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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王妃的外遇

第九章節(jié)香玉花魁

司空落成了香玉樓里的花魁。

這讓她很是郁悶,更加難安。

她枯柴般的身材不符合這個時代的審美觀:均勻;她蒼白病弱又帶有凍瘡的容貌不值得任何人觀賞;她一詩成名的“才華”也不至于使她成為花魁。而她卻真真正正的成了香玉樓里的頭牌。這件事除了能給她帶來一件好事外,讓她更加躁悶、心煩、不安。

而使她成為花魁的是一件事情:上牌。

所謂上牌,就是在正式當(dāng)妓女這一天,把她的名字刻在木板上,刷以朱漆金邊,掛于大堂上。有點像菜單,不同之處就是嫖客點了哪個姑娘的名后,牌子要被取走。

上牌這天,要在主要的大堂里表演技藝。

青媽媽告訴她,倪昊要讓她上牌。

上牌就上牌吧!她就不信她這個樣子能被哪個男人看上。倪昊喜歡她屈服于他,她偏不!

由于昨晚腿抽筋,晚上疼的整夜睡不著,直到天快明了時才睡著了。一覺竟睡到了傍晚,醒來還沒吃飯就被告知要上牌,假裝著對青媽媽哭了幾聲,就接受現(xiàn)實。

讓人找了一件麻布的粗棉襖穿在身上,頭發(fā)就用一根繩子綁著,拿了一把木劍就上場了。反正她是沒有什么技藝的,唱歌跳舞就別提了,琴倒是在乾王宮里學(xué)過,不過一首曲子彈下來有一半以上走音。繡花倒是還行,沒穿越以前也繡過,不是十字繡,而是幾千年來傳統(tǒng)的那種。后來繡的是更好了,不過男人到妓院不是來看女人繡花的,她的繡技極有可能比不過別人的老婆,還是不要丟人的好。劍也是不會舞的,不過這個可以裝樣子,反正她又不想讓自己表現(xiàn)的好一點。

拿著劍胡亂的在場上揮了一陣后,就正式落幕。

對她的服裝及表現(xiàn),青媽媽一點也沒怪她不盡心的意思,還告訴她說很多人都是聽了她的詩后慕名而來的。不過見過她以后很失望。司空落在心里幫她補了這下句。她貧民一個,不是什么天仙級的人物。

正喝著茶,望著堂下在竟價。她的賣價很高,起價八兩銀子。這樣的,堂下如她所愿的冷場。

可是,突然的一聲如雷驚起,炸了所有人一跳。

“五十兩!”一人道。

司空落掀簾望過去,只見這人眉目卓然,雙眼晶亮如鉆,透出異常興奮的激動,死死的望著她。那眼神,勝過見到金山銀山,好似已尋了她千百年,而今終于如愿。盡管如此,這眼光卻是干凈的,不帶任何男女之事。

“一百兩。”又一聲穩(wěn)重的聲音不急不緩的響起。

司空落又望過去,是一個勉強能算上是美男的男人。神情內(nèi)斂,神色穩(wěn)重,端坐于桌后,看也不看她一眼,是對她真正的沒興趣。

“兩百兩。”先前的那個一聽有人和他竟價,不僅著急了起來。

司空落放下簾子,喝自己的的茶。

她想,這兩人一定瘋了。

她不知道天全國的一兩銀子值多少錢。對中國古代的銀子卻是略有耳聞,一兩銀子基本等于五百元人民幣,歷史階段不一樣,價值也不一樣,有增值到八百甚至一千元的,也有貶值到二三百甚至更低的。按五百元來算,她的起價是四千,那么,這兩人一個一次性加到了五萬,一個一次性的加到十萬。買一個平庸的沒有姿色的妓女的一夜,況且還是她這樣不堪入目的妓女,用得著花這么多的錢嗎?

十萬,在這里那可以買十個女人!

一邊喝茶一邊聽著,驚訝的開始咂舌,媽呀,都黃金兩千兩了!

這怎么可能呢!

這可是過了千萬了!

