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過去,江月琳每天都會來這里坐著喝一壺茶,聊一聊天,冷依晴卻在緊張,她不確定究竟多少的蘆薈才算是過量,她盡可能的多方寫蘆薈在里面。已經第五天了,她都沒有看到江月琳有什么異樣。今天,她干脆將茶里的水果全部換成了蘆薈,她豁出去了。
不管行不行,她必須想一個辦法,從外部刺激一下她。于是,江月琳再來的時候,冷依晴神神秘秘地將她拉到身邊,湊到她的耳邊說:“我想到辦法對付小香了!”
“為什么還在意她?她好像已經沉靜很久了!”江月琳很不明白。
“那是因為我們沒有任何的動作。可是一旦我們有了行動,她絕對不會保持這種姿態的。她說過,她就是要看我的笑話。”冷依晴不依不饒的糾纏著。
“真搞不懂你們,本該是一路人的,怎么搞的這么仇?你們到底怎么回事啊?”江月琳不甘心,一直想搞清楚其中恩怨。
她生氣地嘟囔著:“我都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來幫我的呀?”眼眸低垂,嬌艷的紅唇翹得好高。這是殺手锏,男女通殺。
充滿母性情懷的江月琳隨即答應了。
冷依晴附在她的耳邊,唧唧歪歪了好一陣子,江月琳的臉色變了又變,終于忍不住關切問道:“那你怎么辦?如果事情被牽扯到你的身上,你該怎么辦?”
“放心吧!他不敢拿我怎么樣的。連皇上都要給我爹幾分面子,就憑著這個,我料他也不敢!”冷依晴信誓旦旦,已經胸有成竹了。
江月琳這才想起,她還有那么堅強的后盾,那是沒什么顧忌的了。一番計算之后,兩人達成了默契。突然,冷依晴大叫了一聲,遲疑了一會兒江月琳也突然起身朝門外奔去,猛地打開門,和門外剛敢來偷聽的小香撞了個正著。
“啊!”江月琳夸張的大叫一聲,順勢跌坐在冰冷的地上。
“怎么了怎么了?”冷依晴聞聲從屋子里跑出來。
誰都聽到了剛才那用力的一叫一摔,只是誰也沒搞清楚是什么狀況,就見江月琳跌坐在小香的身邊。跟著江月琳一起過來的丫鬟和侍衛們見了,匆忙趕過來,直接押下了小香。不論如何,這個人不能放過,因為他們都怕萬一江月琳這一摔,摔出了什么問題的話,到時候也怪不到他們的身上。
“哎喲!”江月琳捂著小腹,不住的呻吟著,幾乎連冷依晴都分不清是真是假了。
眾人見狀不妙,都向冷依晴投去求助的目光,現在這里唯一的證人除了他們彼此,就只剩下這個還掛著名的太子妃了。冷依晴自然也不含糊,直接扶著江月琳就直奔前廳去了。
所有的目擊者都緊隨其后,小香也一直被押著,她還完全沒有整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穿過一條條彎彎曲曲地長廊,冷依晴攙扶著江月琳飛快地走著,江月琳氣喘吁吁地說:“慢點慢點,不然我們就變成假戲成真了。”
“對不起!”冷依晴才發現自己的腳步確實有些快了,江月琳的臉色也變得很蒼白。其實從一開始,對江月琳做這樣的事情就讓冷依晴很內疚,可是為了自己的將來,犧牲她的一個孩子應該不算什么,畢竟他們還可以有更多的孩子,想到這些,冷依晴自欺欺人地安慰道:“我以為你有功夫,這樣的速度不算什么的!”
“唉,如今情況不同了嘛!”江月琳無奈地說。
冷依晴點了點頭說著:“好,我們慢一點!”可是卻還是有意無意地故意加快了腳步。
正在前廳待客的蘇正揚見到一行人匆匆朝這邊趕來,走在最前面的江月琳更是面色蒼白,香汗淋漓。他拋下了客人,今天的客人可是當朝宰相,手握大權的傅丞相。頭也不回地急忙上前攙扶,關切地詢問:“這是怎么了?”
江月琳稍稍平復了一下,生氣地指著身后的小香:“是她!”她果斷的沒有半點猶豫,“我之前每次去清心閣,她看我的眼神都是充滿著怨恨,尤其是我懷孕之后,她還更甚了。對自己的主子都可以指指點點,更何況是我呢!剛才也是她故意撞到我的,他們……他們都可以做主!正揚,你要為我做主啊!”
聽到她一連串的指控,小香才恍然明白,原來她們兩個人真的走在了一起,而自己竟然是在她們的計劃之中,冷依晴之前的那聲大叫,就是為了吸引她過來,然后再安排江月琳故意從屋里沖出來。
其實她們根本就沒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江月琳就已經坐在地上了。可是現在還有人相信她嗎?她嚇到跪在蘇正揚的面前,悔不當初。如果當時,她就這樣走了,或者是還和冷依晴保持著統一立場,或許就不會有今天了。
蘇正揚狠狠地瞪了小香一眼,卻若有所指的質問:“誰給你的膽子!說!到底是何人指使你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