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無奈收手站起身擋住萬丈自己去開門。
門外站了一群面色驚慌的人,夏蕊一臉焦急地望著臉色蒼白的薛安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凱瑞呢?你怎么回事?干嘛帶著人往樓上跑?門也不開。”
“我怕樓下危險,所以就跑樓上來了。”薛安搪塞道。
幾個白衣醫(yī)師擁進辦公室把萬丈跟薛安同時抬上救護車,風馳電掣開往醫(yī)院。
萬丈跟薛安只是做了個簡單的手術便推出了急救室。望著躺在病床上沉睡的兩個肉體,及身邊的親人,倆人目光交換苦笑一聲閃出窗外,坐在草坪上攀談起來,
“這一次刺殺你絕對是蓄意籌謀,看來凱達集團這灘水很深,上一次那個叫露露的女人也一定沒那么簡單,包括那一次的車禍,我大膽猜測可能是有人不想讓你接管公司的事。看來你三天后是無法按時接手公司管理權了,這是純粹就是一個陰謀,會是誰要對凱瑞這小子下毒手呢?”
薛安苦思冥想恍然大悟。“是凱美!”
“不可能,她可是凱瑞的姐姐,一母同胞,怎么可能相殘。”萬丈搖頭否決。
“什么一母同胞,難道你還不知道凱美跟你是同父異母!”
“沒有人跟我說過呀!”萬丈驚訝著道。
“聽說凱瑞的母親還是第三者插足,凱美的母親就是因為藍惠心的介入而自殺的。”
“凱瑞還有這么復雜的家庭背景?”
“當年沒有藍惠心的幫助凱達早破產了,藍惠心的背景可不一般,這一點你應該知道的。”
萬丈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當然知道一點那個患了老年癡呆的外公,好像是前任上海市工商局長。
“這往后你得處處留心,事事謹慎,以防不測,我想往后這樣的暗殺也許還會有,你得想個萬全之策。可惜我沒時間陪你尋找真相,挖解隱患了,往后就要靠你自己了。”一抹暗淡在薛安的眼中化開。
“沒有哥哥在我真會有些迷茫,不過請哥哥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自己,不必為我擔憂,只可惜今晚沒能陪你去痛快暢飲幾杯,實屬遺憾。”
“誰能預知天意如何,兄弟也不必耿耿于懷,能跟你在走之前促膝長談也不為是一種別樣的道別。”
時間在倆人沉重的交談中滑過,凌晨時分倆人回到病房小作休息。
一覺醒來病房內一片光亮,萬丈騰坐起身急迫地尋找著薛安的身影,只見旁邊床上空蕩蕩的已經沒有了薛安的身影,頓時覺得若有所失,不由得鼻子一酸,潸然淚下。
“萬丈你怎么啦?”冷雨寒緊張地詢問道。
萬丈眉心緊蹙控制住涌上喉嚨的酸澀,木然搖搖頭,喃喃自語道:
“薛安兄真的走了!”
冷雨寒當然已知道薛安的身份,見萬丈如此傷感剛想開口,一抹熟悉的身影走進病房。
“你醒了!”
萬丈聞言一怔,猛抬頭就見薛安微笑著走了近來,頓時一臉驚喜,跳下床撲上去緊緊把薛安抱住。
薛安僵著身子眉毛緊蹙,咧著嘴道:“唉唉唉!注意點形象好不好,小心你的鼻涕口水什么地蹭在我衣服上,會很惡心的。”話罷用力掙脫開萬丈的擁抱。
萬丈‘呵呵!’干笑兩聲,控制住情緒的失控,盯睛打量著薛安臉色陡然一轉,“你…不是薛安…”
“被你發(fā)現(xiàn)了。”薛安掃了一眼旁邊的冷雨寒,湊近對方壓低聲說:“我確實不是薛安,我是舞天紗。”
“舞天紗?”萬丈毫無顧忌身邊的冷雨寒疑問道。
見萬丈并沒有避諱冷雨寒,舞天紗也放下防備,緩緩道:
“一言兩語我也解釋不清,這是薛安臨走前讓我交給你的一封信,里面有我大概的介紹,你自己看吧!”
急迫地打開信,剛勁有力行云流水的字體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