想她既沒有畫妖冶美麗的妝去給人驚艷的感覺,頂著一張帶著凍瘡和瘀青的素臉更不可能讓人覺得冰清玉潔、超凡脫俗了,又沒有穿暴露個性的衣服強烈的撞擊這些嫖客們的視覺神經(jīng)讓他們震撼(事實上這里的人比她們那里還要開放,嗯,獨指干香玉樓這一類營生的人),也沒有跳個火爆的辣舞唱個瘋狂的勁歌去刺激他們的中樞神經(jīng),更加的沒有來幾首能當(dāng)作千古絕唱的詩讓人驚嘆她的才華絕代!她只是隨便的穿了一件松垮垮的灰不拉嘰的衣服,隨便的找了一把只能當(dāng)作演電視時做道具用的破刀,隨便的在臺上亂舞了幾下,她連打扮都沒有打扮,只是用一根繩子綁住頭發(fā),看清楚哦,是一根不粗不細的相當(dāng)于麻繩的破繩子,很沒情調(diào)的,而不是用白色的絲綢松松的綁住,她甚至自起來后到現(xiàn)在都沒有洗過臉,說不定臉上還臟著呢,這樣也能吸引別人的眼球?不會吧?開什么玩笑!難道是因為她穿越了,所以情景就只能照著小說里的套路走?凡是被迫去當(dāng)妓女,一登臺就能紅?這也太玄乎了吧!她有什么魅力,能把臺下那幾個人吸引到把她當(dāng)絕世珍寶拍賣一樣竟相競價?甚至還有打起來的可能!摸摸自己的臉,她長的漂亮嗎?當(dāng)然yes了!可這種漂亮,全被瘦弱遮下去了,只能算是香玉樓的低等貨,這樣也行嗎?當(dāng)然no了!為她這么個相貌平常、什么都沒有的人,竟然花天價,太不值得了,這些人都是瘋了嗎?當(dāng)然,這些人絕對不會是瘋子!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促使這些個男人們(實際上也就那兩個)為她如此瘋狂呢?

兩個對她沒有欲望的男人爭著要買她的一夜,有什么目地?

眾人正在堂上鬧聲震天,為這樣前所未有的竟價驚詫莫名,公然起哄時,一個人來了。

曲通!

還是那一臉勝過三月春風(fēng)的笑意,還是那一身不合身份的白衣。

曲通一文錢都沒掏,只說了十個字的一句話,就讓人把她帶走了。他說:

“疑于逆臣有染,收監(jiān)待查。”

這下子,司空落真真正正的紅透了整個汲州。

《青玉案》★☆★妃┭華麗麗の分→割→線★★表忘記→投票☆留言ing之鮮花ing^b^★

“嚯嚯”,劃破空氣的聲音不斷的在房間里響起。

五角桌上鋪著粉色的桃花鍛桌布,桌上的香爐里散發(fā)著馨香,銀盤銀杯銀花壺。司空落坐在桌旁,懷里抱著一個銅制暖手爐,百無聊賴的看著房中正舞的興起的人。

曲通把她在相當(dāng)于三星級酒店的牢房里關(guān)了一夜,就讓人把她放了出來,什么也沒說。看起來,昨晚似乎是在為她解圍。

早上回來后,就被青媽媽告知她被人包下了,半年。一問是誰,回答說是師爺。師爺?沒聽說過。不過這“師爺”差點引的她發(fā)笑,幸好她這方面功夫深厚,能控制的住。再問時,就知道是昨晚那個眉目卓然,眼亮如鉆的男人。

見了面才知道,這男人確實是個瘋子。

他有一個眾人皆知的名號:武癡。

原來,他是想她給他指導(dǎo)武藝。

司空落便開始郁悶起來,她自己一點武功都不懂,怎么去給他指導(dǎo)啊?于是,便很禮貌很有大家風(fēng)范的給他行了一個禮,謙虛的話說了個夠,才坐在桌上欣賞了起來。樣子總是要裝的。

有免費的舞劍表演,她干什么不看?

五分鐘后,開始覺得沒意思。

十分鐘后,她便失去了興致。

五十分鐘后,就是剛才那個樣子了。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用目測的方法,計算出了五角桌的面積以及桌布上一平米大概有一千六百多個桃花紋;數(shù)清了香爐蓋上的孔眼有一百二十八個之多;那套銀質(zhì)的茶具估摸著有三兩重;手里的銅制香爐,被她從宇宙的爆炸、地球的生成、礦物質(zhì)的產(chǎn)生挖掘運輸購買冶煉提取等等等等猜測著是怎樣到了她司空落的手里。

可是,這男人還是興奮的舞著,不見絲毫疲憊出現(xiàn)。

桌子已經(jīng)被移到了角落,司空落的目光認真,隨著房中人物的移動而移動著,腦子里早已是天馬行空。這種一心二用的本領(lǐng)她已經(jīng)記不清練會了多少年,只知道是上課的時候練的。剛開始還會被老師發(fā)現(xiàn),初中漸少,高中以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那種情況。

終于,師大爺舞畢,恭敬的來到她的身旁,竟是坐也不坐的。

“落小姐,在下的劍術(shù)如何?”

司空落將手里的暖爐抱到桌面上放著,望了眼兩眼放光的師爺,深思起來。

這男人的武功很高,高到救她出去應(yīng)該沒有問題。讓他救,這是下下之策,不得以才要為之。她要逃,一定要讓倪昊以為她死了,不再找她,那才是上策。她不知道為何初見倪昊時對他有一種本能的懼意,卻清楚她初到乾國時頭上受的傷一定與他有關(guān)。那藏藍色的珠鏈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第一次見到時就已經(jīng)恍惚中覺得顏色變的舊了。她也不知道倪昊為什么要殺她,只知道只要她不死,他一天也不會取消這個念頭。

