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柯柯看著手上的信,晏璿燁寫給自己的。他不讓自己跟二叔再去查濮府的事情,那是不是就如自己猜測的那般。這個濮府跟晏璿燁被追殺都是有牽連的,濮府當年突然一下子來到盤安城也許就是來避難的。濮府曾經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身份,能跟如今的東廠有關系。那個更夫說的女人,又是一個什么樣的身份?
晏璿燁,你在東廠又是什么身份?這個魏乾泓跟你的關系是什么?你所說的魏府是魏瞉的府邸,還是別的?
莫柯柯想了一夜,第二天早上還是琢磨的給回了信。
莫柯柯拿著毛筆,想寫晏璿燁的全名,又感覺自己似乎有那么一點點的不太禮貌。想寫燁,又感覺自己好像跟他的關系似乎也沒有那么親密。想了想,莫柯柯寫了晏璿燁名字當中間的一個字。
璿:濮府一府幾十條人命不是兒戲,不管曾經有什么,也不能這般的濫殺無辜。我們本為捕快,哪里有不為民做事之理。你的要求,恕我們不能答應。至于你給我的令牌,我沒有給府尹大人,所以你到底是什么人我一無所知,而且我也不想知道你的身份。當時我救你們,只是秉著醫者父母心而救人,跟這些不會有任何的牽連。應該我們做的事情,我們不會因為面前面對的各自困難而退縮。領著朝廷的俸祿,就應該做自己應該做的事情。他日如果有緣相見,是敵是友難定論。莫柯柯
莫柯柯等到午時的時候,帶著自己的老殘腿蹦蹦跳跳的站在自己家的院門口。
等莫柯柯一出現的時候,遠處的樹下一襲緋衣繡著黑色暗紋的男子就瞬速的出現在了莫柯柯的面前。
“屬下夜月見過主子。”夜月連忙給莫柯柯行禮作揖了一下。
莫柯柯被他給嚇了一跳,在這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叫自己主子。
“那個,我不是什么主子。”莫柯柯連忙的擺手的說道。
“主子說您是主子,您就是。”
“那個,你是晏璿燁讓你來拿信的?”莫柯柯想,這大門口的也就這么一個陌生人了,除了這個自報家門的夜月,也找不到第二個人像是晏璿燁的人了。
“是。”夜月應聲。
莫柯柯把信遞到了夜月的面前,比較禮貌的說道:“那就麻煩你了,夜月哥哥。”
“主子叫屬下夜月即可。”夜月連忙作揖。
“夜月,晏璿燁跟東廠廠公是什么關系?”莫柯柯問夜月。
“主子并未讓夜月告訴主子這些。”夜月表示,自己不能說。
“夜月,你是東廠侍衛嗎?”莫柯柯見問不出答案來,準備來一個‘曲線救國’,先把這個夜月給摸清楚了再說。
“夜月不是東廠侍衛,夜月只是主子的暗衛,負責保護主子的安全。”他是從小被訓練出來保護晏璿燁的暗衛,跟東廠沒有任何的關系。
“看樣子這個晏璿燁在東廠的身份不低啊。”莫柯柯感嘆般的說道,這都有暗衛在身邊了,肯定是一個不小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