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的一番言論得到了周圍人的支持,紛紛對這男人冷嘲熱諷起來。
“這是沒發生在他身上!”
“可不是,大姐多可憐?。∷胶茫€在一旁說風涼話!”
面對著周圍人的指指點點,男子嘆了一口氣。魏有期看不下去了,心里為男子叫冤,分明是好意提醒,卻被倒打一耙。
正義感爆棚的魏有期站了出來,開口道:“以前新聞就報道過一個人欠下了賭債,拿家里的錢還上后報警謊稱被拍花了,但經過警察最后調查才發現事實真相,給報警那人判刑了!”
聽了他的話,那婦女心里惴惴不安,一臉的焦慮,而被眾人指指點點的男子看向魏有期,投向了感激的目光。
而這時,一個中年男人也走進了人群,似乎是聽到了魏有期剛才說的話,他看了一眼魏有期,隨即扇了那婦女一巴掌。
“你這婆娘!還嫌不夠丟人么!你以為你把家里的錢都賭輸了這樣就能解決了?”氣急敗壞的男人一把揪過女人的衣袖,把她往家領。
周圍的人這才恍然大悟,又都指指點點起來。
“什么人啊!這是!這樣的事兒也能做的出來!”
“可不是!這女人真敗家啊!”
而那幾個剛才對說破真相的男子沒有絲毫愧疚,依舊在指責著,這不過這次變了風向。
男子走向魏有期,伸出了手說道:“謝謝你?。⌒⌒值埽 ?/p>
魏有期伸出手握了握,“不用客氣!我也是看不慣她說謊,騙得大家都人心惶惶的!”
男子詫異起來:“你知道她是說謊的?”
魏有期笑道:“我是清北大學心理學的準畢業生,當然清楚‘拍花子’并沒有她說的那么邪乎了!”
“哦?”男子看著魏有期,雙眼閃著亮光,“原來是心理學高材生!失敬失敬!我叫余杭,自己開了一個心理研究工作室,一邊研究心理學,一邊為顧客解決心理問題,有沒有興趣來我這里試試?”說著,遞上了自己的名片。
“我叫魏有期,謝謝您了!我暫時還沒考慮?!苯舆^名片,魏有期客氣的回答道。
“沒關系,沒關系!等你什么時候想來都可以!我這里隨時歡迎你!對了,待遇從優哦!”余杭是真心喜歡魏有期,本身是心理學高材生不說,單就他能在關鍵時刻向自己伸以援手就證明他人品不賴、熱心、好打抱不平。這樣的人正是自己最需要的。
“那我還有事兒,想來隨時來找我!”余杭繼續說道。
“嗯,我知道了!再見!”魏有期看著手里的名片:余杭心理工作室,隨即揣進兜里回去吃面了。
吃過面后魏有期心滿意足地往回走,“教授的筆記還有一半沒有看完,等看完自己心里的疑惑也能減少一些吧!”這么想著,他拐進了通往家的最后一條小巷。
“這是……什么情況?”他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自己所租住的房間被火燒的漆黑一片,樓下的消防車正在收拾器械,看樣子應該是剛剛撲救完成。
“這……”魏有期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來。思來想去,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會著火?燒的還只有自己住的一家?”
“你可算回來了!你看看,你把我的房子弄成什么樣了!”房東是個老太太,看到魏有期回來急忙走了過來。
“您先別著急,我上去看看到底什么情況!”說著,他噔噔噔地跑上了樓。
推開破舊的門板,里面被燒得一片漆黑,忍受著煙霧的侵蝕,魏有期屏住呼吸,用手摸向里層的門板用異能感知著火災的發生。
影像中,一個全程戴著帽子和口罩,遮擋的嚴嚴實實的人趁自己不在家進入屋里,一把火把家里燒的干凈。
“到底是誰?自己應該沒有仇人啊?為什么要燒了我這里?”魏有期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疑問怪圈,最近接二連三的怪事向他襲來。
走下樓,房東老太還在等著他?!昂⒆樱》块g你看了吧!屋里的東西都燒沒了,我這房子里面雖然本來也沒什么東西,可這樣一來我也得花錢重新弄了,大媽也知道你沒錢,可是還是得賠償啊!”
魏有期雖然知道自己是被別人坑的,可是除了自己以外無人知曉,房東也確實是無辜的,隨即說道:“這件事兒是發生在我房間里的,您說多少錢吧!我賠?!?/p>
看著魏有期一臉誠懇,房東老太說道:“大媽也不多要,就夠簡單裝修就行,三萬就應該差不多夠了。”
魏有期聽著價錢,知道房東確實沒有多要,三萬已經是很低了,畢竟如果多要兩萬自己也沒轍的?!按髬專x謝您沒訛我!但我就是個學生,一下子也拿不出那么多錢,您看能不能給我兩天時間,我去把錢湊齊。您放心,我把身份證和學生證先押在您這里!”
“行!你在我這兒住的時間也不短,大媽相信你!”房東老太答應了他的請求。
魏有期漫無目的地走著,“去哪湊錢呢?天哥上次借我的錢還沒有還,肯定不能再找他了,還能找誰呢?”他雙手插進褲兜,抬頭望天、無語凝噎。
“這是……”伸手從褲兜里掏出一張名片,魏有期立馬來了精神。這名片正是今天那個心理工作室的余杭給自己的。
電話撥了過去,那頭很快接聽了電話。-“您好,哪位?”
-“喂,杭哥,我是魏有期,就是你今天在馬路遇到的那個學心理學的學生。”
-“哦哦!有期兄弟??!怎么?想好來我這兒了?”
-“嗯,杭哥,我去工作沒問題!但可不可以先支付我一部分工資??!我我點急用。”
-“發生什么事了?”
-“我住的出租房失火了,原因在我,得賠償房東三萬塊錢?!?/p>
-“是這樣??!這樣吧!你把地址給我,我開車把錢給你送過去!”
不一會兒,余杭帶著錢來到了出租房,魏有期把錢交到房東的手里,房東老太關切地問道:“房間里可燒了什么貴重東西?”
“沒啥貴重的!我就一學生,也沒什么值錢的?!边@也是魏有期想不通的原因,家里一窮二白,到底有什么值得那個人放火的?
“對了!筆記!遭了,筆記還沒有看完,難道是因為教授給的筆記?”魏有期想到了教授的筆記,那是可以解惑自己一些疑問的,要說最貴重的東西,在魏有期心里莫過于它了。
“可是別人也不知道這本筆記?。≡僬f也沒有理由燒了它??!”他覺得自己腦袋又不夠用了,和房東老太告辭后,他下了樓。
杭哥還沒有走,看著出來的魏有期,他開口道:“走吧!上車!”
“上車?去哪?”魏有期大腦短路地問道。
杭哥笑道:“你都沒地方住了,當然是去我那里!正好工作室有地方,你就先在那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