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人家有精力吧……或者說人家為了討好那一堆里的某人哪~~”宮崎暖神秘的指一指正在訓練中的男生,奸-笑道。
“……”
“……”
當然了,這也不是沒可能。
“哎哎?那不緋呢?”
“這個……還真不知道,總之她肯定不能為了犒勞大家做吃的去了,畢竟……她是廚藝白癡呀咩哈哈哈!”
“……”
“……”
當然了,她肯定不會去給大家做吃的。
夏緋懿把玩著手里的水瓶,靜靜地沉思著。
“其實……我覺得我們的隊伍里出叛徒了。”她緩緩出聲,瞬間讓身邊吵鬧的兩只安靜了。
“雖然叛徒這個詞兒有點難聽,不過這是最沒有死角的推斷了。”
“如果是教練不能外泄資料的話,那就是我們當中的某些人嘍~”
“畢竟一起生活這么久,彼此熟悉,那種心里對大家的認知可比一張白紙上的資料要真實的多。”
這么一說,還真是一點死角都沒有!
宮崎暖有模有樣的摸著下巴,也猜測起來。
“你們有沒有覺得哪些男生奇怪了?”
“鳳長太郎。”
“越前龍馬!”
“……為什么是他倆?”宮崎暖嘴角微抽,不過也當回事兒了。
“那傾繁陳述觀點,為毛是鳳長太郎?”
“因為啊!這幾天他一看見我就跑,而且還紅著一張猴屁股臉,我曾經以為他生病了,但是你見過哪個人一看見你就生病啊?!果然是有問題吧!!”
“……so?他與外泄這件事有什么關系?”
“我沒說有關系啊。你不是問誰奇怪嘛……”阮傾繁無辜地眨眨眼,宮崎暖任命扶額。
“好了,那這倆人就都不是了,再想想別人吧。”
“喂!”夏緋懿不樂意了,“干嘛不問我啊!”
哪知阮傾繁和宮崎暖齊齊不耐煩地擺擺手,道,“你的陳述一定帶著客觀原因,不算數的!”
果然,夏緋懿還是對于前幾次與越前龍馬發生的不愉快事件記仇吧……
苦想半天,三人都沒有想到有誰會背叛大家。
沒有動機沒有懸念……這件事到底結果是怎么樣的呢?
“緋懿會不會是猜錯了……”
“也許吧,我也覺得我的猜測不對,但是真的追究起來,也就這一個推斷是正確的啊!”
“哎呦~其實我覺得我們就是多慮了,要不就是閑的蛋疼!這種事情教練一定會查的啦~關我們毛事,咱們還是專心訓練吧!”
阮傾繁坐在她們倆中間,一手拍拍一個人的肩膀,然后拿起網球拍,一臉的斗志。
宮崎暖和夏緋懿兩人對視一眼,笑了。
萬年吊車尾的阮傾繁都有斗志了,她們倆才不能落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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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阮傾繁翻來覆去睡不著,因為她非常在意這次的慘敗事件。
男生們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啊!不是像她這種白癡……
要說是輸了一隊,那還算能理解。畢竟身在異地,而且這么龐大嚴肅的比賽,有些小緊張導致比賽失誤。
但是全輸了,而且對方的能力又那么‘神通’,這不是把大伙往死胡同里逼嗎。