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祁長錦冷淡的態度,仍是親熱的道:“祁將軍見過父皇之后,不知可否賞臉與我去喝上幾杯?也算是為祁將軍死里逃生慶祝一下。”
“太子的好意臣心領了,”祁長錦婉拒道,“只是臣晚點還有要事,太子也政務繁忙,臣便不麻煩太子了。”
太子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