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大叔,又看了看邵天煜,心想有大叔在我怕什么,怎么說大叔對邵天煜來說也算是長輩,他定不會強制為難我。
可大叔不僅善解人意,還善于察言觀色,他很快就看出迎面走向我的邵天煜是來找我的,他揮了揮手機,笑道:“我待會兒還有個應酬,先走一步了。”
怎么可以現在就走?不行啊大叔!
大叔沒有再注視我,自然沒有看到我目光中的挽留。他低著頭從容地從位置上站起來,而彼時邵天煜已經正氣凜然地走到我的身邊,我故意假裝沒有看見他,卻看見大叔沖他禮貌一笑,然后才面向我,一副真的要離開的模樣。
我無可奈何地撇撇嘴,依依不舍地看著大叔,故意大聲說:“大叔,謝謝你啊,第一次見到你,真的很愉快!”
“我也是。”大叔笑得溫和,朝我揮了揮手,“格格,記住我說的話。還有,酒錢我已經付了。”
我沒心沒肺地笑,看著他離開。
“顧笙格。”邵天煜討厭的聲音還是在我身邊響了起來,“跟我回家吧。”
我沒看邵天煜,轉身喝了一口酒,悠悠地說:“邵天煜,我只問你一個問題,在這件事情上,是我錯了還是顧菀芩錯了?”
“都沒錯。”邵天煜回答得特別快,但是你看,就算是判斷誰對誰錯,邵天煜永遠都是護著顧菀芩的。
“哦,那你回去吧!”我依舊沒有轉頭看他,百無聊賴地搖晃著酒杯中的酒,自嘲地笑道,“顧菀芩已經把我趕出門了,她要我自力更生,我回去做什么?”
“顧笙格,你能不能懂事點?”邵天煜無奈地奪過了我手中的酒杯,老氣橫秋地教育我,“你都是上大學的人了,心智能不能成熟一點?偶爾,也站在別人的角度想想,有這么難嗎?”
對啊,你們偶爾也站在我的角度想想,有那么難嗎?為什么發生了事情,就一定是我的錯?我有什么錯呢?我不過是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親姐姐被別人欺負罷了,我錯在哪兒了呢?
委屈油然而生,雖然不被理解對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我也不奢求邵天煜能夠理解我,可是聽到這樣的一番話,越想就越難受,心中的委屈也就很快燃燒成了怒氣。
若不是想到眼前的那半瓶“路易十三”無比昂貴,我早就抓起朝邵天煜的臉倒了。把那么名貴的酒倒向邵天煜,還不如倒進我的嘴巴,所以我二話不說就舉著酒瓶子喝了起來,豪邁得像個女俠,心里卻苦得要命。
-------------------------對啊我就是討厭的湊字數的分割線啊啊啊啊啊--------------------------
(很討厭周二,因為滿課,所以字數也少了那么一丟丟。學生黨應該蠻多的,咱們相互理解相互理解哈,一直都在的小伙伴謝謝你們。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