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小賤得到了恩許,打了雞血似的從床上跳下來幫司徒男收拾東西,還毫不嫌棄地把墻角立正的襪子也裝上了。臨出門的時候剩下那倆人對司徒男千叮嚀萬囑咐要他守住自己的貞節(jié)牌坊。
坐上小賤的路虎極光,倆人直奔燕莎橋的昆侖飯店去了。
“不用那么奢侈吧,隨便找個住就行了,住這么好的多浪費。”坐在副駕上的司徒男問開車的杜小賤。
“這叫生活品質(zhì),沒錢咱追求不了,現(xiàn)在有錢干嘛不享受呢,我爸媽就是個鮮活的例子,年輕時候打拼掙錢,不懂享受,現(xiàn)在這歲數(shù)了,還能吃得下什么,穿什么能好看,所以,有錢就得趁年輕的時候花。”
杜小賤爸媽都是做生意的,家里有花不完的錢,他在家里就跟賈寶玉似的,除了父親是男性,其他一水地女兵。沒爺爺,沒姥爺,有三個姑姑和四個姨,只有表姐妹和堂姐妹,倆大家子就他一個男孩子,所以小賤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也不能全怪他自己。
“我睡會,到了叫我。”死臟男倒頭就睡,醞釀的過程都省了。
“行,睡醒了我叫你,我把音樂關上,別吵著你。”小賤處處周到。
剛?cè)雽W那會小賤表現(xiàn)出來的性格一度引起了宿舍里其他三個人的恐慌,他們個個正常,生怕小賤是個例外,于是就故意試探他,陶俊仗著自己英俊漂亮,故意對小賤使用美人計;張鵬好幾次在他面前展露6塊腹肌的好身材;司徒男就假裝說自己有好多男朋友,還天天跟屋里放男男動作片,結(jié)果小賤除了表現(xiàn)出極大的寬容和理解意外,一點也沒表現(xiàn)出gay的內(nèi)在。最后三個人確診了,這性格是天生的。
貝貝回到宿舍,從自己的上鋪夠了一個YSL紫色羊皮挎包下來,把一些瑣碎的東西裝了進去,裝到一半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喊了一聲:“怎么辦!”
“干嘛啊?”郝思嘉也在收拾東西,不過她用的就是淘寶25一個還包郵的帆布袋了。
“他們沒有咱們的電話啊!”
“是啊,忘了。”
“那周日怎么辦啊?”
“別去了唄。”郝思嘉本來就不想?yún)⑴c這次活動。
“那怎么能行,機會千載難逢,必須把握。”貝貝畫完最后一筆,順手就把Dior唇彩扔進了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