“我半點都不會武功。”司空落抬頭,淡淡的對他道。她也不讓他坐,就讓他站著。一個妓女這樣對待客人,是極為不敬的,她卻是故意的。這在心里上是一種戰(zhàn)術(shù),先前禮貌尊重,而后輕視,明顯的表現(xiàn)出在見了他的劍術(shù)后不怎么看重他的態(tài)度。她想,這男人武功夠高的話,應(yīng)該能看得出這點,那他還這樣公義無反顧的撲上來,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挑明了說倒顯得她真誠相待。

“這點,在下知道。可是,您有自己的獨到之處,正是我要找的人。”

“我不知道你的劍術(shù)和武功在別人的眼里怎么樣,可是從武學(xué)上講,你只是學(xué)會了基本的知識,得了皮毛而已。然而,在這世間,你的造化已經(jīng)很高了。”司空落講的是實話,他舞劍一招一式,在她這個外人眼里很是到位,不過,好東西見多了,一般的也就看不上眼了。就像讀了紅樓以后,雖然還有很多書可以讓你感動,卻是很難有一本可以和它相媲美了。

師爺激動的兩眼充淚,點頭顫聲道:“正是。”有很多話要說,卻只能說出這兩個字。曾經(jīng)以為,只要達倒自己這個境界,便已到了武學(xué)的高層。而等他終于達倒這個地步的時候,卻恍悟不是那個樣子。所有人都道他得了武學(xué)的最高境界,誰又能知道他只是得了皮毛?他說的是實話,別人卻道他謙虛。而面前的這個女子知道,她一眼就看了出來。

“要我指點你可以,可是……不能平白無故的就指點你吧?”她想讓這男人放血,買來她想要的東西。

“撲通”一聲,司空落只見那師爺雙腿跪地,“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頭,觸地有聲,邊磕邊說,“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抬起頭來時額上已是紅了一片,想來一會兒就青了,兩三天內(nèi)決是好不了了。

司空落一愕。不會吧,她只是想要他送點東西,并沒有要收他做徒弟的意思。在古代,妓女的地位是很卑微低賤的,他就這樣不顧不管的拜一個妓女為師,真是……瘋子!不過,她喜歡!江湖人多豪爽,她喜歡與無拘的人在一起。

“師父!”懇求的聲音喚著,司空落才把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

“師父!”再一聲響起,非要司空落答應(yīng)收他為徒,這一次帶了哀求。司空落看著眼前這雙明亮如鉆的眼睛里放射出強烈乞求的光彩,就答應(yīng)下來:“唉!乖徒兒,快起來。”

“師父,徒兒叫師天。”師天興奮的站起來,垂手恭立著,笑道。

司空落不語,拿了他手里的劍,舞了太極劍里的一招“弓步反刺”給他看。說:“這一招是曾經(jīng)看別人舞劍時記下的,可能不到位,聽說還挺好的。你覺得怎樣?”

師天兩眼放光,激動道:“好!好!好!”他好像已不會說其它的話,只知道重復(fù)這樣一個字。

司空落便找來了紙筆,讓師天記了她說的藥名,還有每個藥名的別名及藥效。共有十樣之多,少的要了半兩,多的要了十斤,其中包含了八斤的硫黃。這些藥都是祛寒祛濕療瘡的,還有幾味補藥,希望可以混淆視線,掩人耳目。

“把這些給我買來吧,因為一樣的藥材也有很大的區(qū)別,我要精挑。這些貴嗎?”司空落問。

“花不了多少錢。”師天道。

“我可沒錢。”司空落坦率道。

“師父怎么能這樣說呢!這么點東西,是孝敬給您的。”師天不以為意,還是有點奇怪,這錢當(dāng)然是要自己付的。這師父,好像,不曉世事。

既然他都這樣說了,司空落也就不客氣,又要了一個一尺多見方的銅制藥物儲存盒,還有一個小小的銀質(zhì)首飾盒子。

師天給司空落留了點銀子,拿著單子興奮的走了,司空落卻是憂心忡忡。以倪昊現(xiàn)在關(guān)注她的程度,這些東西他當(dāng)然能查到,希望他不要看出什么端倪才好。

去把銀子拿給了青媽媽,把讓師天買藥的事也給她說了,得了她的肯,稍放了一點心。

當(dāng)天,她收師天為徒的事就傳了出去,香玉樓里更是人盡皆知。她想,一定是他頭上的瘀青惹的禍。樓里對她議論紛紛,更有樓里的女子或單獨或成群當(dāng)面攔截她,說些不好聽的話加以羞辱,狐貍精的什么都有。

唉!她們也不想想,從名聲上來說,都是同一類人,誰不下賤呢?何苦呢?

對此,司空落只是低頭不語,沉默以對。等她們發(fā)泄完了,她再轉(zhuǎn)身走人,除了必要,她不出去。

倪昊第二天早上就來了一次,站在門口定定的安安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就默不作聲的走了。

而這,使得司空落躁悶不安,擔(dān)心不已。

倪昊什么也沒說,但是她感覺到了,真的感覺到了!

他身上有一股讓她必死的決心!!!

妃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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