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等等我。”一溜煙追上前面的隊伍。上官寒雨本想追住帶頭的少年,可沒曾想黑衣大漢一個轉身揪起她的衣角怒氣沖沖的看著她:“小孩,我們少主救了你是可憐你,你還不走跟著我們做什么。小心我打斷你的小腳。”上官寒雨被這么一揪頓時喘不過起來,臉也掙得通紅,可她不愿認輸雙眼惡狠狠地盯著對方,銀牙一咬嘴里喘著粗氣就是不愿求饒。自從穿越到這可沒受過這等鳥氣。
黑衣漢子看她沒有求饒的意圖,頓時沒了興趣。松開了揪她的手,又瞪大眼睛恐嚇到:“不要再跟來了,小心我這拳頭不長眼。”說完掄起那碗大的拳頭在她眼前晃了晃。上官寒雨咽了咽口水,心想道:“他只不過是嚇嚇她罷了,一大漢和八歲小孩計較,那說出去也怪沒面子的,何況他的主人還沒發話的。”
不過為了敷衍他,上官寒雨裝作很怕的樣子:“饒命啊,我錯了。”黑衣漢子一聽她服軟了,滿意的笑了。不料一眨眼間她已經沖到他們主子面前。眾人正準備把她提走,墨袍少年,一揮手眾人連忙退下。
少年掃了掃這八歲小孩,披頭散發,衣服臟亂,滿臉黑壓壓。確實和叫花子無異。要不是看那衣服質地,連他也會把她當叫花子吧!富家子弟淪落至此不由得瞇眼笑道:“小兄弟,為何淪落至此。”說著眼睛示意了她一下。上官寒雨連忙拿起衣袖搽了搽臉,又用笨著的小手理了理頭發,拉了拉衣袖。干咳兩聲道:“我上官,”話沒說完她馬上意識到現在報家門不妥,到時查到上官家傳到爹娘耳中就不好了,“咳咳咳,我叫百谷。和爹娘來此經商不小心走丟了。”
少年滿意的笑了接著問道:“你可知此處是哪,你是在哪走丟的。”被這么一問,上官寒雨像吃了蒼蠅一樣半天說不出話來。是呀除了上官府,連她自己住哪都不知道,更不知道這是何地,她應該往何處回家。正在不知如何回答之際。只聽她那不爭氣的肚子咕嚕咕嚕叫個不停。尷尬的指了指肚子,嬉皮笑臉的道:“我好像肚子餓了耶。”
墨袍少年看前面有條小溪,對后面的人道:“大家就在前面,休息吧。”一眾人來到河邊,上官寒雨和少年靠在了樹下,黑衣漢子到河邊存水去了。其余的都靠在少年周圍的樹下休息。少年轉過頭疑惑的問道:“你不去河邊洗洗嗎。”上官寒雨伸出自己手一看黑不溜丟,連忙跑到河邊。一照,這河上的少年不是個叫花嗎,不由得笑了起來。連忙蹲下開始洗起臉來,不一會兒,黑手變成了白手。上官寒雨滿意的笑了。就是這衣服黑一塊,藍一塊的。用水把衣服黑的地方潤濕了揉了揉,誰知越揉越黑,越黑就越弄水。不一會兒身上都濕了。上官寒雨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你這樣會生病的,不知道嗎?”一個冰冷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上官寒雨不由得再打了一個寒顫:“阿嚏,阿嚏。”蹲著的她回個身一看,聲音來自墨袍少年,少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陽光從他身后射過來,逆著光看到他若有若無的輪廓,她傻眼了。
旁邊一個壯漢沒好氣的道:“你這小破孩,少主和你說話,你傻了啊。”連忙回過神來,趕緊站起身來道:“無礙,今天陽光很好一下就干了。”
少年語氣更加陰冷的說道:“把我換洗衣服拿一套來給他換上。”黑衣大漢不解的道:“少主,何必在意這小破孩。一個野孩子管他做甚。”墨袍少年只看了一眼黑衣漢子,漢子就好像是萬箭穿心一般。的確今天他的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