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著,挨著,傳達著,視線膠著著,欲語還休著,兩人之間沒有誰想著要退后一步,身子越貼越緊,連普通的親吻都變了味道。
蕭紀隱鳳眼里慢慢亮起一點火星,隨機,烈火焚燒,他放在后背上手順著云照的胳膊慢慢上移,最后停在了她纖細的脖頸上……
孰勝孰負最后也沒有分出來,云照倚在蕭紀隱身上粗粗的喘氣,眼神迷離,媚眼如絲,完全沒有注意到頭頂上某人如狼一般的眼神……正應了那四個字,衣冠禽獸……暗自運了氣,蕭紀隱望向房頂的眼既憤慨又哀怨,地利人和都占了,就少了個天時而已,此刻他要是做些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云照非殺了他不可。“唉,云照,要不明天別去了……不就是個昆侖嘛,來我蜀山,我親自教你!”蕭紀隱望天,順便把云照往懷里用力按了按。
云照臉秒紅,用盡力氣把蕭紀隱推開,靠在了門上,隨后,又往旁邊移了移,把門口給他空出來,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呵呵,出門左轉,慢走不送!”他現在竟然還惦記著讓她去蜀山,真是好耐力!
箭到弦上還不得不發呢,她現在想讓他走,蕭紀隱伸手一拽,把人拽進懷里,往床邊帶去,“來,我和你說說大比時需要注意些什么!”
云照怒極,“只要離你遠點就行……!”話說到一半,腦袋越來越迷糊,昏昏沉沉一會兒,就往地上倒去。蕭紀隱即時地把她抱進懷里,大步邁起,把人放到了床上,指尖一點,云照身上只剩下一層紗衣,在夜色下似真似幻,手又摸上腰帶,一抻,紅衣落到了地上,銀鉤落下,弄得好像和真的一樣……
蕭紀隱一只手墊在頭下,另一只手上是一顆毛茸茸的腦袋,他想著,雖然時不予他,不過真的假的最后都能變成真的!云照呀,本尊費了這么大勁,怎么能不討點利息?明天最好有人叫他們,而且越多越好!
陽光從發絲間射入,暖暖的讓人安心,身邊有讓人著迷的氣味,云照笑著睜開了眼,對上了同樣笑著的一雙眸子。蕭紀隱好像對云照的反應十分滿意,低頭在她額頭上印了一吻,光裸的胸膛,曖昧的姿態,若不是多年小說鉆研,理論知識早已經爆表,此刻,她說不定要捂臉大叫了,蕭禽獸竟然還給她留了件衣服,禽獸之力不足啊!她現在是應該低頭嬌羞還是捂臉質疑,好像哪個都不是她的菜,“……躺夠了嗎,起開!”
“哪有這么對待自己的枕邊人的?就一個晚上,就把我給忘了?”蕭紀隱一愣,又低眉笑開,食指勾起了云照的一縷細發,放在鼻尖嗅了嗅。
“貌似我我枕著的是你的胳膊吧,嘖嘖,還枕邊人……”云照坐起來,把頭發從蕭紀隱手里解救出來,一個鯉魚打挺,就被他截在了懷里,美色傾城奈何作風惡劣,“蕭紀隱,我還得參加大比呢!”云照磨磨牙。
“那種大比,不參加也好,說起來蜀山不錯鎖妖塔更是千年難得一遇的修煉圣地,你要到那里,肯定事半功倍!”蕭紀隱不以為然。
“呵呵,原來蕭長老的修為都是這么來的!”
蕭紀隱咬上云照的耳朵,嘴里還直哼哼,“不是和你說了蕭紀隱,紀隱,隱選一個嗎,怎么這么不長記性!”
門突然被推開,路屏光木訥地看著床上的兩人,第一反應就是關上門把占玉的視線擋住,只是手被強烈的視線盯著,不能挪動半分,動動嘴唇,臉色釋然,“咳,還有半個時辰大比就開始了,去看看吧。”貼心地關上門,順便把黑著臉的占玉給拉走。
云照又羞又怒,藏身之際的修士感官怎能這么差,有人敲門進來都不知道,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是故意的,“蕭紀隱!你……”
蕭紀隱一臉無辜地看著她,拿過衣服貼心地為她穿好,神情溫暖瀟又柔和,“盡力而為,注意安全,裁云劍會護著你的,唉,知道你想飛得更遠,他們,不如不駐足……”
一腔怒氣沒了閘門,發也不想發在他身上,“我才不會因小失大呢,天大地大沒有命大!”
“好,去吧,我再躺一會兒。”
突然又有點生氣是怎么回事?……
御石壇上被一片人海覆蓋干凈,青衣文竹是刑典司,還有十二峰,衣著皆有不同,外門弟子統一玉剛竹,寓意無欲則剛。昆侖掌門等人是不同風格的紫竹,六派皆有人來,云照粗粗看去,來的人竟然都是掌門宗主。妖無行,樂游,顧放,穆搖,景頤還有東道主許天齊。竟然全了!
許天齊在御石壇頂端說了一大串,最后焚香致鼎,一聲蕩氣回腸額的“然”拉開了大比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