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子夜突然一陣惡寒,下意識的看向門口,陳玉璽搖扇進門,緊接著白衣女修飄入大堂。
“時間還早!吃些食物也是可以的!”
“讓師兄弟們久等了,該多不好意思。”柳瑕琉嘴上含蓄的推脫,卻隨著陳玉璽并排坐下。
臥槽,女主角?遇上他總沒有好事兒!不好意思就走啊。你坐下干嘛!
柳瑕琉剛進門就察覺到有一個視線放在自己的身上,發現是一個幾歲大的小孩子。似乎有些眼熟卻一時又想不起來,笑了一下。
泥煤,她對我笑了。是不是認出來我了,或者是還想著那個寶貝?
子夜頭皮一緊,丟下筷子。下意識的看了眼周圍,發現并沒有人把視線留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頓時松了一口氣,立刻跳了起來,找到剛剛點菜的小二,奶聲奶氣道。“小二哥,打包的東西好了嗎?我師兄師姐等著呢。”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但是女主角,也在不能太明顯,不然被她察覺就不好。
李凡塵發現她的不對勁,停止了填食行動,輕抿一口菜。眼神飄到子夜的身上。
張小虎,朱玖見一人離桌,一人不在動筷子。也察覺到不對勁,下手不由的放慢了速度。
“客官,稍等一下。我馬上去取。”
“不,不,太麻煩你了。我跟著你去取!”子夜跟在他的后面,右手五指并攏,同時彎了彎。
看得懂,看不懂就靠你的造化了!
“你在看什么?”陳玉璽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眼神定價窗邊居然吃飯的三個人身上。
“沒事!好像看到一個熟人,仔細一看又不是。”柳瑕琉回眸一笑,柔聲細語。“點菜了嗎?”
“自然要等著師妹。”陳玉璽寬下心來,刷好感。
子夜對他們的調情,惡心的不行。縮著脖子,趕緊跟上小二。
張小虎,朱玖兩人相視一眼,不明所以。下意識的看向李凡塵。李凡塵嘴角微抿,看了眼他們,又把眼神留在子夜身上,沉默幾秒,低聲提醒。“不要說話。”
“你什么意思?”朱玖暴脾氣,又開始了。
“蠢貨。”李凡塵見吸引了眾人的視線,改變了方向,慢悠悠的走出了。
“姓李的,老娘,忍你很久了!”朱玖單手插腰,破口大罵,見他不搭理自己,頓時炮火連天。“你給我站住。”
子夜遠遠的聽到朱玖的爭吵聲,不由的扶額心嘆。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李凡塵跟他們相處了這么久時間,連累了許多次,也確實苦逼。
穿過通廊,入目便是許多水果樹,滿滿的一樹果實卻無人摘踩,水果樹上掛著一個個小牌子,上面寫的是果樹的名稱。他們從中間過的小路上經過時,子夜都恨不得,摘下一個,咬上一口,看看到底能不能吃,垂憐的不行。
看小二哥的神情,應該是早就習慣了。穿過這密密麻麻的水果樹,閑人勿擾的大牌子,赫然出現。廚房就在大廳的后面不遠處。
小二恭敬的敲了敲門,“陳師傅剛才點的菜,可做好了?”
“等著。”廚房里傳出一個男性渾厚的聲音。
“客官稍等。”小二哥向左走三步,推開一扇窗子,拿出一個儲物袋,以及紙條,雙手遞交給子夜,諂媚的笑了笑。“客官您好!之前你點的幾個菜一共是十份,以及你之后點的烤全系列,共百只,再加上桌子的菜肴,以及打包盒的費用,一共是三千七百八十二塊下品靈石!而您之前預付的三塊中品靈石,還需要支付七百八十二塊下品靈石。”
“不用找了。”子夜打開儲物袋的一條縫隙,看了眼,然后掛在自己的腰帶上,大方的遞給他一塊靈石。
反正不是我的錢用了也不心疼。
誰知道楚兮然會不會要回去?再說了靈石竟然在我的荷包里,那是要用了,而且無限成的任務這么危險,知道會不會活著回來。
“謝謝客官!”小二拿著靈石,笑得看不見眼睛。“不知你還沒有沒有其他的需要?在下一定知無不盡,言說必達。”
“小二哥,我看這里的格局,十分相似于一個朋友家的手筆,可以見見你們的老板嗎?”子夜突然想到一件事,隨意的就像一個橘子,掰開咬了一口。
恩,還挺甜。
“我們老板常年在外,很少出現在店里。”小二天他在了一個樹上的果子,見她喜歡,趕緊拿出一個框子,摘了一些送給她。“呵呵,您喜歡吃的話。只管來摘。”
“那就算了。”子夜開心的收下,“對了,你們這里的后門在哪里?帶著這么多東西,從正門出去不太方便。”
“咔,咔,”聽聲音應該是有人打了起來。
看見了嗎?有女主主角在的地方,吃個飯都不能安靜。所以,我這算是先走為妙?
小二聽到聲音,神態冷靜。并不覺得有什么可慌張的。“客官實在是不好意思,我現在還有事兒。恐怕不能帶你去了。”
“沒事兒,可以理解。你告訴我怎么走,我自己去可以嗎?”子夜不慎在意的揮手。
“后門在那個方向,直走,左轉再左轉就到了。”小二指了個方向后,越步離開。
子夜循著他指的那個方向,直走,左轉再左轉。
神態緊張就怕女主角一個不小心逃入了后院兒,禍害了這家店的同時,禍害了自己,她小心翼翼的避開其他人,直到摸索著找到后門時,這才松了一口氣。
手還沒碰到門栓,就被一個人突然拽住,眼神一黑,她下意識的想要掙扎,脖子上的冰涼,肉被利器割傷,鼻子和口腔里,充斥著血腥味,后背的冰冷,就像是一具冰冷的尸體,子夜嚇得雙腿發軟,渾身顫抖,牙齒打顫,一臉哭腔。“大爺,求放過!”
就知道遇到女主角,沒什么,好事兒!剛才還是清新誰知道下一秒就要開始倒霉。
寶寶心里好苦,但是寶寶不說。
“不要說話,否則我讓你魂飛魄散。”他的聲音很冷,就如站在寒冷的冰山雪海上的那種冰風刺骨。
覺得他的動作手上的力氣又進了一些,子夜痛得齜牙咧嘴。
臥槽,好疼!脖子快斷了。
她的脖子后揚,離他的兇器遠了些。靠近他懷里半分。那人胳膊一僵硬,兇器外移半分。
“風高夜,你給我出來!”陳玉璽微怒的聲音,飄蕩在兩人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