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藍色飄揚,我視線中出現(xiàn)一把遮陽傘。
“歌哥,給。”
一瓶可樂丟在我身上,冰涼。
我想起了那似可樂般的最后的地球。
心里突突跳,我知道她來了——
只是不知道她是不是跟我一起來的如詩。
我起身,
她撐著傘,半蹲著,望著我笑。
那一刻,
她好看得像是從畫中走出。
我想起了那張合照,
好像就是在這與她一起拍的。
我也笑:
“好久不見啊小詩妹。”
“好久不見?”
她有些疑惑,
“你不會是昨天喝傻了吧歌哥。昨天我們還在一起呢。”
“.......”
我一時竟不知道該怎樣接話。
只能傻笑。
又有些悲傷:
她,不是如詩。
可她也是如詩。
我該怎樣述說。
我能告訴她“我橫跨幾百億光年,只為再見你一面“嗎?
我回到了十年前,以為會有什么改變。
可是我清楚的知道,不論時光怎樣變遷,
我在她面前,
依舊是那個擅長隱藏情緒,默默喜歡她卻不敢出聲的少年。
十年后的少年變成青年,
褪去稚嫩,有了遺憾。
他把你寫進了詩里,在時間的界點里,
拜托我回到十年前,
一定要給你訴說他心里的想念。
我想,
這便是我存在的意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