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來下幾天,我一直都百無聊賴的待在青丘里。
大長老答應了我和柳長言的婚事,我自覺人生圓滿了,所以便沒什么好追求的。整日里一有空就帶著柳長言去逛遍我們青丘的山水。
此刻,我正趴在他的懷里昏昏欲睡,眼皮怎么都睜不開。
我打了個呵欠,仰頭問柳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