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請你告訴我到底什么是催眠好嗎?我今天才剛考完試啊,就又和所謂的催眠扯上關系了!再說家里的那公司就是個爛攤子,我接手了都不知道能不能起死回生啊,更何況我現(xiàn)在一點辦法沒有,都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對那么大的爛攤子,很想逃啊……”她今天都不想去提明天的事的,就算提了也沒大量資金解決。
“有我,一切有我,我可以明天去公司高價收購你們公司的股份,你只要乖乖的等著我過來簽合同就行,這對你來說可能是個很大的爛攤子,但是對我來說卻是一個抬高股價的機會,懂嗎?”
抬高股價?收購那個爛攤子?那自己是不是就等于把公司給賣給他了?等于把整個杜家高價賣給了尚景生?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要是爺爺只要我這么做,一定會氣的來找我的。杜曉曉擦著眼淚,猶如熱鍋上的螞蟻雖然他是她的男朋友,但是也不能把公司賣給他,那這樣杜家就不姓杜了,因該改姓尚了。
“這不是賣,這是救,你因該知道尚家的底蘊,收購一個公司對我來說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你怎么又和尚家扯上關系了?你是尚家的人?”她真的不知道他是尚家的人,因為他從來沒說過他的過去。
“是啊,我姓尚,三千年前創(chuàng)立的尚家,直到今天。”
“所以呢,你就可以直接來收購我的公司,讓我以后依附你而生存?”
“這不是依附,公司還是你的,只是股份由我來掌握。”
“但是我不想賣股份,因為如果我手上沒有爺爺?shù)哪枪煞荩聲沁吙隙ㄍㄟ^不了,雖然我今天還沒去公司,但是大概的流程我還是懂的,到時候,你就直接成為了公司的大股東,董事長,那我算什么?”
“你能不激動嗎?這只是一個解決方法,畢竟公司交給你,你也無法起死回生,總比看著杜家毀滅公司破產(chǎn)好吧?好了,別慪氣了,先回家吧。”這句話徹底讓杜曉曉怒了,他憑什么質疑她的解決能力,既然如此,那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不高興!你今天徹底惹怒我了,既然你這么認為我只能靠你來解決這個大難題,那好,我就證明給你看,沒有你,杜家一樣可以起死回生,還有,我最討厭別人說我做不到!”
她憤憤的收起眼淚,一把推開尚景生,雖然掉了一只鞋,但是走的飛快。
尚景生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嘆了一口氣,人總是要長大的,希望明天能見到驚喜,一夜的時間想讓一家快破產(chǎn)的公司起死回生……除非去最大的賭場賭上一把,或者明天高價賣掉公司所有股份,解救燃眉之急……
這爭吵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黃昏落幕,月亮掛起,路邊的燈不知何時點亮了上映的黑夜,城市里的星空總是黯淡無光,她抬起頭想在路燈邊上尋找?guī)最w能點燃方向的星卻飄無蹤跡,星星無跡可尋。
人生需要賭一把的勇氣,是起死回生還是就此破產(chǎn)就看今天晚上的了!
杜曉曉翻著背包,找了好久,終于找到了那張當初何云幫她賣車的卡。
她走在馬路邊上,一輛輛的轎車經(jīng)過,唯獨沒有出租車,這個時間公交車肯定是沒了,就在杜曉曉走的有些絕望的時候,一輛出租車奇跡般的開了過了,并且準確無誤的停在了她的眼前。
“嘿,需要出租車嗎?”一名陽光少年探出頭,露出兩顆老虎牙笑瞇瞇的問道。
“恩”
上車后,杜曉曉望著那張卡在發(fā)呆,她根本就不會賭博……但是為了明天,奮斗一晚上好歹證明自己努力過了……
“去哪里啊美女?”司機透過反光鏡看著坐在后面的杜曉曉,嘴角掛著笑意。
“帶我去最大的賭場。”她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這才開口說道。
“好的。”年輕司機也沒多問什么,這個時間點車流量不大,也不是特別堵,開到目的地之后,杜曉曉準備付車費時,司機卻說這車錢已經(jīng)有人付過了。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這車錢是誰付的……
眼前的賭場明目張膽的開在這里,豪華霸氣,龍門賭場四個大字閃閃發(fā)光。
大門口站著幾個保安,西裝筆挺像個門神似的站在那里。
“小妹妹,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走開。”杜曉曉剛打算進去,幾位保安伸手一攔,眼神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她。
“有說成年人不可以進嗎?”杜曉曉無辜的看著攔住她的保安,她不小了啊,快19歲了呢。
攔住他的保安自己的看著她的那張臉,隨后說道“你成年了嗎?出示一下身份證。”
身份證……難道要去賭場里玩都要出示一下身份證么?誰那么無聊天天把身份證帶在身上啊?
“我沒帶,但是有卡,可以嗎?畢竟未成年是不會有卡的,保安大哥,你說是吧?”
“我們這邊要玩是二十萬起步,你有那么多錢么?小妹妹,大哥奉勸你還是回家洗洗睡吧!”幾位攔路的保安嘴巴上說的好聽,但這不明顯瞧不起人么……
就在這時,一輛豪車停在門口,身穿白衣黑褲的男人眼角略帶邪魅的看了杜曉曉一眼。
“大少來了?這邊請!”攔住她的保安就像狗看見肉一樣,狗腿子似的湊了上去,這態(tài)度簡直就是365度大轉變,看車不看人啊!
“這位小姐怎么了?”那名大少似笑非笑的看著杜曉曉的那張稚氣未退的那張臉,眼底毫無情緒的看著像狗腿子一樣的保安。
“她沒帶身份證,第一次來,眼生的很,所以沒敢放進去。”保安特別恭敬的對大少說道,對于第一次來賭場的人都必須要帶身份證做記錄,不然誰敢放進去,萬一是個條子就麻煩了。
“我?guī)нM去吧,她是我的新炮友,這不特地過來找我么?是吧?”
炮友?誰跟你約炮啊……他的咸豬手已經(jīng)搭上了杜曉曉的肩膀,狠狠一摟,直接帶走。
她還沒反應過來什么情況,就已經(jīng)被帶進了賭場,那名大少明顯沒有打算放開她的準備,搭著她的肩膀往包廂房里面走。
眼前呈現(xiàn)的是超大的一賭場,一張張放滿籌碼的桌子,幾十個人圍成一桌,玩色子的,打牌的,搓麻將的,應有盡有。
“喂,我不喜歡被人搭著走,放開啦!”她握著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咸豬手,一個大翻身,輕松躲過,卻沒想到那個大少既又一次把手搭了過來,這次直接放在了腰上……
“你到底想干嘛!我是有男朋友的!”一胳膊朝他肚子上頂,又被他輕松躲過。
“景生說的對,你果然是一只小老虎,張牙舞爪的不好欺負。”他握住她那纖細的腰,突然緊緊抱住,在她耳邊輕聲喃昵著。
“你認識尚景生?你是他安排我進來的?”原來自己去哪里,他都知道……杜曉曉郁悶了。
“這間賭場是他名下的產(chǎn)業(yè),你來這個賭場不是自投羅網(wǎng)嘍?”大少輕笑的放開她,期待著她臉上便秘似的表情,可惜她臉上淡定無比,連眼神都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來都來了,那就賭一把嘍,帶我去玩賠率最大的賭桌吧,我很缺錢。”
幾分鐘后,杜曉曉手上捧著一大堆的籌碼出現(xiàn)在了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