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一路上了四樓,莫北風也沒理會我。
到了401門口,他掏出鑰匙打算開門,我心里突然有些急,想要說些什么,于是開口:“莫北風!”
門被打開,酸奶率先鉆進了房間,他正在玄關處換鞋,剛要轉身關門,我沖了過去,伸手攔住了門邊,有些氣急敗壞,這樣莫名被迫冷戰的感覺異常難受。
酸澀充斥著內心,我瞪了他三秒:“你在鬧什么別扭?!”
他淡然開口:“我沒。”
我反駁:“你有!”
他話鋒一轉:“好吧,我有。”
這話題結束的太快,我竟不知從何開口。
我腦中迅速思考,而后抬頭問他:“那你鬧什么別扭?”
話又轉了回來,莫北風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幾秒,我被他看得心里涌上一層怪異的感覺,說不清是什么,總覺得他的眼神中有我未看懂的情緒。而后他伸手,推在我的肩膀上,將我推出了門外,隨后關門。
門合上的前一刻,我猜出了他的表情,他那神情分明在說: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帶著郁悶回到了房間,坐在沙發上撐著下巴打開電視劇,索然無味地看了半個小時。偶像劇中的劇情兜兜轉轉糾結的很,幾句話能解決的問題偏偏誰也不說足足拖了幾十集。
我突然明白,要莫北風開口說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卻是不可能的,江瑜說了,他本身就有溝通障礙,與我之間的相處已然異于常人接觸了,更何況將心里所想告訴別人。
這時候如果我聽之任之,由著他心里那些想法時久成形,反而不好。
若他生我的氣,或許正是我某些地方做的不稱心。
我走進廚房,拿出了烤盤,就著烤盤上的模型,烤了十個蛋糕,分別以“I' M S O S O R R Y !”的花型擠好巧克力奶油,放入托盤,對著鏡子做了好幾次笑臉,挑出最誠懇和善的一種,保持這樣的表情,僵硬地朝樓下走去。
到了401門口,我用腳踢著門,朝里頭喊:“莫北風,開門!”
沒聲音。
“莫北風!我給你做了蛋糕你不吃嗎?”
依舊沒聲音。
我嘆了口氣,靠著門,用腳后跟踢著身后的門板,踢一下叫一聲開門,也不知維持了多長時間,久到我手中的蛋糕都已經冷了,終于聽到了開門聲,卻是從402傳來的。
楊大姐穿著睡衣半瞇著眼睛走出來,她裹緊身上的衣服,有點兒哆嗦著朝我開口:“小良啊,大半夜的別鬧了,讓我們睡個安穩覺吧。”
我心里頓時生出了歉意,朝楊大姐的方向走去,連忙點了幾下頭,抱歉地說:“對不起啊,我這兒有蛋糕,你拿一個過去就當我給你賠不是。”
話音剛落,我身后便傳來莫北風的聲音。
“不許給她吃,那是我的。”
楊大姐看莫北風出來了,頓時抖了抖胳膊,轉身跑回了房間,關門,三秒內一氣呵成。
我轉身朝莫北風沒皮沒臉地笑:“不生氣啦?”
莫北風看著我蛋糕上的字樣,稍微抬起了點兒下巴,挑起一根眉毛說:“還差十個。”
“是!明天給你做。”能開門就說明沒氣了,我立刻湊過去:“雖然不知道你為什么鬧別扭,不過大家都是朋友嘛,總要有一方妥協的,這回我來妥協。”
我捧著蛋糕,盡量擺出可憐的表情:“外頭好冷啊。”
漠北風撇嘴,給我讓了個位置,我笑嘻嘻地擠進去,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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