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蘇家千金逝世,兩家解除婚約也是情有可原,甚至是理所當然的
面對曾經的東床快婿,現今只為事業上的恩人,蘇父有言難語
而莫言泫,原本以為自己應是被蘇家夫婦恨之入骨,也因為要尋找少主而想離開,卻被慕容軼軒的一句話,改變了離開的注意,留在了別墅內,直到葬禮辦完……
傍晚,坐在院子里的草地上,仰望天空,想到當時他對她說出的一句話——“你是來找人的”
她有種被透視的感覺,不管是在異凌還是在這個人類的世界,這是第一次
而直覺,她原本以為這個異菱集團是與她的世界同名的“異凌”,直到看到報紙才知道是“異菱”
只是同音而已……
他應該只是個人類,可他給她的感覺又不大一樣,與其它人類給她的氣息感覺相比,他的氣息很奇怪,時強時弱,很難感覺
而關于人類應有的感情,至少在未婚妻意外突逝這件事上或多或少應有些感覺或者觸動,但他沒有,一點沒有,而甚至只是冷若冰霜的事不關己!
是這人類太過冷血,還是她的感應出錯?對了,蘇水憐曾說了他不愛她
是因為這樣么……?
看著前面的絕美身影,慕容軼軒唇角似笑非笑的靠近:“你很冷血”
說完似乎看穿她不會有反響般的,自顧自地坐下:“對于你的寄身人”
言下之意指的不就是那個被她在體內呆了一天的已經死了的蘇水憐么!?這個男人,自己無情不說,反倒說起她的冷血!?
看都不看發言人,莫言泫扯扯唇瓣:“有意見?”說完斜覷了他一眼:“身為未婚夫的你都無動于衷,對毫無關系的我的冷血,你沒必要有意見吧!?”
這話不是疑問,是肯定,還帶著嘲笑
把視線從他俊逸而透著邪氣的臉上移開,莫言泫不打算跟他繼續在“冷血”與“無情”之間爭執是否有意見,忽然轉開了話題:“我是來找人的”
反正他知道,那就知道吧,無所謂
“嗯哼?”發出一個單音表示,要她繼續說下去
開門見山地道出目的,他剛剛也很直接:“在這里住,直到找到”
“理由?”對于她的決定,他難得地有些好奇,原因應該是——他這里不是慈善機構
“這一帶你勢力范圍最廣”她能感覺得到,并不需要去調查
感覺著她理所當然的口氣,眼角余光瞟到她依舊沒有表情的臉,她的意思是,若非他勢力最廣,她就去投靠別人!?
眼里閃過一抹詭異,慕容軼軒直接仰躺下去,雙手交握疊在腦后,口氣就像在討論著很普通的事情:“住下會有代價——比如,成為我金屋藏嬌的新聞人物?”
不語,表示無所謂
“戴上我移情別戀而毀棄婚約的罪名?”
聳聳肩,不在乎
“身后總有媒體狗仔的跟蹤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