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就過去了。馬上就是外比。
作為奇涯閣的弟子,子夜義不容辭。畢竟奇涯閣人口密度太缺乏,要臉不是?
云平臺上,閃耀著各種各樣的光芒,五光十色,渲染著這一處天地。
空氣越來越稀薄,冷氣繚亂,那銳利的視線不禁讓人頭皮發(fā)麻,冷汗直流,也不顧被打濕的衣衫。抬頭,挺胸,站的筆直,頂著壓力,運轉(zhuǎn)靈氣,默默地抵抗著一陣陣的威壓。只因初語長老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凡是倒地者,掃落地峰落地階梯三年。”而且,百里長老討厭,站的不正的弟子。所以,站不正的弟子都十之八九的是倒地者。
其實掃掃地也沒有什么,萬米高的階梯揮揮法術(shù)分分鐘鐘的事情,但是自從從前有一些不知道死活的弟子,就是這樣的輕視百里長老的想法,自以為是反正又死不了人。頂著你是在搞笑嗎?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人家畢竟是長老,若抵死不去,被執(zhí)法堂的扔去怎么也是丟人的,所以也就拉幫結(jié)派,陽奉陰違的去了。結(jié)果呢?剛走上階梯,就倒了。臉被磕的頭破血流,血流不止。給跟著看好戲的一些人,和那些鼠目寸光還沒有走上臺階的弟子,一個深刻的教訓(xùn),“防火防盜防初語!誰說女子無殘暴?”寧可繞道而行,也不想增加被初語長老拉去操練的幾率啊,可是你也知道,初語喜歡于離初,雖然不待見,卻也就沒有人得罪,盡管初語長老在閉關(guān)。可是,人家是刑法堂的副手,去~權(quán)利大,心眼小,暗地里揍你不是事兒啊!
慢慢的也在眾弟子之間成為一個共同的秘密。
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頭破血流后,身后那執(zhí)法堂的一身黑衣的冷眼下。冒著一腔熱血。終于悟出一個‘一上階梯皆凡人,落地三年忘自仙!’的經(jīng)驗。
每個人都是從各地挑選上來的,非親非故,再說了,修仙者相互之間都是對手,誰知道對方有沒有可能是敵對的那一方?所以,默契的不告訴剛上山的弟子,除非是特別特別親近的熟人。知道的內(nèi)情眾弟子,都各自暗罵自己,見著美女忘記危險,甚至有弟子直接想扇自己一巴掌的沖動。
最近幾年才來,不知道的弟子,面對這么強大的威壓,見師兄們都挺直了背,站的筆直,也不敢馬虎,紛紛效仿。扛不住的弟子,也只是咬著牙,顫抖著腿,卻無一人轉(zhuǎn)身可逃。
終于有人“噗通”一聲,身體周圍的紅光隨聲而散,靈氣自散。五體投地,背面朝天。接著一個個,“噗通”,“噗通”,相繼倒地不起。
子夜也感覺有些郁悶,好歹也是二十好幾的人,也不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大場面。但是有這么多人同時都用迷戀的眼神盯著,神識清晰的知道四面八方,隱藏著的強大神識,任誰都會頭皮發(fā)麻。突然出現(xiàn)了一道,狠毒的視線,隨意一掃,微微有些刺眼,下意識的瞇著眼睛看向太陽升起的東方。
那人低著頭,勾著旁邊的青年修士的胳膊,眼神憂傷,眼角含淚,臉上殘留著風(fēng)干的淚痕。身子微微顫抖,輕靠在在那男子的肩上。白衣紗縷,層層雪白裹胸,襯得溝壑幽深,引人遐想。青白色摺疊腰帶,簡單的系在一邊,挽了個蝴蝶結(jié),青水色長裙,裙擺間點綴著點點小紅花,罩著那白皙修長的雙腿,勾人眼球。雪白的雙層鞋底小白靴,不染塵埃。
男子溫柔的環(huán)住,那人的細腰,為二人支撐著威壓,面色有些蒼白。
紅唇微啟,又閉上。
柳瑕琉這么快就藏不住嫉妒?裝,呵,裝的可真像!這么快就勾搭上了。哎,可惜,世界上又要多一個癡情的白癡了。所謂,就算是與世人為敵,我也愿意站在你身后的情懷。就算是為你死,我也甘愿的白癡行為。讓人羨慕嫉妒恨啊!
子夜默默地向百里走的更進一步,小手拉了拉百里的白袍。初語抬起右手拍拍子夜的頭,犀利的盯著眾弟子,面色冷清的開口,“凡倒地者落云峰掃地三年,罰靈三千!”
臨走也不忘,拉著子夜的胳膊。
“呼”眾弟子不約而同地深吐一口氣,有一些弟子也不講究地干不干凈,席地而坐。然后,兩眼放光的看著,那些倒地的人,有個別弟子,嘲諷的斜視倒地的修仙者,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緩緩離開。
笑話,光抵抗就費勁了靈氣。那還有力氣用輕身術(shù),御劍。
此時被男子護的好好的柳瑕琉,眼里一抹幽光。
“琉璃,我們走吧!”耳邊輕語,滿眼溫柔,顯露愛意。左手一揮,憑空出現(xiàn)一只小巧美麗的雪白色天鵝,高傲的尾巴上長著三根漂亮火紅色的羽毛,見風(fēng)隨長。
柳瑕琉輕輕地點點頭,把頭放在男子的肩上。隨著男子的移動,坐在玄冰飄零鵝背上。開啟護靈陣,感受著此刻的溫柔,與柳瑕琉相靠的地方,皮膚也變得炙熱了起來,心里滿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