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不想說,那就去警察局說吧!”見女子不回答萬丈隨即眼神陡然一轉,一腳踹在女子的脖子上,女子眼皮一磕瞬間昏厥了過去。
接到電話的薛安,一分鐘內便趕到了現場,當他看到臉色蒼白的萬丈時,震驚道:“怎么回事?”
萬丈目光落在躺在地上的女子,“有人刺殺我。”
“你受傷了?”薛安驚訝地望著萬丈腳下的一灘血。
“嗯!背部,是心臟的位置,感覺有些疼。”萬丈說著轉過身。
“讓我看看。”薛安說著話掀開上衣,望著血淋淋的刀口一臉凝重。“怎么那么不小心?傷及心臟了。”
“我沒想得像凱瑞這樣做正經生意的人會有人暗殺。”
“別開玩笑了,不管何時,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有恩怨,有恩怨就避免不了仇恨,仇恨的終極就是殺戮,商場如戰場你也應該聽說過吧!這就是人的本性。”
薛安邊說邊扶住萬丈肩膀坐下,伸出雙掌置于傷口慢慢把一股能量注入體內,萬丈頓時感覺一股熱流涌入體內,慢慢向全身擴散開來,剛才那種刺痛的感覺瞬間緩解了很多。
片刻后薛安吁了一口氣,收回掌站起身,淡漠道:“你得去醫院。”
“干嘛要去醫院?你沒幫我療好嗎?”
“我只為你治好六成,剩下的去醫院吧!”
萬丈站起身疑惑地瞪著薛安,“難道你的修為因這段時間近女色太多,受到了影響?”
“呵呵!是有那么一點影響,但還不至于壞了真元,我是想給你創造一次機會,正好用這次的事來考驗一下冷雨寒的態度,希望在我走之前能把你倆的距離拉近。”薛安說到最后臉色陡然凝重。
萬丈默默地聽著薛安的話,心中不覺又是一陣感動。
就在倆人拉瓜時分一陣刺耳的警笛聲傳來。
“你報警了?”
“嗯!”
“那你還站著做什么,快坐下,打120了沒有?”
“什么120?”
“急救車”
見萬丈搖搖頭,薛安撥打了120。
很快警察把躺在地上剛醒過來的女子帶走,趕到的急救車把受傷的萬丈抬走。
第二天消息很快就在公司瞬間傳開,冷雨寒癡癡地望著昨天依舊新鮮的玫瑰,眼底暈著層層淚點,一股刺痛撕裂著她的心臟,讓她痛的有些無法呼吸。
當她甩開所有的包袱,不顧一切沖出工作室時,一頭撞在了祁郎懷里,“雨寒!怎么了?臉色那么難看,是不是生病了?”
祁郎扶起有些顫抖的雨寒,望著對方蒼白的臉關切地詢問道。
冷雨寒凝視著祁郎溫和關切的臉,一層霧在她眼中散了又聚,半晌木然搖搖頭。
望著冷雨寒憂怨哀傷的眼睛,祁郎心驀地揪了起來,環顧了一下四周,把冷雨寒拽進自己的辦公室,緊緊把人擁進懷里,自責道;“雨寒,對不起!這段時間我有些重要的事要處理,對你有些照顧不周,不是誠心冷落你,你要多體諒我,不管我做什么都是為了你,你不要怪我。”
冷雨寒無語眉頭緊蹙,內心苦苦掙扎,痛苦不堪,無聲吟泣。
祁郎捧起冷雨寒梨花帶雨的臉,俯首吻去對方臉上的淚珠,當他吻上她的唇時她輕輕推開了他。拒絕道:“我不舒服,先回去休息了。”
望著冷雨寒悶悶不樂恍惚著神情走出房間,祁郎心緒一陣煩亂,他猜不透她在想什么,難道是展鵬跟凱瑞那兩個家伙在雨寒耳邊吹了什么風,還是搗了什么鬼。
祁郎深邃的眼眸中頓時升騰起一團陰冷,臉上揚起一抹似笑非笑詭異的表情。
夜幕在一片陰雨綿綿中提前降臨,冷雨寒從窗前的搖椅上站起身,漠然挎起背包,拿了一把傘出了門。
雨夜的街道上如她所愿地人跡稀少,慘淡的路燈在雨水無情的洗刷下,如咽如泣,雨水把整個上海的夜洗滌得清爽干凈,夜沒有了往日的喧嘩,也沒有了往日的迷幻色彩,一切回歸到最真實的潔凈。
一輛出租車在她的招喚下停了下來,關上車門冷雨寒漠然道:“中心醫院。”
年輕的司機看到美女不由的話多了起來,東拉西扯一個人自言自語著,冷雨寒始終沒有說一句話,心事重重地望著窗外掠過的風景,她最反感嘴碎的男人,感覺這樣的男人及不成熟又沒內涵。此時她恨不得把腳踹進男人嘴里,大聲告訴他,他很煩。可惜她不是那么野蠻的女人。
好在路程不算遠,二十來分鐘便到達了醫院,下車后冷雨寒像解脫了一樣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