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傾,好久不見。”瑤王妃媚眼如絲,暗含殺機的瞟著納蘭傾。
“不知道王妃為何綁傾兒來這里。”納蘭傾的雙手被人綁在后面,動彈不得。
“喲,這是哪個狗奴才干的好事,竟敢綁著妹妹來。不知道她現在可是王爺最最寵愛的人嗎?”瑤王妃話里有話,聲音嬌柔卻又尖銳。
“奴才該死。”一個侍衛上前一步道。
“還不松開妹妹的手。要是弄疼了妹妹柔若無骨的小手,你們可擔待得起?”瑤王妃假惺惺道。
“是。”
納蘭傾揉了揉自己的手,道:“王妃,不用兜圈子了,想說什么就說吧。”
“妹妹不愧是江湖來的,說話就是干脆利落。”瑤王妃擺弄著一件物事道。
納蘭傾看清那件物事,是一根精致的珠釵,關鍵是似曾相識。
“那是、、、、、、”是妙音的珠釵,怎么跑到她手上的?
“很眼熟,是嗎?”瑤王妃假笑著,把珠釵拿近了些,又陰測測道:“好好看清楚,上面還有血呢!”
“你從哪里得到的?”她記得胭兒曾經說過,妙音送給她一根珠釵,莫非?
“你把胭兒怎么樣了?”雖然與胭兒并無深情厚誼,但是她曾經安置過妙音,沖著這一點,納蘭傾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擔心。
“你倒是不傻。胭兒是聚香樓的花魁,竟然妄想攀上王爺這根高枝,簡直是在做夢!所以、、、、、、”瑤王妃故意拉長腔恨聲道。
她早就對納蘭傾最近的一切查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她認識胭兒。
“所以,你就把她殺了?”納蘭傾聲音發抖。
瑤王妃以為她被自己嚇著了,很得意道:“沒錯。本王妃向來最恨不自量力之人!王爺喜歡的是我,誰敢跟我爭!”
納蘭傾身子一抖,滿腔難過化作怒意:“你未免太過狠毒。若是對我不滿,大可沖著我來。這和胭兒有什么關系!”
“既然你明白,我也就直說。胭兒早晚都得死,只不過以她的死給你提個醒,這樣的死豈不更有價值?”瑤王妃早就知道王爺喜歡去聚香樓聽胭兒唱曲子,看她跳舞,只是還沒動手除她。這回見納蘭傾得寵,便以儆效尤,乃是一舉兩得。
“你太過分了!”納蘭傾悲憤道。
“到底是誰過分?你明明說病好了就走的。為什么拐走我的王爺?你們去游山玩水,讓我一人空守孤燈!”瑤王妃有些失態。
“感情的事,是沒法控制的。我和王爺兩情相悅。王爺說過,要娶我的。你無法守住王爺的心,應該找找自身的原因吧。”納蘭傾淡淡道。
“你這個賤人,真是無恥!你想嫁給王爺,等下下輩子吧!旋兒,蟬兒,給我教訓教訓這個賤人!”瑤王妃恨意十足,醋意濃濃。
“是!”旋兒和蟬兒得令,挽挽袖子,走上前去。
“住手!”這時只聽一人喝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