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代沫就被連環(huán)奪命call弄醒了,迷迷糊糊的接起電話就聽到米粒大聲的吼叫:“代沫,你是豬嗎?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你都沒接。快點出來,我已經(jīng)到小區(qū)門口啦。”
來不及洗漱,代沫直接穿好衣服和正在做早餐的暮楓華打過招呼后就沖到小區(qū)門口,看著氣喘吁吁的代沫,米粒的火氣煙消云散,算了,原諒這小妮子了,誰讓自己來的這么早呢!
“只有你一個嗎?”東瞅瞅,西瞅瞅,發(fā)現(xiàn)站在面前的還是只有一個人,代沫郁悶了,按照邏輯,程嘉爾不是應(yīng)該和米粒一起來嗎?
“喂!”米粒氣憤的敲了一下代沫的腦袋:“你姐姐我這么大早的來找你,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歡迎啊!”
捂著被敲疼的腦袋,代沫弱弱的控訴:“米粒,怎么這么久不見你,你變得如此暴力啊!”
米粒訕笑一聲,該死,怎么就給敲順手了呢?眼前的這個人可不是那個混蛋:“代沫,我錯了,疼不疼?”
“沒什么事了,走吧,我們進去吧。”
“哦哦!”拖著行李箱代沫把米粒領(lǐng)進了自己的公寓:“當當當,怎么樣?很漂亮吧!”
“切,很一般啊!代沫,只有你才會喜歡如此小女人的裝修,像姐姐我,我喜歡高大上,簡潔明了的,你和我不是一個Style懂嗎?”
“好吧,您老高大上,我是小女人,我幼稚。快把東西放下,我們?nèi)コ燥埌桑 ?/p>
“好呀,去哪個餐廳?這附近有沒有特別好吃的餐廳?”一提起吃,米粒的眼睛就變得精亮精亮的。
“呃。”糟糕,還沒有把暮哥哥的事告訴米粒呢!可是要怎么說出口呢?代沫急得團團轉(zhuǎn)。
“喂,代沫,不至于吧,想個餐廳這么糾結(jié)。”
突然,米粒的肩膀被一把按住,代沫表情嚴肅,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米粒,我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但你要保證不尖叫,好嗎?”
“啊,啊,啊,什么,什么事啊。”看著代沫如此一本正經(jīng),完全沒有開玩笑的成分,米粒不由自主的結(jié)巴起來。
“我和暮楓華在一起了。一會兒我們就是要去他家吃飯,不僅如此,我晚上會在他那里睡。”
一個又一個爆炸性的新聞在腦海里炸開,米粒覺得自己有點眩暈,誰來告訴她,這些勁爆得消息是假的,是別人搞出來的惡作劇,不然為什么,一個寒假都沒有過完,世界怎么都顛覆了?
消化了好一會兒,米粒終于慢慢接受了這些勁爆的消息,然后突然一把抓住代沫的袖子,一副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的模樣:“你,和暮楓華住在一起,恩?”
“哎呀,不是你想得那樣了,在不同的臥室啦!”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雖然嘴上這么說,但表情完全是一副‘誰信啊,騙鬼呢吧!’氣的代沫真想吐血,無奈的拉著這個活寶向暮哥哥家走去。
剛開了門,米粒指著坐在餐桌邊得男人一副見了鬼的模樣:“他,他他為什么會在這里?”
“嗨!”餐桌邊的程嘉爾笑得燦爛,一口白牙明晃晃的閃著白光,晃得米粒真想一巴掌抽過去,轉(zhuǎn)頭抱著代沫的手臂:“代沫,你快把他趕出去,不然我不要進去。”
“喂,米大炮,你搞清楚,這兒可是我哥們暮楓華的家,還輪不上你指手畫腳,要進來就進來,不進來就滾出去。”
“嘿,老娘還不信了,你說滾出去就滾出去啊!老娘偏不,看你能把老娘怎么樣?”說完直接走進去,一屁股坐在餐桌邊,叉起一片火腿就往嘴里送,然后挑釁得看著一旁齜牙咧嘴得程嘉爾。
“喂,米大炮,你有沒有禮貌啊?人家主人還沒開動,你就自己開吃了。”
雖然米粒意識到自己被這家伙氣的沒有理智了,這樣坐下來直接開吃確實有點不太禮貌,但這話從程嘉爾嘴里說出來,米粒才不會認帳,放下叉子就指著他開罵:“我告訴你程混蛋,姐姐我現(xiàn)在是在暮楓華家,人家都沒說話,你湊什么熱鬧,嗤!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你。”一旁的程嘉爾直接黑臉,這死丫頭一天不和他嗆是不是就渾身不舒服啊!算了,好男不和女斗。
代沫賊兮兮的湊到程嘉爾身邊,壓低聲音:“學(xué)長,你為什么把米粒叫米大炮啊?還有她為什么叫你程混蛋?”
“你不覺得她的脾氣就和大炮似的,一點就燃嗎?”看到后者不斷點頭附和,程嘉爾向?qū)γ嬉а狼旋X的米粒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看得米粒更加火大。
“至于她叫我程混蛋嘛,那肯定是她愛慕我已久,見我遲遲不答應(yīng),所以一顆芳心盡碎,才因愛生恨,你懂的。”
“撲哧。”代沫再也忍不住的笑出聲音,看得對面的米粒心急如焚:“代沫,快告訴我,這混蛋說我什么壞話了?”
“沒有,沒有。”代沫笑著連連擺手,可千萬不能讓米粒知道,不然依照她的脾氣,還不得把屋頂掀了啊!
“吃飯吧,吃完我和暮哥哥還要去上班呢!”
然后早上的大戰(zhàn)終于停歇,四人安安靜靜的開始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