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感到渾身務必愜意之后,馬修立刻睜開了眼睛,而映入眼簾的則是罪仙那熟悉的面孔。
看到是罪仙之后,馬修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此時是身在于罪仙所修煉的石洞之中。
回想了一下自己在冥界那瘋狂的舉動之后,看到罪仙正平靜的看著自己,從他的眼神中并沒有發現絲毫怪罪之意。
“魂祖,我、”馬修欲言又止,不知道該怎么向罪仙說起,自己在冥界的行為,也是在出發了自己魂體內的兩種原則達到了那種忘我的巔峰狀態才犯下了錯誤。
罪仙示意馬修不要說話,淡淡說道:“你什么都不要說了,雖然你的行為有些過激,但是卻為我出了口惡氣,不管中途發生了什么,這件事情就算是過去了。”
聽到罪仙就這樣把這件事情簡而概之,馬修很是驚訝,難道自己的做法就沒有引起冥界的強烈不滿嗎?
而就當馬修疑云重重的站起身之后,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魂體空蕩蕩的,就好像自己魂體內的魂力仿佛被抽空了一樣,馬修以為是自己的魂力消耗太過強盛,所以到現在還沒有恢復過來,但馬修隨后用魂識感知自己的魂體之后,卻發現自己的魂體內竟然一絲魂力都沒有了!
“魂祖,我怎么感覺我魂體內一點魂力都沒有了,按道理來說也不應該啊,雖然在冥界大戰的時候我消耗了過多的魂力,但也不至于一點也沒有恢復啊。”馬修驚聲說道。
罪仙依然不動聲色的對馬修說道:“那是因為你違反了仙冥兩界指定下的條約,你便受到了相應的懲罰,將你放進道源爐中,把你混體內的魂力全部都煉化掉了。”
聽到這樣的結果猶如晴天霹靂一樣,馬修驚呆了,難怪罪仙沒有怪罪自己,原來自己已經受到了懲罰,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個最普通的魂體。
隨后馬修又立刻悔恨起來,如果自己不強行進入到冥界核心區域,拿自己就不會做出那樣的事,而自己犯下的錯,卻是連累了整個混冥界,同時也將罪仙的復仇計劃給擾亂了。
“魂祖,都怪我,是我辜負了你對我的重望,我已經淪為普通魂體,對混冥界的以后還有魂祖的計劃,都已經起不到任何作用了,還請最先給我個了斷,我已經沒有顏面去面對混冥界的魂體了,我是個罪人。”馬修頹廢的說道。
聽到馬修說出這樣的話,罪仙不禁笑了一下,說道:“你魂力全失不假,但是你魂體內的兩界原則還在,只要努力修煉,還是有希望的。”
聽到自己魂體內的兩種原則還在,馬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來了精神,隨即說道:“魂祖的意思是說,只是將我的魂力煉化,我魂體內的兩界原則還在?”
罪仙點頭,說道:“對,這也多虧了我那仙友的幫忙,以至于你沒有完全成為一個普通魂體。”
“對,我記得在我昏迷的前一刻,好像看到了有位仙體降臨,難道那就是魂祖您的仙友?”馬修問道。
罪仙緩緩的點了點頭,續而開口說道:“正是,你在被冥界的魂體聯手制服后,先是冥寒到場,他即使將冥界的魂體制止,在冥界魂體嫉妒不甘的情況下,冥寒才將你的性命保住,而后我那位仙友在聽到消息后迅速出現在冥界,然后將你帶回仙界,放到了道源爐中煉化了數日之后,便將你放了回來。”
馬修聽后默不作聲,他知道雖然罪仙說的這樣簡單,但是其中確實要發生很多事情,畢竟自己可是在冥界核心區域大打出手,冥界是不可能就這么簡單放過自己的。
想到這里,馬修又開口問道:“那我們和冥界的關系有沒有產生裂變呢?”
“那是必然,冥界的魂體對你恨之入骨,當時冥寒卻是沒有表現出多大的仇恨,畢竟他們要是有目的的來和我們混冥界來往的,但我想雖然冥寒沒有對你說什么,但凡他的目的達到,他就會立刻對你乃至我們混冥界出手,所以你要在冥寒的目的達到之前將自己的實力超越他,到時候他就無法耐你如何了。”罪仙說道。
聽完罪仙的一席話,馬修暗自震驚,冥界的目的自己知道,是為了得到罪仙的秘密從而來和冥界交往,可是自己以為罪仙有辦法叫他們的計劃失敗,并不會得到罪仙的秘密,可是罪仙現在卻說要自己趕在冥界的目的達到之前變強,難道罪仙現在也沒有把握來對應冥界的計劃了嗎?
“魂祖,你不是說你有辦法不叫冥界得到你的秘密嗎?”馬修問道。
“為了平息你的事情,給冥界所有魂體一個交代,我答應冥寒在我練造出蘊含混冥界原則的強魂石后,送給他們一塊,我想在我送了他們之后,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會參透混冥界的原則,從而找出混冥界的弱點,到時候混冥界的安慰可就不保了,所以你一定要在冥界的目的達到之前,使你的實力能夠和冥界抗衡。”罪仙說道。
馬修聽后立刻犯難起來,真如罪仙所說的話,那冥界的目的在不久之后便會達到,而自己卻是將實力提升到能夠和整個冥界對抗的狀態,對于現在的自己來說簡直就是遙不可及。
“那魂祖可有什么辦法將我的實力迅速變強嗎?”馬修問道。
“暫時還沒有,如果到時候你依然沒有辦法變強的話,那我就只要求助我仙界的朋友,想辦法弄到仙界的原則,然后在植入你的魂體內,到時候你的魂體內等于是同時擁有了三種原則,雖然這樣的魂體自古至今都沒有一個魂體做過,但是到時候也是無奈之舉了,不管到時候成功與否,我都將會被仙界直接下達死亡令。”罪仙說道。
“什么?萬萬不可啊魂祖,這件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答應的,如果沒有你的話,那我們所做的這一切還有什么意義呢?”馬修立刻說道。
“可在絕境之下我們除了用這樣的辦法又還能怎么做呢?”罪仙黯然說道,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失落感,此刻在罪仙的臉上顯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