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不是不愿意和老人家相處,而是這老人家實在是太折磨人了點。
“我來幫你吧!”白潔有些看不下去七大爺對于蘇曼的可以刁難,就上去想要幫她一把。
“小潔就是心善,不過,這小丫頭比你想的要鬼精靈的多?!逼叽鬆斁痈吲R下看著兩人,很不以為然的道。
七大爺要蘇曼把桃源里面所有的草都給清除干凈,卻不準任何人幫忙,也不許她偷懶。
沒辦法,蘇曼悄悄的將那群討厭的猴子給放了出來,順手用自己的通訊設(shè)施里面的器械將這些有些老舊的機械猴子給重新翻整了一遍。
早上起來的時候,這草地就已經(jīng)干干凈凈了。
蘇曼靠在樹下,身邊圍著一群吵鬧的猴子,看著走出來的七大爺,有些無力的問:“你到底要怎么樣嗎?”
“好了,去把飯做了吧!我也不難為你了?!逼叽鬆敽軡M意的點頭。
“你可答應(yīng)我了!不能反悔!”蘇曼有些艱難的起身,總算是這老人家心軟了。
吃過早飯之后,蘇曼強打著精神去找了在喂猴子的七大爺,她來到這里前前后后已經(jīng)三天了,白潔找到了,柯寒自然會處理好的。她要去找夙夜,也不知道他怎么樣了?
“那病毒?你有辦法解決?”蘇曼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要知道,那可是全世界現(xiàn)在都沒有辦法的一種可以迅速傳播的毒素,她不太確定這老人家是不是有辦法解決。
現(xiàn)在毒素蔓延開來,A國至少有一半的地方的人都毒發(fā)了。這對于A國的經(jīng)濟和政治絕對是巨大的打擊。
“毒素么?很簡單,但是……”
“什么?”
蘇曼不明白這老人家打什么啞謎,這么多人要怎么救?他們又不是神仙,可怎么辦才好?
“你真正要找的人,恐怕?”
“他怎么樣了?你見過他?”
蘇曼的心提了起來,這老人家雖然總是打啞謎,但是關(guān)鍵的時刻卻不會故弄玄虛,他的話都是有一定道理的。
“恐怕他不會認識你了!”
“什么意思?”
對于夙夜的事情,這位老人家倒也沒有再多買關(guān)子。他的確是見到過夙夜,在救起白潔的時候。只是他被人給下毒了,那人的目的也只是為了控制他,利用他,因此生命并沒有受到威脅。
A國的病毒爆發(fā)不外乎是一場陰謀。
鬼狐是最大的嫌疑人。
可K怎么會信任他呢?
“這沒有什么好奇怪的,K那孩子一向是自負的,他根本就看不上鬼狐,只是借他的手解除這早已經(jīng)存在的隱患而已。這點真沒有什么好讓人感到稀奇的。我太了解他了?!逼叽鬆?shù)馈?/p>
對于這位老人家和K之間的關(guān)系,蘇曼并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們相識的時間很長,長到彼此都快忘記了對方的存在了。
“白潔是怎么回事?她為什么不能離開這里?”蘇曼想起來白潔的事情就問道。
七大爺點了點頭,道:“你總算是問道正點上來了。她現(xiàn)在不能被鬼狐找到,這是一個秘密,到時候叫肖蓓他們兄妹來,我會告訴他們該怎么做的,你就不用操心了?!?/p>
“知道了!”蘇曼點頭答應(yīng)。
這一趟迷霧之行,蘇曼覺得自己完全是來湊數(shù)的。但是她不來又不行,這老人家可真是神神叨叨的。
“那我要怎么樣才能見到他?”蘇曼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詢問一下這位老先生。
誰知道這位老人家竟然又神秘兮兮的搖了搖頭,卻不言語。
“好討厭!”蘇曼最討厭的就是這一點。
半夜時分竟然下起了小雨,隨著山谷之中的寒風(fēng),蘇曼找了一個避雨的地方,卻意外看到有黑影朝著這邊而來,那人的速度很快,很快……
這個時間點萬籟俱寂,可惜她是被老先生給弄起來守夜的。說起來也真是挺不近人情的,要她一個姑娘家的在寒風(fēng)之中受什么凍!柯寒原本想要幫忙,但卻被叫走了。
“站??!你……夙夜?”蘇曼一出手就是毒霧,她是清楚這個山谷的重要性的,也知道那位老先生的重要性。
可讓人萬萬想不到的是,這個蒙面的黑衣人竟然會是夙夜!
對面的男人只是冷眼看了她一眼,之后就是干脆的出手,絲毫沒有猶豫,蘇曼一驚,趕緊躲開。
隨后趕來的柯寒出手和他打在一處,卻有些不敵??粗鴣淼娜嗽龆?,這男人變很快的消失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
“你怎么回事?怎么把人給我放走了?要你有什么用?廢物!”老先生很不客氣,直接生氣的那手中的拐杖敲著蘇曼的頭。
對于這脾氣暴怒的老爺子蘇曼已經(jīng)習(xí)慣了,也沒有反駁他什么。她很清楚,這個時候要是她敢多說一句,等待她的將會是更加嚴厲的指責(zé)。
純粹是個不講理的老爺子,戲弄人不算,生氣氣來也是不管不顧的。這樣想來,她還是覺得黃浦老爺子好。
白潔趕過來才勸住老爺子。
“老爺子,她還是個孩子,你就別生氣了?!卑诐崉褡×怂?,卻在看到蘇曼的那一瞬間有些詫異失神,不過她很快就收斂住了這種情緒,恢復(fù)了正常。
“不生氣!對了,小潔丫頭你隨我來!”老先生敲了敲地面,然后又指指蘇曼,“你也跟著!”
蘇曼并不太清楚這老爺子發(fā)這么大的火到底為何,但還是乖乖的跟著去了。
A國爆發(fā)的這種特殊的僵尸毒現(xiàn)在暫時得到了控制,并不是那么嚴重。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必須要通過中毒人的血液才能傳播。換句話說,就是要被已經(jīng)中毒的人咬到才會發(fā)病。
三十年前就已經(jīng)有人預(yù)測出來這場危機,可惜的是,當時的A國當政者并不相信這種“謬論”,這才致使A國變成了如今這種模樣。
“你們都是A國的人,這件事發(fā)生在你們的故土,所以接下來的任務(wù)就只能靠你們了?!崩舷壬荒槆烂C的道。
“我不是!我……”蘇曼想告訴老先生,她身上并沒有這種病毒,她不是攜帶者,也幫不上忙的,卻被他冷颼颼的眼神很止住了剩下的話。
“十五年前就曾經(jīng)有一批人發(fā)病,那次就有你!更何況,你還是現(xiàn)在唯一不會再受到感染的人,你說你跑得了嗎?”老先生呵呵一笑,毫不客氣的道。
十五年前的事白潔是有印象的,正是那一次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女兒有些不太一樣了,也正是那次柯寒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那次病毒感染,我也是其中之一。有什么事,還是讓我去吧!”柯寒站出來道。
“孩子,你不行。我們需要的是一個死人!”老先生用拐杖一指蘇曼,一字一字的道。
蘇曼的臉瞬間變得蒼白,她想到了某種恐怖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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