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明知我問的沒這么簡單,既然都將都君都被您派出去了,您又為什么不開誠布公?”
“我想恢復一千年前那段記憶,你應該清楚,都君可是很聽前人神主的旨意的,菲茗,知道璃珂為什么想置我于死地嗎?”
“大人就是要說這個,嚇死我了,還以為要問什么禁令呢,這個很簡單啊,您的存在阻擋了燼羽,璃珂當然要除了您了”
“是啊,只有我是了無牽掛的那個,原來命運早已安排好了”
鴻介抹去了菲茗關于自己和燼羽的秘密,他卻陷入了無限的悲傷之中,自己活了這么久,還不如燼羽的三百年,他在洲洋大陸什么都沒有,就連僅有的人朋友也離他而去,那么,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么?難道活著就為了死的那一天嗎,一千年前的混亂只是個開端,那么,精靈族的災難將會是重回一千年前的鑰匙,歷史又要重演了,他是該高興還是該絕望。
“大人,您在說什么,什么命運安排好了,大人又在唉聲嘆氣了,您怎么會無牽掛呢,您又洲洋大陸的子民要照顧,光明神可不是人人可以勝任的,從您上任之始,沒有出過意外,您不用反駁,雖說近幾年您是有對影國問題上,處理偏頗,可是并沒有威脅到性命,大家會原諒你的”
“罷了罷了,我們出發去陽邏,想必璃珂已經殺到那了,我們看看熱鬧去,沒準還能聽到八卦什么的,哈哈哈”
菲茗看著鴻介的背影很想踹他兩腳,剛剛還在深情憂愁,轉眼就忘得一干二凈,叫她如何能不氣悶,難道光明神的記憶是空氣嗎,揮手間便什么都不記得了。
“精靈王,怎么我們都打到門口了,里面卻無人迎戰,難道……陽邏覬覦我們金鱗雨地也不是一兩日了,他們的眼線不可能不知道我們要攻打陽邏,若是設陷阱等這我們跳,也不應該是如此光景才是”
梟蘊在進入陽邏領地的路上已經有所察覺,但是箭在弓上不得不發,如今都已兵臨城下,陽邏卻一片沉寂,梟蘊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陽邏請了外援,魔族的氣息雖然極其微弱,卻瞞不過我的影兵團,看來我們需要和其談判了,金鱗雨地若傷了魔族的人,這內部的統一將會擴大戰火,到時吃虧的一定是我們,梟煙你去查查燼羽在什么地方,我出來這么久,他不可能沒有動作,若是找到他,告訴他,我很好”
“梟煙遵命”
陽邏里面人人自危,關于璃珂的事跡他們可沒少聽,一國公爵,曾經常年征戰沙場,實戰經驗極其豐富,陽邏卻極少有紛爭戰亂,面對璃珂突如其來的襲擊,陽邏確實沒什么準備。
“殿下,金鱗雨地如今不顧契約大舉攻打我陽邏領地,這是非??蓯u的行徑,打著統一精靈族的旗號,卻以武相向,分明是不將陽邏放在眼里,她是想吞掉我們陽邏,您不能坐視不理”
丞相的話不無道理,可是陽崠卻猶豫不決,整個陽邏對璃珂知之甚少,若是陽邏的子民看到和王妃一模一樣的璃珂,他們該如何自處。
“我如果說,是我欠了精靈王一筆債,大家要怎么辦?遠風當初和親所去的的影國,由神主燼羽坐鎮,那個國家的公爵與我陽邏有著極大的淵源,而精靈王就是影國公爵,她的前世是我的王妃,大家應該對千年前的王妃沒有什么映像了,可我卻還歷歷在目,所以我決定放棄儲君的身份”
“哥哥,夜璃珂不是,她不是,你怎么可以為了一個女人而棄陽邏安危于不顧,你這是大逆不道,我遠風絕不做亡國奴,你們如果如果不想失去家園就都給我拿起武器”
遠風的話無不刺激著在場的眾人。
“慢著,我有更好的計策,可以叫精靈王不戰而退”
“我們憑什么相信你”
“就是,你蒙著面,我們都不知道你是何人,如何叫人相信”
突然出現在大殿上的蒙面人,一時間激起了千層浪。
“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
洛雅摘掉面紗那一刻,所有人都石化了,前任神主的到來,讓眾人看到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