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主我們倆做不了,有什么事你還是自己回去向上面交代吧!希望薛使者不要為難我們。”
其中一黑衣陰差正色道。
鐘馗見局面有些緊張,忙開口說:“這樣吧!我身邊倆位兄弟都告假仙游去了,你們上司今天剛給我打電話說,壓在十八層地獄的地煞逃出來了,我身邊正需要一額幫手,所以你們回去跟閻王說一聲,就說我鐘馗借用一下薛使者,等處理完事自會奉還。
“這···”兩位陰差猶豫中略帶緊張。
地煞對每一個鬼差來說都不算太陌生,傳說他生前為道士,一直執(zhí)迷于長生不老術,直至走火入魔違反了天道,遭天譴魂魄被勾入地獄,但他并不知悔改攜著元神反入魔道,把當時的冥界攪動的一片混亂,讓很多惡鬼四處游蕩,為禍人間。
后經(jīng)冥界教主地藏菩薩的協(xié)助把地煞打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可沒想到千年后他盡然從十八層地獄逃了出來。不得不讓人震驚,兩位鬼差猶豫著撥通的上司的電話,沒想到上面聞言后爽快應允,兩位陰差隨即道別放心離去。
“天師!你說的都是真的嗎?”薛安疑惑地緊緊盯著鐘馗的表情。
“真的!我這就是一路尋著戾氣追過來的,沒想到在上海地界跟丟了,我現(xiàn)在絲毫感覺不出他所在的位置,想來那廝一定做了什么掩護,它直奔這人杰地靈的地界,一定是有什么東西吸引了他過來。”
“那怎么辦?”薛安有些焦急。
“只能先留在此地觀察了。”鐘馗說話間有些茫然。
“那不如這樣吧!反正天師暫時都要留在上海,不如先幫我解決一下萬丈的事情,至于地煞的事咱們從長計議怎么樣?”薛安商量中帶著乞求。
“也罷!萬丈這小子真是多災多難,就按你的意思來吧!”
見鐘馗爽快答應幫忙,薛安跟天紗喜不自禁,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肉體的安全,按里說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十多個小時,若果沒有人冷藏處理的話,像這么熱的天應該會有腐爛可能。
他一邊詢問天紗,一邊開始動身直往公寓,等三仙鬼回到公寓不見了尸身,冷雨寒也不知了去向,不禁慌亂了起來。
~~~~~~~~
冷雨寒在一片晨光中張開沉重的雙眼,環(huán)視著并不太陌生的房間,定神后地坐了起來,見衣服完好無損地穿在身上,舒氣的同時跳下床走出臥室。
客廳里祁郎盤腿閉目穩(wěn)坐在沙發(fā)上,雙手疊放于丹前之處,一副出家人坐禪的姿勢,讓冷雨寒有些莫名的疑惑。
“祁郎!”
她招呼著他的名字走進他,緊緊盯著對方的表情變化。
他猛地睜開眼,雙眸出奇般幽深陰暗,棕色的瞳孔略帶紫色,她一怔,感覺自己幾乎被對方的眼睛所吸附住。
“祁郎!”她的聲音有些怯懦,對眼前的男人感覺前所未有的陌生。
“你可以回去了。”他的目光始終緊緊投射在她的臉上,淡然道。
“那萬丈···”她小心翼翼詢問。
“你先回去吧!我會放了他的。”他眼中沒有往日的情與欲,只有一種說不出很難讓人意會到復雜的東西。
他站起身,俯視她迷惑的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瘆人的微笑。
“怎么啦!舍不得我,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
“我···想知道你放他的準確時間。”
“沒準你回去他就已經(jīng)在家里了,我說了放自然不會假,你不用擔心,我可不想過早惹上太多的麻煩,壞我大事···”他的話有些莫名其妙,顛三倒四。
冷雨寒娥眉緊蹙,疑惑不解。
還沒等她舉步門被打開,凱美看到一大早出現(xiàn)在祁郎房間的冷雨寒,臉色陡然一轉,怒氣沖沖地跨步上去,對著毫無防范的冷雨寒就是兩巴掌。
抬手捂住活-辣-辣的臉,憤怒地瞪著凱美幾乎扭曲的臉。
“婊-子!你三番五次誘-惑祁郎,要不要的臉···”凱美完全沒有了大家閨秀的涵養(yǎng),像一個罵街的潑婦,字字露骨,句句傷人。
“我就不要臉了,怎么樣?老女人···”冷雨寒不顧形像粗言俗語把凱美一通埋汰。
要說到罵街凱美一個高知識分子,怎么也罵不過在市井鄉(xiāng)俗成長起來的冷雨寒,沒幾個來回就把凱美頂?shù)闹钡裳郏啥迥_。
顫抖著雙手指著尖銳毫不甘示弱的冷雨寒,一句話也說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