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洗的動作停下,手上還都是泡沫,撩起圍裙擦干雙手,老太太站起來盯緊他:“那蔚兮呢?”
“她還有您,舒伯伯也不會讓她受委屈的。”
老太太沉了臉:“這說的什么話!舒威是她媽媽的娘家人,她和舒小梅有多勢不兩立,我們都是看在眼里的。我?我一只腳都踩進棺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