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順理成章的離開了華山派一行,不過要上哪里去找任盈盈呢,現(xiàn)在她又沒有被困在少林寺。”
離開了福威鏢局,張小賤滿面春風,隨時要保持影帝狀態(tài)還是很累的,現(xiàn)在什么都不用顧忌了,而且還有任盈盈和儀琳這兩個目標,他的心情自然是格外舒暢。
“小說里面,除了少林寺那一次之外,貌似都是任盈盈主動找的令狐沖,后者就算主動想去找也找不到。”
“現(xiàn)在我也只能祈求當初在綠竹巷就已經順利拿下任盈盈,等著她來找我,要不然就麻煩了。”
“不過對任盈盈雖然只能被動,對儀琳倒是可以主動,恒山派現(xiàn)在應該離得不遠,之前還有人來拜訪過岳不群,就是不知道是在何處落腳。”
“不過不要緊,可以去找。那么各位觀眾,跟著我再次上路吧,這次的人物是徹底下去儀琳,可以的話還要加上任盈盈。”
張小賤四處打聽,尋找有關恒山派的蛛絲馬跡,直播間的觀眾不屑一顧,“劇情已經完全偏了,主播你能順利才怪。”
“就是不順利才好,最好岳不群反應過來,學成辟邪劍譜后來追殺他。”
“說起來令狐沖這時候被逐出了師門,有沒有任盈盈這個牽掛,他會去哪里?主播就一點都不在意嗎?”
“直播眼里就只有女人,會在意才怪。”
……
不屑歸不屑,不得不說這些觀眾還是很了解張小賤的,他就在這些議論中一路追尋,出人意料又在情理之中的來到傳說中的二十八鋪,找到了恒山派的下落。
整個小鎮(zhèn)一片黑暗,就如同一個鬼鎮(zhèn)一樣,這樣看來劇情雖然錯了位,但該發(fā)生的好像還是逃不掉,嵩山派依舊會在這里伏擊恒山派。
如果按照劇情走向,定靜師太會死在這里,本來倒也沒什么,不過既然趕上了那也不能不管,定靜可是儀琳的師伯呢。
然后還有定閑、定逸兩位,能救的還是救一把,怎么說也拐帶了別人的徒弟,說不定救了儀琳的師父師伯,儀琳小尼姑一感激就以身相許了呢?
張小賤越想越美得慌,腳步也越來越快,幾乎沒有掩飾從屋頂一個跟頭翻落在恒山派一眾人跟前,這時候定靜正好接受了儀清的建議,想要將二十八鋪上所有客棧的燈籠都點燃,以此來迷惑敵人。
“什么人?”看到張小賤靠近定靜師太大喝一聲,直接就拔出了劍。
二十八鋪如此詭異,誰都能猜到畢竟不同尋常,恒生派怎能不小心,只是再怎么小心也擋不住敵人歹毒,如果不是貴人相助就要全軍覆沒了。
這個貴人原本是令狐沖,現(xiàn)在則是張小賤。
“華山弟子張小賤,拜見定靜師太。”張小賤落地一拱手,悄悄看了邊上的儀琳一眼,小尼姑看到不自覺的有些害羞,不過兩眼卻是格外亮晶晶的。
“原來是張師侄,你的事跡貧尼倒也聽儀琳和定逸師妹說過一些。”定靜師太看著張小賤點點頭,然后又問:“張師侄,你華山一派跟著岳師兄留在福州,你怎么來了?”
“中間發(fā)生了一些事情無法明說,還請師太恕罪。”張小賤擺出傷心難過的表情故意賣關子,然后馬上一臉嚴肅的說道:“師太,這次我前來是有要事告知,儀清師姐迷惑敵人的計策雖然好,卻有不妥,還請師太不要這么做。”
“哦,這又為何?”
張小賤就道:“師太,據我查到消息,已經有人埋伏在這里欲對貴派不利,如果眾位師姐分別去掌燈只怕反而會遇到埋伏,這時候還是不要分開的好,免得讓對方有機可乘。”
定靜師太想了想,道:“張師侄說得也有道理,儀清,咱們今晚就在這南安客棧休息,讓弟子都小心戒備。”
儀清直接踹開了客棧的大門,雖然這做派有點跟出家人不相符,不過這時候哪還顧得上這些。
恒山派這一行,除了儀清、儀琳這樣的出家人,還有秦娟、鄭萼這些俗家弟子,年齡都不大,放在現(xiàn)代頂多也就是高中生甚至是初中生,而在《笑傲江湖》里,她們經歷的卻是腥風血雨。
畢竟年歲不大,這些小姑娘對張小賤都頗為好奇,在邊上收拾著還嘰嘰喳喳的低聲議論著,時不時還扭頭過來看一眼。
饒是張小賤臉皮夠厚,而且還不懷好意也有點尷尬,只能裝作沒有聽到,逮著機會深情款款的跟儀琳道:“儀琳師妹,好久沒見了。”
“張師兄,是很久沒見了。”儀琳擦著桌子,說話的聲音很輕,即使心里有千言萬語,以她的性格和身處的環(huán)境也無法說出。
不過卻可以感覺到她很欣喜,或許對她來講,能夠看到張小賤就已經滿足了。
情況不對,張小賤也沒法多說,正好這時候定靜師太安排好了人去站崗,回來坐下就道:“張師侄,想要伏擊我們的定是那魔教妖人了吧?不知道你還得到了什么訊息?”
