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人為的車禍后,乜正雄知道楚妍不會善罷甘休的,所以他事事小心,楚鴻德也找了保鏢公司保護他和家里人,現(xiàn)在乜家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成為楚妍下一個報復(fù)對象。可是一個星期過去了,楚妍并沒有任何行動。
乜家的露天花園中此刻這坐著四個各不相同但又同樣很有魅力的男人,只是現(xiàn)在都眉頭深鎖著。
子珞喝了口咖啡后問:“這女人最近怎么沒什么動靜呢?”
“我看她不會就這么放手的,也許又在計謀些什么了。”乜正雄恨恨的猜到,他現(xiàn)在可是恨透了這個瘋婆子。
“哎,不得不說,最毒女人心啊!”程木喝了口他獨愛的白蘭地有感而發(fā)著。
“這你可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了啊。我也是女人,不就很善良嘛。楚妍那是意外,她不是說了嘛,只要培培愿意,她就可以去做男人的。”不遠處走來的子琀為女人抱不平了。
“子琀,你怎么下來了?小蝶呢?”一直沉默不語的楚鴻德見子琀過來著急問道。
“她說想睡會,我看也沒什么事就過來了。反正外面有那么多保鏢守著,楚妍應(yīng)該不會對她怎么樣的。”
“子珞,你最近檢查我女兒的身體有沒有好點了?”
“其他都還好,我最擔心的就是她的心臟,昨天晚上給她檢查的時候聽她說最近經(jīng)常會耳鳴。耳鳴是因為內(nèi)耳的微細血管動力異常,病癥尚未引起全身反應(yīng)時,內(nèi)耳就得到了先兆信號。后來我看了她的耳垂,發(fā)現(xiàn)有一條連貫的皺褶,極有可能是冠狀動脈硬化所致。”
“小蝶以前身體一直好好的,怎么會有心臟病呢?”
“她這是屬于后天心臟病,引發(fā)病因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是上次中槍后造成的,也可能是由于最近情緒起伏頗大而造成的。不過只要能夠控制得好,也不是太嚴重的,大家不要太擔心了。”
乜正雄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似乎想把對楚妍的恨全部發(fā)泄到這張桌子上,還好是鐵做的,不然估計這桌子的下場會很慘。
“對了,你們這些天有沒有查到些什么呀?都一個星期了,雖然培培嘴上不說,但我知道她很擔心逝兒。”
大家都搖了搖頭,程木回答道:“那女人這幾天好像跟外界失去了聯(lián)系似的,我偷偷在她房間裝了監(jiān)聽器和針孔攝像頭,可盯了她一個星期,她除了在房間上網(wǎng),睡覺,不然就是候著小蝶,只要有小蝶和乜正雄同時出現(xiàn)的地方,也肯定有她在。但在此期間,她沒有打過一個電話。她的網(wǎng)絡(luò)我也一直在監(jiān)視著,除了玩些網(wǎng)絡(luò)游戲之外,也從未跟外界發(fā)過任何郵件或者聊過天的。”
楚鴻德沉思了片刻,說出了他的擔憂。“我想她找的那些幫手應(yīng)該都是些亡命之徒,所以只要有錢,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可我查過她的戶頭,正雄給她的那筆錢還在她的賬戶里面,而我把她其余的錢都已經(jīng)凍結(jié)了,也就是說她根本就沒有其他的錢可以給那些人。她一個星期不跟他們接頭,萬一那些人沒耐心等下去怎么辦?”
“是啊,關(guān)鍵是苦了逝兒了,也不知他現(xiàn)在是否還…”
“不會的,逝兒不會有事的。”乜正雄知道他們分析的都是事實,但他怎么都不會相信逝兒已經(jīng)遇害了。
“正雄,你冷靜點。我們也不希望逝兒有什么事,可我們現(xiàn)在都不知道楚妍下一步到底準備怎么做,我們現(xiàn)在很被動啊。”
“難道我們只能等著嗎?等著她下一步行動的時候,再想辦法去阻止?到時候恐怕就來不及了。”
子琀回想著上次從程木那看到的逝兒孤零零的被關(guān)在陰暗的棄屋的照片,每每想到她都會很心疼那個孩子,可她又做不了什么,現(xiàn)在的她恨不得沖到楚妍房中,打她幾個耳光子才舒服。她知道現(xiàn)在在座的每一位都有這種念頭,可現(xiàn)在他們都動不了她,因為逝兒還在她手里,可查了這么久,仍然查不出他們把逝兒藏在哪里了。
“不好了,不好了,培培不見了。”只見馬嫂一邊喊一邊朝花園跑來。
乜正雄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沖到馬嫂面前,“馬嫂,你說培培不見了是什么意思?”
“我見陪陪這些天都沒吃什么東西,聽你們說她最近身體狀況不好,就熬了點燕窩粥端上去給她喝,可房間里沒見著她人,我又把每個房間都找了一遍,可還是沒見到她人。所以就急忙跑來告訴你們了。”
“馬嫂,你說每個房間都找過了?那楚妍的房間呢?”
“她那里我倒是沒有找。”
“糟了。”大伙一聽連忙跑到楚妍的房間,可哪里還能找的到人啊。
“我想還有一個地方,馬嫂應(yīng)該也沒有去過。”
“你是說徐金鳳那里?”
“是的。”
于是大家又跑到徐金鳳的房間,可打開門看到的卻是徐金鳳被綁著,嘴巴里面塞著抹布的樣子。
“shit!”
“正雄,你先別急,那個女人身邊還帶著培培呢,估計不會跑太遠,我們派人四處搜查,說不定能找到她們。”
“程木說的對,我們現(xiàn)在千萬不能自亂陣腳。大家分頭去找,三個小時后不管找沒找到,我們在客廳會合。”
三個小時很快就到了,大家按照之前說好的來到了客廳,原以外這么多人準能把人找出來,可看著一張張失望的臉,整個乜家直到離乜家?guī)浊Ч镆酝獾牡胤蕉颊伊耍廊粵]見到楚妍的人影。
“我就想不通,在這短短的時間內(nèi),她是怎么逃過我們這么多人的眼睛而且還帶著培培,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出去的呢?”子琀托著頭,怎么也想不明白。
“也不是沒有辦法。”程木好像想到了什么,又跑到了徐金鳳的房間。“果然”眾人跟進來一看,剛剛還被綁著的徐金鳳早就不知去向了。
“看來我們是中了調(diào)虎離山計了,其實之前我們找到她這里的時候,楚妍和培培根本也在這件房間里。徐金鳳被綁只是一種假象。”子珞經(jīng)程木提醒明白了其中緣由,接著向眾人分析道。
“可我還是不明白,即使是這樣,他們有三個人,怎么能躲過我們這么多人的眼睛的呢?”子琀不解的問道。
“也許她這幾天根本沒有減少與外界的聯(lián)系,看來我得回去再把監(jiān)視她的那些資料看一遍了。希望從中能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