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寒給了簡庚福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種話你也說出來?!留在心里不就好了!這不是不打自招嗎?
香寒被簡庚福一路拉著朝廚房跑去,她回頭狠狠地看向簡嘉勛,卻見他眼中閃過一過復(fù)雜陰郁的神采,二人視線在空中交織,火熱廝殺。
簡嘉勛輕輕抬手,食指落在唇瓣上,修長冰潤的手指貼合他性感唇瓣,帶著三分挑釁七分提醒,要香寒時刻記得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香寒瞪了他一眼,眼底嘲諷凝結(jié)。
——
當(dāng)香寒和簡庚福趕到廚房門口的時候,兩張小臉同時一僵。
天呢!廚房全燒著了!都看不出原本模樣!而且火勢越來越大,連一旁的藥房和下人房也波及了。
這下子,損失慘重!
香寒甩開簡庚福的手,用看白癡的眼神看他,“簡庚福!你不知道碰倒?fàn)T臺會引起大火嗎?你竟然不管?”
簡庚福看了眼熊熊燃燒的大火,再看看香寒,低聲道,“以前我碰倒什么都有下人跟在后面收拾。所以我從不善后!誰知道會起火——”
“你們倆在說什么?”
冷不丁,一道溫潤柔和的男聲介入,帶著好聽的低沉磁性。
香寒跟簡庚福扭頭看向不知何時走過來的簡驚曜,一個面色清冷淡然,一個做好了準(zhǔn)備隨時拔腿逃走。
“你們倆跟我到書房!”
簡驚曜看了眼熊熊燃燒的廚房,清朗五官被火光映照的泛著點點金色,整個人安靜的站在香寒面前,挺拔身軀清幽如竹,透著溫潤如玉的清朗氣質(zhì),此時他的冷靜沉穩(wěn),讓周遭慌亂的一切顯得那么虛無縹緲。
香寒靜靜地看著他,突然很想知道,究竟怎樣的情況下,才能動搖他此刻無堅不摧的沉穩(wěn)和溫潤,可以讓他露出不同以往的一面?
香寒總覺得,簡驚曜的內(nèi)斂沉穩(wěn)太過深沉,總想要看到他爆發(fā)的一刻!
——
書房內(nèi),簡驚曜坐在寬大的太師椅上,眸色閃過一絲罕有的凌厲,不過卻是看向簡庚福的。
“六弟!你身為香寒叔叔,竟然如此帶壞她!你可知錯?”簡驚曜說完,揮揮手讓香寒到他身邊。
香寒抽抽嘴角,簡驚曜這算不算顛倒黑白?
“什么?!我?guī)乃课摇摇焙喐V钢约海种钢愫瑓s見簡驚曜手臂一揚,直接將香寒摁到了自己腿上。
修長手指輕輕挑起她下巴,細(xì)細(xì)看著她臉上傷痕。那里已經(jīng)上過藥了,是西域進貢的療傷圣藥,只涂了一次,那痕跡就淡了很多。
“還疼嗎?怎么如此不聽話!盡跟著他胡鬧!”簡驚曜溫和的聲音聽不出任何責(zé)備,反倒是絲絲關(guān)懷寵溺。
一旁簡庚福頓時覺得,簡驚曜如果繼續(xù)說下去,一定會六月飄雪的!他冤枉死了!
香寒嬌小身軀坐在簡驚曜腿上,感受他溫暖健碩的懷抱絲縷包裹著她,他手指輕輕拂過她面頰,眼底的柔潤如水般絲絲漾開。
站在那里的簡庚福眼底莫名閃過一絲嫉妒,繼而不甘的開口。
“四哥說要怎么罰我!盡管開口就是!”說完,他把頭扭向一邊,明顯在鬧別扭。
簡驚曜視線不離開香寒臉上,淡淡道,“罰你禁足十日!不得出王府一步!”
“那香寒呢?”
簡庚福指著一臉無所謂表情的香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