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那小崽子現在已經平安。”
“恩,就當賣祁墨一個人情,告訴他記得還。”
男人邪魅的臉足以蠱惑眾生,他手中拿著望遠鏡,不緊不慢的看著那個七歲左右的小男孩被一個身材挺拔的男人帶著越走越遠,唇角不禁揚起一抹笑意,就像夜間行走的狐貍。
突然,他的視線出現了一個背著畫架的女子,以及女子身后五十米左右那幾個行蹤詭秘的一步步逼近她的男人,他唇角的笑容隨之消失。
那個女子……是她!
都說女大十八變,但她的變化卻不怎么大,依稀看出十年前的輪廓。
“找死!”
視線里,那幾個行蹤詭秘的男人正一步步逼近女子,蘇穎寒不禁罵了一句粗話,下一秒丟開望遠鏡,徑自駕車而去。
“蘇少?!”
身后的隨從不解的呼喚,跟了主子這么多年,蘇穎寒一直都是溫雅邪魅而且沉穩的,就像熊熊燃燒的火苗,看起來狂妄抓不住,卻又很沉穩不會輕易熄滅,從未見過主子這么風風火火過,猶豫了幾秒鐘,也隨之跟過去。
懸崖上的礁石凹凸不平,畫架前的女子專注的畫著視線里的風景,海面上海燕自由飛翔,海風徐徐吹來,浪花一陣陣拍打,這一切很美。
而身后的三四個男人卻悄悄的逼近她,他們手中都拿著一把類似匕首樣的小刀,就在幾個男人離女子只有十步之遙時,卻聽“哎喲~”一聲,幾個男人隨即摔倒在地上,手中的兇器下一秒被踢飛掉進了海里。
懸崖上的石頭很硬,懸崖下的海很深,被打倒在地的幾個人不片刻都掛了彩,專心繪畫的安曉顏一愣,不清楚剛剛是什么東西以拋物線的形式從她身邊飛過最終掉進海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轉身看見幾個男人被一個英俊的男人打倒在地上,她更是隨之一呆,發生了什么?
蘇穎寒一步步朝著安曉顏靠近,安曉顏的心跟著砰砰砰的跳,因為他將幾個男人打倒,不禁在心里對他有所防備。
“快點離開這里!”蘇穎寒的聲音在安曉顏耳邊響起,他俊美的臉此刻是桀驁不馴的狂妄,帶著命令式的口吻對著安曉顏說話。
“憑什么?”
安曉顏看著他,抓狂的在心中腹誹,這男人莫名其妙的和身后的幾個男人斗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現在又要她離開,但他憑什么要求她離開?她的畫還沒畫好,無疑她不愿離去。
“廢話那么多!”對于她的憑什么,以及她臉上毫不遮攔的鄙夷,蘇穎寒不由來的一陣腦意。
下一秒攔腰將她抱起,不顧安曉顏的掙扎,霸氣的抱著人離開。
當隨從趕到時,就看見自家主子一臉生人勿近的臉,以及他抱著的女子奮力掙扎,卻還是被他抱得穩穩的時——
隨從的臉隨即一呆,自家主子這是……綁架良家婦女么?
發呆過后,他看著遺留下來的畫架以及顏料等繪畫用的東西,走過去將它們收好,又狠狠教訓了一番被打倒在地的幾個男人,才朝著主子的方向追去。
安曉顏被蘇穎寒一股腦的塞進了車里!
他鎖好車門粗魯的替她系上安全帶,發動引擎,車子飛揚而去,蘭博基尼的炫酷聲音響遍了這片寧靜的海域。
“你家在哪?”詢問女子的地址,又想到女子一副學生氣質,之后便問道,“學校在哪?”
安曉顏冷靜的坐在車里,對于蘇穎寒的問題,始終閉著嘴,既然掙扎無效,就只能用沉默表示自己的抗議。
蘇穎寒惱怒,“你啞巴嗎?我問你話!”
“白癡才告訴你!”
也許是氣憤到了極致,安曉顏在蘇穎寒問話的下一秒隨即回答,完完全全沒有經過大腦思考的一句話。
車子此刻是穩定的時速行駛著,在安曉顏那句話說出口后,蘇穎寒反而冷靜的沒有了剛剛氣惱和狂躁的情緒,恢復了一貫的沉穩,唇角勾出一抹狐貍般的笑容,很沉穩的繼續開著車,不再說話。
對于他的沉默,安曉顏反而坐不住了,看著他駕車朝著市中心一步步靠近,她狐疑的看著他,用了五分鐘深呼吸,調整好心態盡量,安曉顏才平和的面向眼前的男人。
“我只想知道你到底是誰?”
“莫名奇妙的綁架我要干什么?”
“還有你要帶我去哪?”
蘇穎寒在她的詢問下,唇角的笑意一點點的加深,沒有回答前面的兩個問題,只回答最后一個問題,“你要是不說你住哪,我總不能將你丟在大街上吧,所以只好將你帶去我家里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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