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兄,他們,不能離開。”羊癲胡老道士一步跨下,站在他們的前面,逼迫于離初停下來,阻止他們于離初帶著她離開的步伐,不贊同的搖搖手指。
掌門人陰著臉,沒有說話。
“無限城秘境深處隱藏的東西,乃是門中機密。內門弟子都無法探知,跟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外門弟子。”那人輕飄飄的吹了一口氣,空氣中彌漫起淡淡的霧氣,霧氣中的每一粒粒子,都散發著淡淡的威壓,仿佛他無處不在,囚禁著霧氣里的所有人。“如果她沒有動機不純,她的身上為何有如此強大的魔氣加身。所以,即便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卻也是其他人的暗示或者是指示。”
“哼,沒想到,一向不著調的家伙,今天既然能說出如此智慧的話來。”柳長老輕扶浮塵。老講究的模樣里,表現著高貴冷艷的表情,活脫脫的老公雞打鳴,他冷笑中夾雜著諷刺。
連子夜都能聽出來他對那人的不屑。
“……。”臥槽,魔修,秘境。好大一攤狗血!那柳家長老,不拿我當回事兒,也就算了。怎么誰都是那副道貌岸然唯我獨尊不服來戰的德行。
“死老頭子,我一向風流倜儻,瀟灑英俊,有才有貌,貌美如花,胯下女修自甘爬床,人稱公子如玉仙界一哥花景瑞。”羊癲瘋老道士說的時候,隨意的甩了甩肩膀上的頭發,得瑟的手舞足蹈。
“……。”前面高能預警,配角不忍直視。
見過不要臉的,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服了……
大門被推開,一人逆光而入。
子夜半瞇著眼,抬頭看過去,卻什么也看不到,側耳傾聽腳步聲。
“傻逼。”楚兮然輕輕扶額,悠悠的摸著指甲。
“你這個小不點,要不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四處求姑姑拜奶奶給你找奶喝,你能活著長得這么,這么健壯,忘恩負義。”
“花景瑞遇到你的時候,我已經十三歲。至于那些女人,在下可不覺得你是為了我,貼著臉皮倚老賣老的勾搭小黃瓜。而且,我們賭約當著掌門師兄的面子,你應該不會抵賴,厚著臉皮說忘記吧!”楚兮然看了看左手,把眼神又放在右手上。
“呵呵,這個嘛!我怎么會忘記呢?”老道士尷尬的笑了笑。
“愿賭服輸。”楚兮然聳聳肩,一副我也不想的!“擇日不如撞日,有什么賬目還是當面算清楚,比較好!”
子夜眨眨眼。
這是在搞事情啊!
掌門臉色頓時黑了。
這是你們聊天的地方嗎?
于離初沒有表情,冷漠的看著周圍。
眾人趣味十足的看戲,表情各不相同。
“哎呀!我怎么突然失憶了呢?天都黑了,我該回家收衣服了。”老道士干笑著摸摸腦袋,三十六計,走為上計。一溜煙兒,不見了。
“腦殘。”楚兮然默默的翻個白眼,隨手一撓。瞬間移動一步,人形忽然出現,到他的眼前。
人再次隱匿在薄霧里,楚兮然再走一步,逼得他顯出原型。
子夜嘴角抽了抽。
現在是什么情況?
場面的主角,不該是在我的身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