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傍晚的,陸潭約沫安去逛街,沫安想了想,過不了多久她就要離開,這些朋友以后都見不到了,所以應下了約會。凱厄斯知道后自然是不同意,可是沫安給了他兩個選擇,要么今天放行三個小時,要么周六放行一天,凱厄斯權衡一下,不甘不愿的今天放了人。
由于這里只有簡一個女娃娃了,沫安決定救她于水深火熱中。她找了個借口,說是要簡幫她拿東西。凱厄斯立刻下了命令讓簡去執行這個任務。簡和昂納菲斯在那些臭男人臭臭得眼神愉快的走了。
抵達的時候已經沒有了車位,沫安只好將昂納菲斯打發回去,省的他要在這里等許久。
女人的逛街要么買衣服,要么吃東西。沫安為了簡,生生的將口水一次又一次的吞了下去。
“沫安,人走了,你也別太難過,該繼續的日子還是要繼續的!”
陸潭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沫安放下懵了懵,簡也是在背后拉了拉她的衣服,沫安突然反應過來,朝禾對她們來說已經是領盒飯了。
“額,是啊,是該繼續的!”
沫安尷尬的低下頭,此時她是真的醞釀不起悲傷的情緣。她們昨天來還通了視頻,朝禾還跟她科普了各種動物血液的味道有什么不同!這會她想起來就想笑,哪里還有悲傷。
她此時的樣子半低著頭,頭發擋住了半邊臉,原本就冷清的氣質此時更是冷淡了,沫臻拍拍她的肩膀,她以為她是真的傷了心。
大約是為了安慰她,陸潭特地給她帶了禮物,是一件半復古的裙子,做工精細,價格應該不便宜。
沫安原本打算不要的,可陸潭又有了悲傷之意。
“沫安,昨日是朝禾的生日,原本我是送她的,她不在了,你是她唯一的好朋友,我想給你保管?!标懱兜难劬t了紅,她飛快的擦了擦眼睛,塞到了沫安懷里。
沫安與簡對視一眼,決定收下來。反正正主依舊還在,這條裙子她也保管不了多久。
“好,我就收下了!謝謝!”
沫安抱了抱她,也許,這是她們這輩子最后一次見面了。
“小姐,我有點事,一會兒過來找你們!”
簡突然要離開,沫安以為她可能要去捕獵了。便點了點頭,“附近都是商業區,你可小心點??!”商業區里都是監控,簡應該聽得懂她的提示!
兩人也沒有了逛街的興趣。簡離開,沫安可以放心大膽的吃東西了,她拉著陸潭去了一家餐廳,“上次說是要請你吃飯的,一直沒時間,今天你就賞個臉吧!”
那時說請吃飯的還有一個朝禾,如今,就只有她們兩個人了。陸潭又有些惆悵,但也沒拒絕。
從前沫安和朝禾無辣不歡,出來吃飯總是直奔火鍋店,陸潭是地道的本地人,吃的很清淡,沫安看了眼餐牌,這家是中西結合的餐廳,口味都比較清淡,應該是很符合她的口味的。
“柳睦鄰,你今天又想干什么?”
秦淮忍住不耐煩,沫臻逼他離婚已經逼得他快要瘋了,他倒是沒有多喜歡那個女人,只是沒了錢,他就只有死路一條。這個節骨眼上,柳睦鄰又將他約出來,不知道想干什么。
“我是來幫你的!”
柳睦鄰并不介意他的反應,好脾氣的笑了笑,從包里拿了一個東西遞給他,“這里的東西你肯定感興趣,林沫臻也一定感興趣。秦淮,我要的并不錯,你一定給的起的!”
聲音就在隔壁,沫安和陸潭瞪大眼睛,眼里都有驚詫之一,此時她們不好發出聲音,怕被他們認出來。只怪她們太走時了,出來吃個飯居然也碰到了這么個大新聞。
隔壁的兩人并沒有看見他們,他們談妥后,都消失的很快。直到他們沒了蹤影,陸潭才問道,“什么意思???沫臻?他們…”
“不知道,大概感情不合吧!要離婚吧!”沫安又往那張坐子看過去,柳睦鄰已經出手了,看來事情很快就結束了。
“這才結婚多久?就不和?”陸潭皺了皺眉,那個婚禮聲勢浩大,生怕人家不知道他們結婚了。結果還沒持續一多久,就要離婚了?當初不是愛的轟轟烈烈么?
“本來就不是什么正經的感情,能相處一年已經不錯了?!蹦矒沃掳偷年愂鍪聦?,騙來的東西能維持這么久,已經是奇跡了。
“你說,他們手機拿的是什么東西?。坎粫鞘裁匆姴坏萌说臇|西吧?!?/p>
沫安眼睛劃過一道光,還真被陸潭給猜對了。的確是見不得人的東西。
“咱們先吃吧,反正也不管我們的事!沫安給她夾了一口菜,大概,林家要翻天了。最好越快越好,不要耽誤她去Y國的時間。
陸潭慢慢的飲了一口水,“其實我這次來找你,還有一件事想告訴你,這段時間你舅舅他們經常去學校找過你,找到了我這里,問我要你的聯系方式,我猜你不想跟他們聯系,也沒給他們。沫安,你們發生什么是了嗎?”
“他們如何說的?”沫安微微一笑,她很好奇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們會如何!
“倒沒說什么,只是說當初他們養你養的多辛苦,現在你要嫁給有錢人了,沒希望你能伸出援手?!标懱墩f的很平淡,但事實遠不是如此,林致遠當著許多老師的面哭訴沫安狼心狗肺,連親生母親都不要,現在嫁了有錢人,翅膀硬了,可以飛了。連他們的死活都不顧了。若不是和沫安去了一趟Y國,她說不定就信了。
“他拿著我的4億賣身契,這么快就用完了?”果然林家人都是一樣的性子,用出來的手段還是如此的拙劣。
“什么意思?”陸潭瞪大眼睛,這句話聽起來都覺得讓人心驚。
“我跟他們簽訂了協議,從此與他們無關。他們要了兩億,但凱厄斯多給了一倍?!?/p>
陸潭瞪大眼睛,覺得震驚又覺得心疼,沫安一直云淡風輕,似乎并不為所動。她垂下眼眸,終是沒在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