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兒從飯桌上下來時,白木花已經醉暈了,最清醒的莫過于莫北風和楊楠兩個人。
楊楠只喝了幾口啤酒,莫北風更是滴酒不沾,我已經記不清自己喝了多少,只記得與大家分開的時候,眼前的路是歪著的,整個人好像被倒過來似的難受,頭痛、暈、想吐。
還好鼻腔聞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