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嘯鴻看著蕭城冽全新的容顏,有些不敢置信,那張臉完全不是蕭城冽猙獰可怖的臉。那竟是一張絕美的清冷的如此熟悉的臉,那是——納蘭傾的臉!
無怪乎楚嘯鴻會如此詫異,硬生生的收了功力而重傷了自己!
蕭城冽嬌笑后,便狠辣出招,勢必要置楚嘯鴻于死地。就在這千鈞一發的關頭,楚嘯鴻竟也忘記了躲避,這張熟悉的令自己日思夜想的臉,怎么會、、、、、、
“傾兒,傾兒。”楚嘯鴻喃喃自語,一行清淚從眼角流出。
“楚嘯鴻,你痛苦的樣子真令我高興啊,今日你死我也要你死個明白。不錯,你看到的這張臉就是納蘭傾的臉!是我硬生生的從她臉上揭下來的人皮,你覺得這張人皮面具還不錯吧,是不是惟妙惟肖啊?哈哈哈哈、、、、、、”蕭城冽放肆不羈,仰臉長笑起來。
“你說什么?這不可能!”楚嘯鴻目眥盡裂,心痛如刀割,竟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驚鴻,你別聽他胡說!他不知學會了什么妖術,幻化成納蘭傾的樣子,你別信他!”步無情焦急萬分,怎奈何不敢逼近,怕惹惱了蕭城冽立時要了楚嘯鴻的性命!
蕭城冽聞言,迅速扭頭,一道冷冽狠戾的目光朝步無情射來,竟令步無情打了個寒噤——這目光太可怕了。
“好了,現在你可以去地下和你的納蘭傾做一對鬼夫妻了!”蕭城冽狂烈的樣子,像個精神病人。只見他猛力一掌,朝楚嘯鴻身上打去!
“呔!蕭城冽你拿命來!”就在此時,一個清麗無雙的白衣女子從天而降,她手中白綢卷住了蕭城冽的手!綢子末梢的匕首也劃破了蕭城冽的手掌。
與此同時,一群官兵黑壓壓的擠滿了蕭家堡的院子,簡直水泄不通,連只蒼蠅也別想飛出去。
“傾兒!”楚嘯鴻定睛一看,這個白衣女子竟是納蘭傾!頓時,他喜不自勝,身上的重傷似乎也感覺不到了。
“納蘭傾?你什么時候學會武功了?”蕭城冽并沒有掙脫手上的白綢,一任鮮血染紅了白色的綢子。他只是很奇怪,這么短的時間,納蘭傾是怎么學會武功的?
“哼,我全家的深仇大恨,促使我日夜不停的練武,為的就是今日親自取你性命!”納蘭傾咬牙切齒,恨不得飲其血,吃起肉,方解心頭之恨。
看見納蘭傾這么恨自己,蕭城冽似乎有些心痛,但只是轉瞬即逝。他冷冷道:“你以為只憑你,能做得到嗎?”
“只憑我,自是無法做到,我的武功與你相比,簡直不算什么。但是,我這匕首上可是喂了百年巨蟒的毒,你是不是覺得手臂有些麻了呢?”納蘭傾輕笑道。
“你!”蕭城冽這才覺察到異樣,趕緊點住自己的穴道,只不過為時已晚。沒想到自己如此大意,竟著了小女子的道!
“你看你的手下,全都被王爺的官兵一網打盡了!死的死,傷的傷,投降的投降,都是些烏合之眾!你,還有什么本事?”納蘭傾信心十足,輕聲說道。
蕭城冽往四周一看,確實沒有人站在自己這邊了。他不禁嘴角不屑的上揚,眼神邪肆充滿挑釁和毒辣:“你以為沒有他們,我就會一敗涂地嗎?你錯了,傾兒。即使,今日我死了,楚嘯鴻也活不成了,他中了我的反噬狼牙蠱。你最愛的男人會為我陪葬,你,明白嗎?如果不想他死,就得給我解藥!”
“笑話,我最愛的男人是安王爺,怎么會是楚少俠?”就在此時安王爺走了過來,納蘭傾親昵的挽住他的臂膀。這一舉動,令楚嘯鴻不解和心碎,同時也令蕭城冽不解和氣憤。
“你騙人!你是故意氣我,對不對?”蕭城冽緊皺眉頭,很生氣。納蘭傾怎么可能不痛苦?怎么可能不為了楚嘯鴻而求自己?
“傾兒,你,你為什么會這樣對我?”楚嘯鴻心痛至極,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對不起,楚少俠,我無能為力,現在我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讓蕭城冽死!”納蘭傾歉疚的看著楚嘯鴻,說這些話的時候,沒來由的心卻一下子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