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醒了,所以你可以離開了。
很是平淡,甚至可以說是冷淡的一句話,經林彧海的口說出,給江小米造成的傷害更甚。
江小米抿唇盯著懸在林彧海左上方的吊針瓶,好半天沒有說話。
“學姐……”
“我很蠢是不是?”
林彧海眨了眨眼睛,“學姐為什么這么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