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難的突降,使我們的心一寸寸被撕裂。疼痛的襲擊,使我們一波一波地迷茫和麻木。
然而,我們活著的人并沒有因此而倒下,都選擇了堅強!東汽中學,在5月19日,就復課了。
當時是在東汽公司的大力支持和DY市教委以及二重中學的幫助下先將畢業班的孩子安頓好,因為他們馬上面臨著高考。
當政教處主任王成杰電話告訴我:“小楊,麻煩你在東汽抗戰救災指揮部的大喇叭中通知下大家”的時候,我百感交集。眼淚一下子又“啪嗒”落下來了。
那些孩子,那些老師,那些我熱愛著的孩子和老師,他們是多么不容易啊!為了他們在血淚中的堅強,為了東汽中學的明天,為了我的朋友們,我愿意盡我所能盡的一切努力,可恨我只是個渺茫的小女人。但是他們的每一秒每一分我感覺自己都在和他們一起呼吸、一起度過。心,緊緊地系在他們身上……
而東汽公司的領導和員工對東汽中學那種深刻的關注和關愛也讓東汽中學的師生和身為中學家屬的我們真正知道了什么叫“血濃于水”。
無論是在我隨后跟隨的一些會議還是我所看見的一些匯報場合,公司的領導都沒有忘記東汽中學。即使黨和國家領導人在的時候,東汽的總經理張志英、董事長何顯富他們都沒有忘記東汽中學,盡管東汽中學早已經劃歸地方。對他們來說,過問不過問,都關系不大。可是,他畢竟是從東汽分娩出去的孩子,他們的心怎么可能與之割斷。
有一天,公司副總經理林光平專門找到我說,“小楊,你還是要寫寫東汽中學啊,他們,很感人!”于是,我專程趕赴東汽中學,采訪寫成《在災難中站起、在傷痛中屹立》那篇稿子。
在接下來東汽的所有福利包括災民安置等工作中,東汽公司都是將東汽中學視為一家人來對待的。
要知道,東汽中學從東汽公司分離出去已經好幾年了,公司對他們,是完全可以不考慮的。但是,這種血緣關系,這種曾經幾十年建立起來的親情以及東汽領導班子血液中凝聚的人文關懷和社會責任感使他們盡可能地替中學和地方政府分擔一些擔子。而東汽公司的本身,也正在進行繁重而緊張的生產、重建和安置……
所以,東汽中學的全體師生員工,上至校長周德祥、下至普通教師和每一個學生,都對東汽公司有一種子女對母親的依戀和感激情懷。
所以我去采訪的時候周校長動情地說,“小楊,沒有東汽公司、沒有DY市教委和地方政府,我不知道我們該是什么樣的情景,我無法想象……。”
而老校長張天明的約稿也再三囑咐,“小楊,你一定要寫寫東汽公司、寫寫東汽的領導和員工、寫寫肖珉……。”
我唯有點頭,唯有感動!
這種情懷,這種感覺,這種血肉相連的緊密和不可割舍,我在每個心跳和呼吸的瞬間時刻都能夠感受到并正在感受啊!
因為,無論是東汽公司的每個領導和員工還是東汽中學的每個教師、員工和學生,他們彼此之間,是永遠無法割舍的牽念呵……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