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聽了帶土的話后震驚不已。
原來是這樣……
舞月變成這副樣子,跟他有不少關(guān)系。
看樣子……如今被凌這樣對待,是他活該啊……
佐助想著,自嘲地笑了笑。
“她變成這樣,是因為這個世界拋棄了她,所以她所做的,并沒有錯。”帶土好像是在感觸。
“……”
然而,帶土又突然換了一個話題:“對了,鼬雖然身患重疾,按理來說就算沒被你殺,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
“不過你放心,凌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鼬治好了,”帶土說,“凌學(xué)會了一種算是醫(yī)療的忍術(shù),將人的傷或病轉(zhuǎn)移到自己身上,然后靠自己的自愈能力恢復(fù)。她的自愈能力變得蠻強(qiáng)了的。”
佐助聽了,不由得舒了口氣。
“凌現(xiàn)在還在修養(yǎng)吃藥,她的那個手下在照顧她,鼬躺在房間里休息。”
“手下?”佐助聽了,皺了皺眉,“是說之前跟凌一起阻止我的那個家伙嗎?”
“沒錯,他對凌好像很忠心,應(yīng)該認(rèn)識了很久,”帶土貌似是有意在煽風(fēng)點火,“不然他和凌是不可能會有心靈感應(yīng)的。”
“……”佐助沒有說話。
認(rèn)識很久?心靈感應(yīng)?
佐助敢保證那個什么部下絕對認(rèn)識凌沒多久!他可是掌握著凌的一舉一動的!
但是心靈感應(yīng)這種事……
“我去看看她,”佐助說著就要下床,卻被帶土擋住了:“沒必要那么心急,你身上還有傷,凌需要靜養(yǎng),鼬還昏迷著。”
提起鼬,佐助又想到什么:“鼬和凌……關(guān)系很好?”
帶土聳了聳肩,故作無奈地說:“應(yīng)該,不然凌不可能愿意承受這么大的痛苦去救鼬,而且我看凌對鼬挺不錯的。”
“……”
這的確是在故意挑釁,因為佐助的臉已經(jīng)越來越黑了。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先去看一下凌的病怎么樣了,”帶土說完,就走出房間了。
到了凌的房間門口,一打開門,房間里就彌漫著一股刺鼻的中藥味。
帶土走進(jìn)去,看見了躺在床上,臉色極差的凌和站在床邊端著藥敵視著帶土的條夜。
“你還真是敢做,我根本沒想到你居然會背叛我做出這種事,你應(yīng)該知道鼬是我的眼中釘吧?”帶土盯著凌,冷冷地說道,“不過還是算了,后事我想你早就做了。”
“啊……我已經(jīng)……把鼬的記憶封印起來了,這樣的話佐助就會因為鼬留在曉,鼬也會一無所知地為曉效力,到了這一步,應(yīng)該就不算背叛吧?”凌一只手抵在額前,盯著天花板,說。
“希望你不會還想做什么背叛我的事,就算我一直都在放縱寵慣你,你也應(yīng)該懂得什么叫限度,”帶土嚴(yán)肅地說,但也談不上生氣。
“你放心……我知道,”凌閉上眼睛,嘆了口氣。
“你好好修養(yǎng),還有一件事就是,”帶土又緩和了些語氣,說,“等佐助恢復(fù)后,你們兩個就都完蛋了。”
說完他就出去了。
凌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了。
她雖然清楚帶土說的“完蛋”的意思,但是她不清楚她要“完蛋”的理由。(霧:帶土干的好事撒!)
條夜愣了愣,然后不解地看向凌:“為什么佐助君醒來后我們兩個要完蛋?”
凌翻了個身背對條夜:“別問我……”
“凌大人,你不打算吃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