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允浩批著手上最后一份文件,煩燥的把筆扔到一邊,疲憊的把手撐著頭,從那天被老媽訓了后就再沒去沾過花草,就算貼身的秘書有時的示意他也沒怎么理會,搞不清楚自已是怎么回事,還有那個美國來的還沒見面的未婚妻到現(xiàn)在都還沒照個面,這幾天老是聽著兩老在耳朵邊上嘮叨著她如何好,如何漂亮美麗,他沒見過就是不信他們說的,但心里還是有些期待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孩,使二老那么婆口苦心的勸他,可是今天老媽接到她打回來的電話,說和朋友玩的很開心,會晚兩天再回來,看來要見這個不得了的未婚妻又得要些時日了。門外不適時的響起了敲門聲。
“進來。”思緒被打擾,聲音中帶著不爽。
一個知性的美女手捧咖啡走了進來。“赫總,您的咖啡。”把咖啡放到赫允浩手旁。
“赫總,你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秘書韓語蓉語氣中透露著關心,雖然她對這個老板很有好感,但她知道他是不為任何女人停留的花花公子,就算是這樣,她還是心甘情愿的跟著他,雖然現(xiàn)在他們只限于接吻與身體接觸,并沒有更深入的關系,但她還是忠心的跟著他。時不時的還會有一段激情的擁吻。
“沒什么事,語蓉你幫我把今天同永新集團老總的飯局推后吧,今天沒心情。”他交代著。
“好的。您先喝點咖啡吧,今天工作一天應該很累了。”韓語蓉繼續(xù)關心著,只是想讓他多一點目光在自已身上。
赫允浩用力的拉過她,給她來了一個激烈的長吻。吻完之后就放開了她,沒再像以前那樣摸索著她曼妙的身體。
“好了,今天還真有些累了,你出去吧。”老板不留,韓語蓉也不好再留,畢竟老板是自已的生家父母嘛,只好意猶未滿的步出辦公室。
她剛出辦公室,凌子軒緊跟著就進來了。
“你的敲門習慣又拋到腦后去了。”赫允浩撐著頭瞄了一眼凌子軒說道。
“喂,看你這樣子,我怎么感覺像是失了魂式的。”凌子軒答非所問的回道。
“怎么,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損我的話了。”聲音中有些疲憊。
“呵呵,怎么敢啊,你可是我上司老板啊,我哪敢損你啊。”凌子軒打著哈哈。
“你還會有不敢的,什么時候你又當我是上司老板了。說吧,找我什么事?”
“沒事啊,只是順路過來看看,怎么,老板不歡迎。”
“算了,沒什么心思上班,今天我們去PUB吧。”也不管來人同不同意,整理一下衣服起身就準備出門。
“怎么又去啊,我看你規(guī)矩幾天以為你這有未婚妻的人也收手了,沒想到還是死性不改啊。”凌子軒也起身看著赫允浩說道。
“你說這話時讓我感覺有點像怨婦,未婚妻,到現(xiàn)在我連人都還沒見著呢。”
“哈哈,不會吧,堂堂天海集團總裁竟然被未婚妻放鴿子,稀奇。”他就知道浩沒那么容易擺平這個李氏集團千金李飛兒。
“少憑嘴了,走了。”不理會凌子軒話里的含意,直接出門了。
“喂,等等我。”凌子軒跟上,好像每次出去,都是他先走我來跟,搖頭低笑。
“千雅,臺北的哪個PUB最有名?”剛陪千雅參加完一個服裝發(fā)布會,飛兒決定要去臺北的PUB看看。
“小姐,你不會穿這身衣服打算去PUB吧,你也不怕里面的色狼財豹們向你撲過來。”千雅不贊同的上下看著飛兒,今天因為參加發(fā)布會,所以她穿了一條紫色斜肩帶半膝裙,一邊的香肩在沒有任何衣物的遮掩下顯露在外,讓人可以看到她白晰嫩澤的皮膚,就這么一丁點的外露,千雅都擔心就她這身去PUB不招來禍端才怪呢。
“這身怎么啦,就算色狼財豹也要看看他們有沒有本事了,我到是擔心你這身打扮或給我?guī)砺闊┠亍!备甙恋陌杨^抬得高高的,根本就不把那些什么色狼財豹放在眼里。所以故意激一下千雅。千雅穿一條白色絲綢的半身裙,也是吊帶為主,但她的看上去像公主,給人一種想保護的欲望。
“笑話,你大小姐不怕,我還怕,別忘了我們可是平手喲。”千雅雖然知道飛兒是激她,迫使她帶她去PUB,但還是不服輸?shù)目湎驴凇R驗樗齻儽旧砭途邆渥孕l(wèi)能力,現(xiàn)在哪個財團接班人不從小學一些跆拳道或是一些功夫來防身,要是哪個不法份子看中他們的財產,打算來個綁架或是搶劫的那怎么辦。所以千雅和飛兒剛剛好混了個跆拳道三段。
“既然不怕,還羅嗦什么,走吧,朝PUB前進,GO,GO。”飛兒特無淑女的做了個夸張的前進手勢,驚得千雅四處張望一下,舒一口氣輕輕的拍拍胸口。還好她們倆人是提前出來的,不然被一些熟人看到,成何體統(tǒng)啊。
“拜托,你就不能淑女一點,還好沒人看到,不然丟臉死了,走啦。”在讓飛兒呆著,不知道她又會出什么怪招,拉著她直往跑車走去,上了車,發(fā)動引擎紅色跑車穿梭在臺北市中心的燈紅酒綠的街道上。
今天的赫允浩有些心不在焉,這是進來PUB半個多小時了凌子軒得出的結論,結論嘛當然是對面的白合使出渾身解數(shù)竟然都沒能讓那個一向花心風流的天海集團總裁赫允浩少爺,聲稱美女入懷,來者不拒的一慣作風竟然沒有半點反應。白合從開始緊貼著到后來把整個身子都掛在浩身上,在到現(xiàn)在來個腳手相加還送上紅唇,結果那小子竟還悠閑的讓美女自已在他身上表演。“噗哧”,凌子軒終于忍不住笑出來。
“凌子軒,你笑什么笑。”搬開掛在身上的白合,咬牙切齒的盯著那個從剛剛審視的目光到現(xiàn)在的奸笑。
“我說大少爺,我怎么感覺今天你有點不正常,是不是哪里出了問題,怎么美女入懷也無半點反應,還是想哪個紅粉知已出神啊?”凌子軒把自已憋了半天的話終于說出來,不過聲音里全是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