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度大少爺會棄暗投明的情況下,于是乎地獄式的一個月的磨練下,同學(xué)們終于圓滿的完成了任務(wù)。所以在大家都興奮無比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提議了一下大家應(yīng)該集體去野炊一次,不然整個高中都沒什么自己組織的集體活動。
其實這件事得到了大家的一致同意,卻不料遭到周老頭的強烈反對,理由很老套:“都是高三了!還整天想著怎么去玩?怎么像話!何況只是這次完勝而已!決不能驕傲自大!應(yīng)該再接再厲。”
“怎么可能……”這次謝賢月再一次發(fā)揮了他不怕死的個性,小聲的下面嘀咕,其實真的很小聲,奈何在周老頭訓(xùn)話的時候,教室里絕對是鴉雀無聲的。
可是按照謝賢月的經(jīng)常抽風(fēng)的記性,是不會記得的。所以在空曠寂靜的教室里,除了周老頭的義正言辭之外,更讓同學(xué)注意的卻是謝賢月同學(xué)那很是不甘的反駁,雖然聲音的確很小。
結(jié)果可想而知,全班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謝賢月的身上,大都以一種很崇拜的眼神看著他:賢月哥哥!你真是太偉大了!淚流滿面啊。可是周老頭的臉色卻已經(jīng)成了醬色,心里估計也在惡念:謝賢月!你!死定了!上述僅僅為留惜誓的個人猜想。
就在周老頭要習(xí)慣性爆發(fā)的時候,和殷蘭及時的出現(xiàn)在了教室的門口,聲音爽朗無比,帶著濃濃的喜悅大笑道:“周老師,這次就允許他們放松一下吧!這次難得這幫小子丫頭們這么給我面子!這點小事也是可以同意的。”
周老師也沒想到和殷蘭會忽然出現(xiàn)在教室,而且還答應(yīng)了他們這么“無理”的要求。但是和殷蘭作為正牌班主任,他再也不好說什么,也只能同意了。
而此時的謝賢月簡直就是遇到大神一樣的模樣一臉感激涕零的看著班主任。
野炊?留惜誓的腦袋里會然浮現(xiàn)出了小時候,她帶著一大幫子的人偷了家里的紅薯,玉米,地瓜等在野地里生起一團(tuán)火,然后用著不怎么嫻熟的技術(shù)烤紅薯,烤地瓜,烤玉米。
雖然最后基本都糊得難以下咽,可是大家還是吃得很開心。就是有時候,大人們在野地看到一注濃煙冒起,以為是哪著火了,就會很快的趕到,發(fā)現(xiàn)一群小孩子在生火的時候幾句會破口大罵,于是乎大家轟的一下四處跑開了,只剩下來的那個大人在原地暴躁得直跺腳,卻不知道去追哪一個。
這時候大家就會很開心的蹲在田野里偷笑。似乎那就是野炊吧……
但是,當(dāng)班長把所有一切要野炊的工具和材料都準(zhǔn)備好的時候,留惜誓忽然想到額她現(xiàn)在可不是在鄉(xiāng)下。
不過,由于這個班是重點理科班,妹子少得可憐,都是一群兇猛的肉食漢子們,最后定下的食材幾乎就被肉食類占據(jù)了鰲頭。在定食材的時候,她真的是很想念烤紅薯味道,于是小小的建議的了一下加幾個紅薯吧,結(jié)果卻引得班上的人一陣側(cè)目,其實她也明白他們的意思:紅薯?你確定你能把我好火候?
她實在是想嘗嘗她親手烤紅薯的味道,只能一臉可憐兮兮的看著班長點頭。其實她從來就沒有把紅薯烤得正常過,不是夾生的就是已經(jīng)脫水成了碳了。
野炊的地點定在森林公園,那里會有專門野炊的地方。來這兒燒烤野炊的人平時也會不少,可是因為他們這次放假不在周末,所以來野炊的人就少了很多。
班上的每一個人都分配了一些任務(wù),這時候班上的那些男生充分的發(fā)揮了紳士風(fēng)度,只給女生分配了很輕松的活,比如:穿食材,打水。
而留惜誓做的事就是分配飲料,其實她有點郁悶,她還是很想去拾柴火的。
想想小時候,那時候:她帶著一幫的人,不分男女,大家基本都是什么事都是一起干的。特別是拾柴火的時候最興奮了。在田野里四處奔跑,找尋著一些被大人們遺忘在田野里干枯樹枝和一些比較粗壯的野草。
而她有一次記得很深刻的是她把劉啟宇拐到他們村來玩的時候,她也是帶著一群生野火,說是要招待客人,一定要讓他嘗嘗她特制的烤紅薯。然后在大家找柴火的時候,開始她喝劉啟宇是分開的,卻不料忽然他大叫了一聲,然后……
等到她感到劉啟宇的身邊的時候,劉啟宇嚇哭了。因為前面的路上躺著一條死了的蛇……當(dāng)時,留惜誓真的被雷到了,為什么一個男生看到一條死了的蛇會哭,可是鑒于他是被她拐來的,她還是強忍著笑拍了拍劉啟宇的肩膀安慰他:不要哭了,呆會我們把它烤了給你報仇!卻沒想到劉啟宇哭得更厲害了。
見到這種情況,她當(dāng)時實在是不懂啊,可是那時老師說過要好好照顧同學(xué)。于是她就想到了以前她哭的時候,媽媽都是抱著她唱歌的,所以那時候她就上前很有男子氣概的一把就豪放的抱住了劉啟宇。說是豪放,那的確,至少在抱著劉啟宇的那一刻她明顯的感到了他一個前傾差點摔倒,還是她把他穩(wěn)住的。然后她就說:我給你唱歌,你不要哭了。
“世上只有媽媽好,有媽的孩子是個寶。”那時候才二年級,而且因為家里媽媽挺忙的,就只交了她這么一首歌,雖然當(dāng)時唱給劉啟宇聽有那么些不合適,可是唱著唱著劉啟宇還真就不哭了。
想著想著,留惜誓就坐在小凳子上笑了,很是舒心,那時候還真是……不過倒是,離開安鎮(zhèn)這么幾年了,也不知道劉啟宇那愣頭小子怎么樣了。
“笑什么呢?這么開心?”不知道什么時候謝賢月蹲在了她的面前,一臉好奇地盯著她。
回過神來的留惜誓一看眼前忽然抖了一個放大的人臉,嚇得差點就往后一傾摔倒了,還好謝賢月一把拉住了她,驚訝的問:“在想什么呢?我都看你好久了,你就一個人坐著傻笑。”
“咳咳,就想到了一些以前好玩的事啊。”留惜誓下意識就要說出來,卻忽然想到安鎮(zhèn)那個地方已經(jīng)不屬于她,頓住了,一看謝賢月怎么這么閑著反問:“哎?你們不是在生火嗎?怎么你有空在我面前閑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