“說出來師太你可能不信,埋伏在這里的并不是魔教中人。而且他們也不止是針對師太你們一行,只怕定逸和定閑兩位師太也會遇到危險。”
“前兩日師妹曾差人送信過來,說要前來與我們會和,此時只怕也已經距離福建不遠。”定靜師太皺著眉想了想,又沉聲問道:“依師侄你所說,要對我恒山派不利的是嵩山派?”
張小賤默默點頭,定靜師太嘆了一口氣,倒了一碗茶水喝掉之后才又道:“你的顧慮我也知道,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哼,也就是說說而已。”
“這次我們前來,原本也是左冷禪說魔教中人要搶奪辟邪劍譜,為了避免這劍譜落到魔教妖人手里,集結五岳劍派前來阻撓,以避免魔教將劍譜上的武功學了去,更加難以對付。”
定靜師太對張小賤沒有提防,道:“左冷禪的野心我們都看得很清楚,原本不愿意蹚這趟渾水,只是左冷禪畢竟是五岳劍派的盟主,如果不從反而會落下把柄,沒想到他居然如此急不可耐。”
“師太,恕在下直言。左冷禪一心想要合并五岳劍派自己做掌門,凡有不從者他都會想方設法將其消滅,恒山派的處境可不妙。這次左冷禪派了鐘鎮(zhèn)等人前來,如果不得手,往后依舊會對貴派不利。”
邊上儀清走了過來,開口就道:“左冷禪如此陰險歹毒,我恒山派又豈會怕他?我們五岳劍派也不是他嵩山一家獨大,大不了聯(lián)合衡山、華山和泰山三派,四派聯(lián)手還斗不過他嵩山?”
張小賤就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儀清師姐,很多時候我們不能對別人抱有太大的期望,人還是得靠自己才行啊。”
定靜似乎聽明白了張小賤的弦外之音,問道:“師侄,你們華山派……”
張小賤搖了搖頭,故弄玄虛,很多時候說明白了還不如不說效果更好。
定靜也沒有多問,這個時候只怕她還以為張小賤指的是令狐沖,距離令狐沖被岳不群逐出師門的時間也不算短,只怕她們已經收到了通知。
就在這時候,客棧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聽起來人數還不少,所有人面色一緊,定逸師太直接站了起來,“他們來了。”
負責守衛(wèi)的弟子已經匆匆忙忙的跑了進來,匯報道:“師父,前面來了一群蒙面人,大概有二十來個,來勢洶洶,只怕對我們不利。”
“那就是沖著我們來的。恒山弟子,隨我去迎敵。”定靜師太招呼一聲,所有恒山弟子都拔劍沖了出去,儀琳則是有意無意的擋在他的前面。
張小賤一樂,儀琳還惦記著要保護他呢,在儀琳眼里他只怕還是那個一點武功不會的書生,就算加入了華山派,按常理而論他的武功也應該是忽略不計。
張小賤心里高興,這說明儀琳心里真的有他,同時也為儀琳這種舉動感動不已,這樣可愛的一個女孩,怎么能夠容忍她被傷害啊。
張小賤一攪,恒山派的人沒有被分化,嵩山派又不想放過機會只能強攻,這次來圍攻定靜師太的似乎比小說里面的人數要多,不過鐘鎮(zhèn)卻是沒有出現(xiàn)。
這也在情理之中,本來就是扮成魔教中人來伏擊,如果鐘鎮(zhèn)也參與那就太明顯了,定靜師太一馬當先沖了出去,沉著臉就道:“何方鼠輩鬼鬼祟祟?”
其中一個蒙面人哈哈一笑,放聲就道:“老尼姑,你們五岳劍派想壞我魔教好事哪有那么容易,今天這里就是你們的葬身之地,受死吧。”
這些黑衣人倒是很干脆,一句話說完就直接動手,不過也實在太業(yè)余了一夜,魔教可是正派中人對日月神教的稱呼,真正的魔教中人從來不會這么稱呼自己,都是稱為神教。
這么明顯的漏洞都能出現(xiàn),比起張小賤這個影帝級別的來實在差太遠了。
“恒山弟子,結陣。”定靜師太吩咐一聲,第一個揮劍迎了上去。
兩方人數上來說是恒山派占據優(yōu)勢,但恒山派像儀琳、秦娟這些年齡還小的弟子武功不不高,整體實力反而要差一些。
不過恒山派又劍陣加成,卻是不可小視,這點要比華山派強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