著冰水瓶子在臉上敷了敷,坐在一旁沒有說話,像一個什么事都沒有的人。
“林舒,拿水來?!?/p>
吸了一口氣,不樂意的給她遞過去水。
……
“過來撐傘。”
眼看臉上在這么熱的天氣下已經(jīng)紅腫,她還是過去面無表情的撐傘。
米雪兒見她這樣,心里一片歡騰。“喲,林舒,怎么樣我扇耳光的經(jīng)驗不錯吧?!?/p>
她不想說話,沒有理米雪兒。總之叫她干什么,只要是應(yīng)該做的她就去做,盡量不要和米雪兒正面鬧矛盾。
晚上收工回到酒店,她再看自己的臉,已經(jīng)紅腫得很嚴(yán)重了,又向酒店工作人員要了冰塊敷了幾個小時才消下去的。
雖然心里有些委屈,也想一走了之,可是回去了米雪兒一定會找借口讓她在梵世待不下去……
能忍就忍吧,這么多年她孤身一人還不是忍過來了。
幾天過去了,她照了鏡子,臉上腫起來的地方也消下去了,只是被打的手指印還清晰可見。
有了上一次的經(jīng)驗,她收拾好后坐電梯上樓敲了敲米雪兒的門。好像知道是林舒敲門,米雪兒沒有答應(yīng),更是慢吞吞的收拾打扮。
現(xiàn)在下去,肯定又會被導(dǎo)演罵,還是等等吧。這一等,就是半個小時,她在門口也沒說話。
門一開,米雪兒被嚇了一驚,叫道,“你想故意嚇我?。 ?/p>
她面色淡然,沒說話,反正這人出來了就行。她把包扔給了林舒,一起坐電梯走了出去。
像往常一樣,她該遞水遞水,總之就是做一些打雜工作。
紐約機場,葉記梵一身勁裝顯得俊逸非凡,只手拿著電話?!袄铐懀裉煳一貒惆呀诘墓ぷ鳒?zhǔn)備一下?!?/p>
“好的,葉總”李經(jīng)理恭敬的語氣。
他猶豫了一下,認(rèn)真的問道,“對了,最近趙銘有沒有來公司,林舒怎么樣?”他出國辦事的這段時間,總是想起了林舒的樣子。
“葉……葉總,林舒她很好,趙先生也沒有來公司?!泵黠@的底氣不足,但是態(tài)度認(rèn)真。
沒有注意到李經(jīng)理語氣里的疑慮,掛了電話,乘上了回國的飛機。
……
晚上劇組收工,除了累一些,這幾天還算是平靜。
不過第二天早上,林舒正喝水的時候,休息時間的米雪兒氣勢洶洶的走過來,來者不善。
“我問你,林舒,是不是你偷了我的項鏈,拿出來。”
米雪兒聲音不大,但是周圍的工作人員都聽見了,注意到這邊。
她錯愕,不知道米雪兒什么意思。
“米小姐,我沒有拿你的東西,請你弄清楚了再下定論。”
“呵呵,林舒,你是什么情況我還不知道,有一個重病的妹妹缺錢是吧,但是也不能手賤偷我的東西?!?/p>
聽了這話,她心里有些怒氣,隱忍說道,“我再說一遍,就算再窮我也不會拿別人的東西?!?/p>
米雪兒見她解釋著,打定注意要整她。
“林舒,你知道那是什么牌子,值多少錢,趕快拿出來?!笨隙ǖ恼Z氣咬定就是林舒偷的東西。
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沒做過這種事自然鎮(zhèn)定。
“那米小姐有什么證據(jù)說是我拿的?”
沒想到她還敢反抗,笑說道,“哎喲,我的包每天還不是你在幫著提,東西不見了不是你還會說誰?”
周圍人聽了,也是這個道理。
沒人相信她,雖然討厭米雪兒,這段時間一直忍著,但要是影響到在梵世的工作就不行了。
“我說了,沒拿你的東西。”
……
林舒百口莫辯,米雪兒步步緊逼。
“我告訴你,林舒,像你這種人就不應(yīng)該有資格待著梵世集團!馬上開除你!你這種行為今天就讓你卷鋪蓋走人!”
“誰敢讓她走人,我讓這個人一無所有?!背錆M威脅性的聲音響起,眾人轉(zhuǎn)頭,只看見高挑挺拔的身姿,邪魅獨特的俊臉。
葉……葉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