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八尾一路狂奔來到膏腴城才想到自己不認知路。
正在苦惱之際。
“這位老兄是不認識路嗎?”身旁一名陌生人走了過來。
“是的,我要去黑貓酒店。你知道路嗎?”狐八尾問道。
“當然知道我對這一帶很熟的!跟著我走保準沒錯。”陌生人走近說道。
“你告訴我怎么走就可以了,不用麻煩了!”狐八尾客氣道。
“那怎么行?我們膏腴城可是淳樸之城,怎么能讓客人受累呢?”陌生人微笑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城里的人!”狐八尾突然沉聲說道,心中感覺來者不善。
“我是開旅店的,什么人沒見過?是不是外地人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陌生人說道。
狐八尾剛想說什么,對面來了個熟人。
“金店長!見到你太棒了!”狐八尾對來人招手說道。
“這不是狐八尾嗎?怎么有空到城里玩?要不要我做向導?”金店長背著一大包面粉走了過來。
“對了,這位先生說要當我的向導!他……”狐八尾轉過身來剛要指那人,人已經不知去向了。
“那你現在是一個人嘍!先來我店里吃點東西吧!”金店長邀請道。
“雖然很想去但我現在有要事要忙,聽說凌風被卷入某些事件,我正要找他……”狐八尾說道。
“這樣啊!我可以幫你,這一帶我比較熟,有個什么異常或者風吹草動我都能知道!”金店長拍了拍圓鼓鼓的肚皮說道。
“那最近有什么異常?”狐八尾趕忙問道。
“嗯……我店隔壁街的貓妖夫妻生了一只貓豬,我認為極不尋常,必有奸情!”金店長認真回答道。
“我在說正事!算了……帶我去黑貓酒店吧!”狐八尾也沒奢求太多,畢竟金店長這人除了做菜其他的都不太靠譜。
“黑貓酒店?你是說凌風在那里出了事?可那里一直關門啊!前些天我還帶過一隊玄云學院的義工隊去幫他們重建店鋪,酒店的設施還沒有恢復。”金店長思考說道。
“一直關門?總之帶我去看看吧!”狐八尾說道。
不一會,兩人來到黑貓酒店。
這里赫然名稱變成了僵尸酒店!
匪夷所思,這家店存在了三十多年,更何況前些天老板還要重開,怎么說轉讓就轉讓……
走近酒店,狐八尾頭腦一陣眩暈,記憶中那黑貓侍應竟然變成了蔣水云的樣子!是可以改變人記憶的法術嗎?要不是在女媧學院見過那個僵尸女生蔣水云他一定會認為這就是同一個人,如果再見到黑貓侍應一定能認出來……
狐八尾看向一旁的金店長,金店長揉了揉腦袋。
“看來這里真的有問題,竟然搞出這樣的法術亂人視聽!對于結丹初期的妖精來說這個法術足足影響了半徑兩公里的地方!這樣興師動眾一定在做什么……”金店長說道,緩緩看向狐八尾見他一陣迷茫隨后又好像感覺到什么似的,不由得點了點頭。
“我的記憶被改了,雖然是無關緊要的人物……”狐八尾沉聲說道。
“那我們進去吧!一切的答案沒準就在里面!”金店長提議道。
狐八尾同意,兩人走了進去。
店已經開始正常營業了,客人絡繹不絕。
一旁身穿侍應裝的蔣水云照顧著客人。
“這妮子不認識……是誰啊?”金店長疑惑道。
“我在女媧學院見過她!好像是風紀委的人……”狐八尾說道。
兩人想要上前詢問,這時龍一帶著風紀委和執行部的眾人進來了。
“呦!我們學院的風紀委女子部的部長竟然在這里開店!真是嚇到我了……只是不知道除了開店還干什么不可告人的勾當?”龍一挑釁的說道。
“你瞎說什么?再搗亂我可要趕人了!”蔣水云說道。
“你們給我搜!不用管她!”龍一一臉挑釁的說道。
“你們敢!”蔣水云攔住眾人,但龍一上前一把制住了蔣水云。
“你徹底完蛋了,自己把自己送進深淵的感覺怎么樣?呵呵……”龍一對蔣水云耳語道。
蔣水云面露痛苦之色,想反抗卻不能,狐八尾看著眼前的一幕。
隨后龍一一行人在蔣水云的酒店地下室里,發現了前些天學院失蹤的義工人員,男女有三四十人。
蔣水云被抓了起來,口中不斷哀求辯解還是被帶走了。
金店長驚奇的發現小胖就在被解救的隊伍中!
狐八尾這時想上去詢問凌風的下落。
金店長從身后按住了他的肩膀,對著狐八尾搖了搖頭。
龍一一行人隨后遣散了所有食客,將酒店封了起來。
狐八尾和金店長來到金店長自己的店鋪里。
“這件事情不簡單……能施展這樣強的記憶法術的人一定非等閑之輩,至少不是玄云學院學生可以做到的!這件事要謹慎!”金店長說道。
“我只想找我朋友……”狐八尾說道。
“我知道你的心情,但貿然行事有可能反而害了你的朋友,凌風那小伙子挺機靈的,不是那么容易中別人圈套的!”金店長安慰道。
地下囚室最上一層。
羊高躲在角落里看著周圍,一只只半妖正四處搜尋著他的蹤跡。
這些天來他不斷和這些家伙周旋,并且搜尋著出去的道路。
最終他發現這里根本沒有出路,那么那些穿著研究服的人類又是哪里來的?看來不是沒出路而是這里有某種機關設施,將這里封閉了起來。
他這些天來靠吃半妖的血肉補充體力和妖氣,頭腦之中嗜血的感覺正強烈起來……
“該死,再出不去我八成會喪失理智加入他們的行列……一定要找到出口。”羊高自語道。
這時感覺到了異常的妖氣流動,不是半妖能發出的。
究竟是陷阱還是希望?若是一直呆在這里是不會有出路的,想到這里羊高動起身來向那個方向移動。
在二樓,到達那片妖氣所在,有一個房間。
羊高打開門走了進去,隨后大門關閉。
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坐在辦公椅子上。
“人在絕望之際看到希望就會向它撲去,但那只不過是更大的絕望……你覺得呢?羊高先生。”那人微笑的對羊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